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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個人怎麼了?你朋友嗎?”
“他應該是個貪官!”
“你怎麼知道的?”
“他一邊站著很多靈體,看樣子像是工人打扮”,我又仔細看了看,除了那些工人打扮的靈體,還有兩個黑衣靈體,像是在那等他。
“真的嗎?”小葉本能往我身邊靠了靠。
“他好日子到頭,要被撤職查辦了!”我冷笑,為官一任,貪得無厭,為了貪汙錢款不惜勾結奸商,謀財害命,這種敗類,自以為錢能通關,卻不知天理迴圈,蒼天有眼,現在他的氣運已經衰落,即將被拿辦了,也難怪那麼多靈體跟著他。
“小葉,你這樣”,我在她耳邊囑咐幾句,邊說邊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中寫了一個“引”字,然後在她後心輕輕一拍。
小葉衝著那倆人走過去,果然那男人喊住了她,請她幫忙給他和那女郎照個相。小葉接過他的手機,給兩人拍了十幾張,那人想法還真多,最後還一起趴在海灘上,等海浪衝過來的時候讓小葉給他抓拍一張他被淹沒之前的瞬間。
我又是一陣冷笑。
小葉拍完之後把手機還給他,攥著拳頭回來了,“然後呢?”
我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個遊客比較少的僻靜處,“這附近有沒有正一道壇?”
小葉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我想了想,拉著她往回走,找到一個量販店買了瓶水,倒掉一半,然後讓她用手心蓋住瓶口,我按住她後心默唸咒語,把那些靈體移入瓶中,用符水保護起來。
擰好蓋子,我又在瓶子口用了一個訣印,封住瓶口。看看四周,掐指算了算,“海灘附近應該有道壇,你一會上網查檢視,找一位馬姓師傅,這個人應該剛從龍虎山朝拜祖庭回來。你跟他聯絡一下,把這個瓶子給他,請他幫忙把這些可憐眾生安全送回大陸,”說完我掏出一些錢塞給她,“那這個給那位馬師傅!”
小葉還想說什麼,我擺擺手,“天黑之前必須辦好,我先回酒店等你。”
晚上九點多,小葉才回來。
“事情怎麼樣了?”我問。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位馬師傅,他昨天剛從大陸回來的,瓶子我交給他了,但是錢他不收,說你這是行大善,他不能要這個錢”,小葉拿出那些錢,“我只好帶回來了。”
我看看那些錢,“這錢我不收回,既然他不要,那你就替我捐掉吧,好像酒店大堂裡還有一個什麼佛教團體的募捐箱,你替我把這些捐作善款吧。”
小葉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我閉目凝神,盤坐在沙發上,掐起手訣,祈求道祖保佑那些冤魂能順利過海回家。
很快小葉回來了,一進門就忍不住問,“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那些冤魂是一些枉死的工人,他們是因為那個貪官而死,所以一直跟著他要討個公道,但之前他氣運很旺,這些人只能遠遠的跟著他。現在他氣勢衰弱了,估計上邊要拿辦他了,失去了皇氣的庇護,這些冤魂就能靠近他了。只是,不知什麼原因被他帶來了臺灣,還在海灘顯了行蹤,我擔心臺灣本地的路橋之神會阻攔他們,所以才收了他們請馬師傅開壇作法送他們安全過海”,我解釋。
“你是個善良的男孩子”,小葉動情的說。
我微微一笑,“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是男人。”
“你就是個孩子。”
我看著外面的夜色,“我只是覺得他們可憐,希望他們沉冤得雪,早入輪迴,世道如此,也是天意。”
“你很愛說天意,如果都是天意,那我們的努力呢?還有意義嗎?”她幽幽的說。
我看看她,“你今年幾歲了?”
“我二十三歲了。”
“二十三年前,我四歲,剛剛記事,在大陸某個沿海城市附近的農村裡,看著天上的星星苦苦思索著星星外面的世界還有什麼——而在日本,一個女孩子剛剛出生。那一刻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會認識,可我們的緣分,從那之前就已註定”,我笑了笑,“你說,是不是天意?”
她看著我的眼睛,“二十三年了,你怎麼才來找我?這也是上天的安排嗎?”
我笑笑,站起來,“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依舊是去夜市,點了些小吃和啤酒,“其實,修道的人動完內氣,是不可以喝酒的,喝酒對身體不好”,我端起啤酒杯,“但是今天,我就是想喝一點,如果一會我要是喝醉了,你要負責揹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