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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幽暗,唰地穿過我的胸膛,一陣尖銳的疼痛佔據了我所有的意識,我驟然驚醒,一聲咒罵壓在了喉嚨。
此時此刻,我的嗓子極度乾涸,輕輕吞嚥彷彿被人強迫著往喉嚨裡塞了顆大棗,我竭力掀開眼皮,眼前一片片重影有點看不真切。
“老醰,嵬子……寶財……”我幽幽呼喚。
“我在!我在……”他們的聲音彷彿是沙漠裡的綠洲,給了我希望,我的視線開始慢慢清晰,為著心頭朋友還在的欣喜,我勉力扯出笑容,道:“我靠……你們三賊禿子,原來……原來沒死啊!”
我的話讓空氣裡三人的聲音停滯,緊接著,陳醰望著我,嘴角驀然一彎,帶著哭腔,無比激動道:“我才靠呢,風流公子,你可嚇死我了,剛才昏迷著,跟個妞似的哭,還叫我們三的名字!”
“不止呢!還叫著神仙姐姐!”劉寶財猴臉對著我,嘴溜了一句。
“廢話,不然怎麼叫風流公子!”老醰玩笑說道。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那麼愛他們三的臉。他們的話讓我意識到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我抬起手擦去額頭汗珠,只是想起那扇門和古代女子,我的心仍是充滿了餘悸。
薛嵬一手拿著他單車上的照明燈,一手攙著我,將我安置在牆邊,我的手觸到自己的頭,這才現後腦勺包了塊布,布上還隱隱帶著溫熱,我苦笑一聲,想也不用想,這一定是我被重擊後流了血,陳醰給整的。
這時候角落裡一個聲音,帶著不標準的普通話,道:“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愣了一下,這才現陰潮的地窖除了我們四人,還有那苗族哥們。
“還能幹嘛,遊山玩水唄!”陳醰的回答總是久經世故,除了我們,他很少透露自己的行蹤還有目的。
“遊山玩水?呵,那你們真是到了不該到的地方。”那哥們冷笑一聲,帶著些許的敵意。
劉寶財疑惑搶口道:“你說我們到了不該到的地方是啥意思?”
苗族哥們瞟了我們一眼,道:“因為你們進了賊窟,看了不該看的事情。”
我瞧他雖面無表情,看著冷冷的,可想他竟然信了老醰說的我們跑這偏僻地來遊山玩水的話,不禁想:這也真是個單純,缺心眼的小哥。
“賊窟!”劉寶財聞言,倒吸了一口氣。
“沒錯!這幫惡人想盜取先人的東西,等到先人威,他們就大難臨頭了!”苗族小哥神叨叨說著。
劉寶財聞言,打了個哆嗦,道:“難道你和我們一樣誤入了賊窟?啊!”他突然站起身,拍了一下手,恍然道:“那我們接下來不得和那瞪著眼,死在地上的老頭一樣?”
“死是肯定了,只是怎麼個死法,這幫人手段狠辣,什麼都幹得出來。只是,我不是誤入,我是被他們抓來的。”
“什麼意思?”我聽得糊里糊塗,“你說的先人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們抓你做什麼?”
然而我的疑問得到的是苗人小哥冰冷的回應,陳醰見此,切了一聲,道:“我看這小哥和我們玩深沉呢,不過我總算聽明白了一點,他說的先人估計是他的老祖宗,而我們碰上的正巧是幫倒鬥貨。至於他為何被抓,他自己不肯說,爺爺也懶管這閒事,只可惜了那姑娘,我看精神都不正常了,唉……真慘……”
陳醰的話讓我心頭一凜,腦海裡又出現了那扇詭異的門,現在想來,那門該是被那幫人從地下搬上來的,所以看著那麼邪乎。
這時候,苗人哥們臉上劃過一絲難言的異樣,想而老醰覷到了他的弱點。
陳醰眸子賊溜溜地往苗族哥們身上瞟了瞟,接著繼續扇道:“你叫鐵牛吧,我看那姑娘可憐,所以也不管他們人多,硬拼了一場,現在落得要死的下場,你總得告訴我們個所以然吧。”
空氣冷清了一會兒,鐵牛瞥了一眼陳醰,跟著撤回了敵意的目光,仰頭望著窖壁,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必要提防誰,只是我希望無論後面結果如何,幾位都要救出流花,她才18歲,為了守住先人的秘密,她的爺爺被虐待致死,而為了逼我就範,那幾個人欺負了流花。”鐵牛的聲線顫抖,帶著絲絲的悲涼。
“這……怎麼會這樣?”我實在不敢想象那幫畜生做出這樣的事來。
鐵牛嘆息了一聲,道:“不瞞你們說,我們是住在大山的苗人,我和流花在外鄉待過幾年,而我們所在的地方和外界幾乎沒有往來。前幾日,我們的族落突然來了一群人,他從我們寨子裡搶走了一件寶貝。”
“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