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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在青磚上一滴又一滴滴落下來,付羌子捂著手臂的切口,畸形的雙腿踉蹌向後退了幾步,臉上的濃瘡因為扭曲的五官驟然爆裂,血噴濺而出。天籟小 說ww w. .
聽到這,我心裡大呼爽快,男人最令人厭惡不過的就是欺負女人,谷修雖惡,但也總算剷除了一個人間毒瘤。
而聽得津津有味的八堅則道:“這人好生厲害,匕不長,卻能給人手臂齊齊切斷,莫不是真有什麼妖法?”
谷西搖了搖頭,說這些都是谷修身上的恨堆結而成的,一個人將自己墮入魔窟,所有心裡殘存的善和猶豫都會消失殆盡,谷修出招狠辣兇殘,那是因為其快,沒有任何雜念。
有這樣一個祖輩在,難怪身為後人的谷西也是如此彪悍,我心裡感嘆,聽谷西繼續說下去。
谷修在一刀切了付羌子的手臂後,那畸形怪人還想垂死掙扎,只是谷修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他臉如凝霜,不帶一絲憐憫的用匕切斷了付羌子另一隻手臂,血劃出一道弧線,在月光之下顯得尤為淒厲。
付羌子痛得狂嘯一聲,失去兩隻手臂後的他,這會兒真感覺到了害怕,他不斷後退,本就畸形的身子,因為失去協調的兩隻手,趔趄了幾步,便跌在地上。他仰望著圓月之下的谷修,不斷向後可憐蠕動,(這讓我聯想到當時被他殘害的肖老爺)。
“這些年……我帶著你……要不是我教你所有……你也成就不了現在的本事,如今你卻要恩將仇報……”付羌子的臉血膿滿布,醜陋的五官給人一種辛辣感。
谷修並沒有理睬付羌子,而是毫無任何情緒的將腳踏在付羌子的斷臂之上,從他的斷臂之中取出了那把殺豬刀,玩味看著。(這一舉動,不禁讓我覺的谷修本人的神智是不是已經失常,趨近真正的變態了?)
他帶著反問,冷嘲的語氣道:“恩將仇報?”他重重搖了搖頭,望向天上的圓月:“我們只是在這世上因為彼此的恨鑄就的行屍走肉,你虐殺自己的妻子時,曾說過你教不了我什麼東西,但是能帶著我,這些年我跟著你,殺了無數的人,從中得到了快感。你比誰都清楚,我們是相互依存的個體,你是你,我是我,我遇到麻煩的時候,你袖手旁觀,而你疾病纏身,我可是翻山越嶺的給你找草藥。曾幾何時,我真的把你當成過自己人,或者說更天真一點,叫師父,但是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了防備我,凡事都留一手……還對我下蠱……”
唸到“下蠱”二字的時候,谷修加重了力道,付羌子萬沒料到谷修知道自己給他下蠱的事,一時僵硬如石化了般,不知如何解釋。不過厚臉皮是這種人的專長,他很快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狡辯道:“我對你……對你下蠱,只是因為,因為看不穿你,你知道的……我被人揹叛過……需要時間去衡量人心……”
他的辯駁,仿如當年他妻子在他面前的垂死掙扎,只是,當時他因為妻子的解釋,反而更加暴怒,谷修可又會對其心慈手軟?
谷修聽付羌子所言,單眉挑起,出邪惡的冷笑,幽幽道:“背叛,看不穿?那秦若白呢?她何罪之有,要輪你這番踐踏?”
說到秦若白,付羌子百口莫辯,但是此人雖然殘喘在世,可尤其惜命,他聲音顫道:“你,你身上有恨,為了一個女子,把心中恨的忘卻,我……我只是在幫你……幫你去除心中的枷鎖……”
谷修聞言,肆無忌憚地仰天長嘯,他笑了許久,悲悽道:“你只是在我心裡添了另一道仇恨而已,這一點,我感謝你,原來我這幾年所積累的本事已到了瓶頸,不可能再精進,但是因為你,我才能從瓶口脫出,只是……”他惡狠狠回頭,野獸般銳利的眼睛盯上付羌子,厭惡至極道:“你千不該萬不該,玷汙我最心愛的女子,你不知道你那張臉有多麼令人憎惡,我一想到你那雙滿是爛瘡的手在若白身上游歷,我就覺得噁心,我看著你的臉,每天都想著有一天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切下來餵狗,但是我忍著,這種忍耐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付羌子吞了口唾沫,很久沒有如此窘迫了,他原本還想反駁,但他已然預感到今日之劫難以逃脫,於是便也不打那些日久相處的感情牌,而是在絕望中反噬道:“谷修小兒,我不知你何時知道自己中了老子下的蠱,不過,那蠱可厲害,老子要死了,蠱蟲每日會啃噬你的五臟六腑,讓你痛不欲生,你可想好,我已被你砍掉了兩條手臂,你也算是給那秦若白仇報了,如今你要不要為了仇,讓自己墜入地獄呢?”
谷修聞言,不屑的眼神瞥向在地上仰望著自己的付羌子,他裝出一副慌張樣,道:“是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