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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怪叫聲充斥在小小的積屍地,那些聲音詭異、恐怖,似乎心有不甘。
已經抓住谷西的手了,我緊繃的神經鬆了許多,只是整個僵的身體剛變得輕了一點,忽然的,我的身子往前一滑,手臂的負重感也驟然加深。八堅顯然沒比我好哪裡去,他痛叫一聲,手被那怪力整得翻了個面。而抓著我們手的谷西,額頭青筋凸出,頭上的那個被泥掩蓋的傷口又淌出很多血,他強撐著,但終究耐不住那莫名而來的力道,氣息憋不住,悶叫了一聲。
我和八堅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但感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剝而出,整個人被往前帶,那伸出的手就快要脫臼了。
我們痛苦叫著,這時候,谷西抓著我們的手鬆了松,我心一凜,睜開眼,正好看到他那張苦笑的臉,他決然道:“以為……以為留著最後一口氣,能把未完成的事情囑託給你們,現在……看來不行了……下面……下面的屍體拖住我的腳了,老夫不能連累你們,就……就到這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他想放棄自己的性命。
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共識,在谷西松手的一剎那,我和八堅反手抓住了谷西的手,二人暴喝一聲,一下子腎上腺素往上衝,渾身似乎充滿了力量。
谷西本準備赴死,沒想到突然被我們抓住,聲調不受控地喊道:“你們瘋啦!”
話音剛落,我和八堅再次被往下拖,可是一個人一旦決心做某件事情的時候,這種決心是難以撼動的。
這一刻,我的手雖然疼得不像話,可是它決計不會松,我和八堅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一寸寸將谷西往洞窟裡帶,這過程不知耗費了多久,又耗費了多少的體力,只知道後面我和八堅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在完成這個工作,那種天昏地暗的煎熬,折磨得我虛脫。
我二人堅持著,直到看到谷西半個身子攀入洞窟,他能自己撐著,將身後拖拽的,剩餘的屍體踢下去後,才敢讓筋疲力盡的自己從高度集中的精神狀態中解脫。
我和八堅面面相窺地笑了笑,這一遭除了體力,我們的精力也過了負荷,谷西看著搖搖欲墜的我兩,虛弱地爬向我們,嘴裡似乎說著什麼,只是我兩太累了,還沒等到問他情況如何,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