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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比禿鷲更陰險,比雕鴞更記仇。
只看小小的人面毛鬼為了幾隻怪嬰不逃竄,圍起了它們,怪嬰想從它們的爪子下面溜出,可卻是被小怪鳥現,一口啄死。第一隻怪嬰死後,另外的幾隻人面毛鬼不服氣,爭先恐後撕咬起另外幾隻怪嬰,一時之間,嘶啞慘呼聲充斥在洞窟裡面,無限放大,陰寒的感覺深入骨髓,我彷彿看到了自己被圍起來捕食的慘烈下場。
怪嬰很快就沒了聲響,那些在它們喉頭的毛斑斕,被小怪鳥一口啄了出來,往嘴裡吞。這些蟲子長得噁心,毒性異常,可在人面毛鬼地方,那真是一點作用也沒有。難怪塔中壁畫,人面毛鬼有那麼高的地位,現在看來它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殺手啊。
小人面毛鬼滿足地將怪嬰軟沓沓的屍體刁了起來,我遠遠看著這些原本兇惡的嬰孩在此時變成了一片浴血的爛肉,胸口浮動厲害,幾欲作嘔。
它們手無力垂著,被帶到了老藤之上,一具具帶血的屍體像是小人面毛鬼的戰利品,這種獵殺的習性仿如獵人喜歡把某些動物的頭切割下來,做標本,當擺設,以示威武。換位思考,危險在自己身上上演的時候,才會覺得人類有時候的虐殺,過度殘忍。
我深吸了一口氣,門前的人面毛鬼已經成了一團火球,它奄奄一息,身體失去利爪的支撐,石門隨著它傾倒的身體又沉了幾分。
秋月就在它的邊上,她望著慢慢靠攏的人面毛鬼,本能向後縮。
我急得心癢,怕是石門遲早要合上,催促了她好幾次。她回頭看了看我們這邊的情況,也知自己現在再不躲進來就沒有機會了。這一想,姑娘也收拾起了害怕的心思,看那燒灼起來的人面毛鬼,還留了一道縫隙供她鑽入,她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挪動了幾寸,面前站著的一群人面毛鬼看其有動作,陰悚的頭顱向前敏感探了一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