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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
另外一個肥頭闊耳的中年男子,模樣輕佻道:“據說,誰掀開了了麗莎娜的面紗,誰就能得到她。”
我聽著他們逐漸齷齪起來的話,不禁鄙視看了一眼,寶財湊近我,也是看不慣,道:“公子爺,你瞧著這幫人一副色狼樣,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正說著,只見一雙纖長的手指撩開門扉前掛著的珠簾,我本不以為意,但當那叫麗莎娜的女子徐徐而出的時候,在場所有的男人屏息凝視,就連老祖宗這種看似對女人無感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女子穿著一襲水芙色紗衫,長齊腰,像是亞麻色綢緞,光滑順亮。我暗暗吸了一口氣,這姑娘光彩逼人,肌膚賽雪,仿如聖潔的天山雪蓮,她眼眸子瑩亮靈動,睫毛長而捲曲,就是頭和臉都攏著紗巾,看不清全部容貌,我暗自感慨:“此地離鹽澤很近,這姑娘莫不是樓蘭人?”提起樓蘭人,我總是想到樓蘭盛產美女。
她緩緩到了圖蘭的身邊,迎面而來的是一陣舒服的香氣,寶財和王八堅已經完全呆了,雖說看不到她的容貌,但能從她面巾後的輪廓想象,她該是個絕美的女子。
她略微靦腆地看著我們,此時的我們,蓬頭垢面,臉上沙塵滿布,鬍子邋遢,露出臉的部分估計還有不斷蔓延開來的詛咒之毒,要這姑娘瞧見,估計還得倒胃口。
“咳咳……”圖蘭咳嗽了幾聲,打破了沉靜,我從失態中驀然清醒。
圖蘭向我們介紹道:“這是麗莎娜,我的寶貝女兒……她懂點醫術,在此地被稱為聖女,我看這位小兄弟受了嚴重的傷,就讓麗莎娜給他看看吧……”
麗莎娜望著尤赤,秀眉微微緊了緊,這副嬌弱又略帶愁容的模樣,惹人憐惜,王八堅和寶財一聽能讓這聖女看病,猴躥起來,寶財激動搶道:“姑娘,我們……我們身上也有傷,你瞧!”說著,他毫不忌諱地背過身,把肩膀上的傷,迫不及待地給麗莎娜看了。
麗莎娜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應答,她無助地看了看圖蘭,圖蘭解圍道:“先救了這傷最重的兄弟吧,我看他胸口的肉都翻出來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爛了……”
小道士是我們之中最為冷漠的,他看我們入了魔障,從我們身邊擦過,對圖蘭道:“麻煩你了……”說著,往前走,想起了什麼,回身道:“我們的歇息地在何處?”
圖蘭一聽,忙叫了一個夥計帶我們到了歇息的地方,他和麗莎娜帶著尤赤到了另一屋,給他處理傷口。
“這看個傷還有特別優待,能進主人屋,真是……我這傷也不輕啊……”寶財嘀咕了一句,戀戀不捨地上了樓。
我們總共要了三間房,庫師早早回了自己那屋休息了,我們一行夥伴,都在小道士的屋裡。王八堅和寶財來回踱步,怎麼都坐不住,最後二人找了差不多的藉口,溜出去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去找麗莎娜了,然則沒多久,他們都耷拉著肩膀,掃興而歸,看是聖女的面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老祖宗坐在桌几前,託著腮,苦悶道:“唉,身上沒有一個傷,聖女都見不著,算了,不想了,去洗個快活澡……”說著,他毫不猶豫地從視窗跳了下去,驛站好歹也有兩層,這有道不走,非得學著毛賊,我嘆了口氣,正當無語時,另一道身影緊隨其後,我和寶財、王八堅愣愣看著消失的小道士,突然想哭。
寶財道:“這……這兩人是幹嘛?洗澡還要成雙成對的?鴛鴦浴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