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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沙堆裡找到寶藏的事情,然後白玉是跑腿費?”
正在我想時,小道士讓王八堅取出那塊令牌。王八堅將其放在桌上,小道士臉色驟變。我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擺了擺手,並不願多說。但他能識得白玉牌飾上的河龍,那說明他對樓蘭文化十分了解。只是他這人神神秘秘的,也不怎麼愛吭聲,所以我們對他的過往並不瞭解。
我瞧著令牌,因常年刻木頭,對古代不偏門的字還算了解。令牌上赫然寫著“黑山常湖”四字,背面寫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這是“黃巾軍”的口號。而黑山是在黃巾軍被剿之後,出現在冀州黑山的農民起義軍,常湖應該是這令牌的主人。
將王八堅的話串聯起來,這幫人是黑山軍的人,他們可能受了上頭的安排,遠赴沙漠尋找寶藏,為軍隊提供後備資金。而按照玉牌飾上的圖紋來說,他們找到的地方就在樓蘭國,只是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死在了那裡,腳還被吞了……
整件事情古怪離奇,地上的賊碰上了地下的賊,太巧了……我心裡湧上一種宿命感,就好像那些遊魂知道王八堅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似的,可王八堅這人只想著倒騰錢,怎會幫他們?
我看著大傢伙坐在桌几之前,一瞬間,這場景似曾相識,某些片段,影影綽綽在我腦海裡浮現,熟悉又陌生。然而沒過多久,這種感覺便煙消雲散了……
該知道的都已知道,現已是深夜,王八堅和老祖宗從地下室取了庖丁孫收集的不義之財。這些財物不少,大家平分了,夠我們大吃大喝到西京了。寶財怕是陰魂會想著生前的財物,纏上我們,在邊上不停拜著:“各位好漢,錢財我們取了,就當給你們積德了啊……”
拾掇完畢,決定離開的時候,老祖宗說酒家的屍體,有的已經臭,恐時間久了會造成疫情,便一把火把酒家燒了。我們騎在馬上,遠遠看著攀上天際的火光,心情沉重。
勒馬正要離去的時候,王八堅順手牽了一匹馬,喊道:“各位英雄啊,你們這夜行也折騰,如果不嫌,俺家有點飯菜,還有床榻……”
寶財一聽,眼眸子一亮,應和道:“好啊!我這酒和牛肉沒吃成,如今這一折騰,愈餓了,兩眼皮就要交匯了,王兄弟,不甚打擾啊!”
我聽寶財裝著客氣,頭頂幾條黑線瞬間落了下來。不過沒有鐵打的人,只有疲乏的身子,大傢伙商量之後,最終決定留宿在王八堅的家中。
然則這決定非常錯誤,到了王八堅的屋舍,他幾個姐姐因掛念自己遲遲未歸的弟弟,一直在院落中等他歸來。見著王八堅後,她們衝過來又是摟,又是拍臉的,一頓哭喊,驚得鄰舍的狗狂吠,一下子罵聲不絕於耳。
我和小道士面面相窺,內心皆是淚流滿面。王八堅的姐姐就一個嫁人了,其餘的六個待字閨中。見到我們,含蓄的,捻著手指,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不含蓄的,那就是如狼似虎。
一下子,頓感自己進了女兒國,要陳醰在,或許還樂呵,可咱四個油米不進的,哪裡能受這種豔福。而表情最為尷尬的是小道士,他平日裡不食肉來,不親女色。王八堅的幾個小姐姐看上他,圍得他直皺眉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求救的目光向我看來,我瞧著他手足無措,突然覺得還挺有意思,於是聳了聳肩,表示自顧不暇。
正苦不堪言的時候,王八堅朝我們抬了抬眉毛,一臉賤樣,我心裡咒罵了他幾百遍。
寶財壓低聲音,憤憤道:“咱上了這小子的套,他如此盛邀我們,感情是給他的幾個姐姐消遣來的!”
我道:“誰讓你答應得快!”
一頓糾纏,老祖宗實在受不住耳邊咿咿呀呀的,鄭重喊了一聲,所有人都看著他,他頓覺尷尬,轉而嬉皮笑臉道:“各位姐姐,小生乏累,先休息了,明日……明日我們再促膝長談!”說著拽過王八堅,王八堅偷笑著,給我們安排了一間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