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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幹蜷縮,面目猙獰,面板不知為何變成了冷白色,像一堆死肉,手腳還在機械化的抽搐。
陳醰細看了一下,對我們道:“七個,是那幫倒斗的。”
倒斗的?聞言,我有一絲愕然,我們出事的時間是2o14年11月4日,現在是5號,也就過了一天,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帶著這個疑問,我望向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流花。
“生了什麼事?”鐵牛關切地問她。
流花眼神呆滯地望向鐵牛,跟著緩緩舉起手,往我們身後指著,嘴角咧出一彎陰森的笑容:“先人威,威……”
她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後面,我背脊一涼,隨著她的視線,幽幽回頭看去,這一看,竟然看到了那扇詭異的石門。
我腦子裡瞬間晃過昏迷時所看到的恐怖畫面,還有,還有那句冰冷,幽長的警告:
“妄侵入墓,屍骨皆腐,永墜地窟……”
我呆呆看著地上躺著的七人,聯想到他們盜墓的畫面,還有一開始見著他們時,他們身上散出的奇怪味道……難道說……我心頭一凜,真是懲戒?一定是了,否則這些人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對自己給出的答案,感到一陣悚然,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一扇門有這樣的力量?
流花突然笑了起來,鐵牛抱著她,一直說著對不起。陳醰看是心裡記掛著絹帛,也不管那些腐屍多噁心,一股腦認真搜尋著。
靜默無聲的門佇立在角落,遠瞧只能看到它上面雕著的奇怪圖案,我身邊的寶財目光停滯在石門上,跟著慢悠悠站起身,像著魔一般,伸出了手。
寶財本就是一個枯瘦,像猴一般的人,如今他站在石門面前,像是即將要被黑暗吞噬。
“有意思啊,跟異形似的。”他背對著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異形?”我的腦海裡第一印象便是美國拍了好幾部的經典電影。
劉寶財伸出手,指了指斑駁的石門,回身對我講課般道:“上半身是展翅的鳳鳥,下半身是魚,這組合太奇怪了,像是硬生生拼出來的怪物。”
“說不定有什麼象徵意義,畢竟古人的世界觀和我們不一樣。”我思索了一下說道。
寶財點了點頭,認真瞧著石門,道:“指不定是,如果有更多的資料查詢,就能推測出這貨是什麼玩意了。”
“你別又掉進鑽研那些個動植物的眼裡,有些事情的真相光靠推測未必是對的,我看你還是坐著時光機直接回到古時候,問問工匠刻這個圖案什麼意思。”老醰跪在地上,頭也不抬地搜著絹帛,嘴裡不忘調侃寶財幾句。
“去你的,我要到了古代,那可……”寶財笑著瞟了老醰一眼,目光回到了石門,似乎看到了什麼,他有點驚奇道:“我剛才光顧著看圖案,沒注意這門上還有字,不過這寫的啥啊?”他琢磨著,嵬子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研究了一番,道:“左右門,各自豎寫了四個字,兩門之間橫的四個字,粗尾細……”
嵬子琢磨著,除了格鬥世界冠軍的頭銜,他的另一個身份便是考古學的研究生。
沒過多久,他恍然道:“是楚文!”
楚文?楚國帛書?難道是來自同一個墓?不對,這幫倒斗的人要找的是絹帛主人的墓,不該是這個石門的,否則他們不需要抓鐵牛,問他要先人墓的位置。
我抬眼,心裡疑問深深,看著兩個朋友站在門前,不知道為何心總惶惶的,像是這門馬上要開啟。我焦躁不安,渾身涼,正想叫他們離門遠點,薛嵬卻十分認真看著,嘴裡念道:“妄侵入墓,屍骨皆腐,永墜地窟!”
“我去,找到了!”這時,陳醰滿臉歡喜地站起身,高興叫嚷著,而他的手上是一塊黃的絹帛。
這一刻,在我的眼裡,整個世界如同放著無聲電影,所有人的動作那麼慢,那麼慢。
從薛嵬口中所念出的幾個字,不正是我昏迷時候所看到的嗎,我真的墜入了另一個噩夢?不!那接下來會生什麼?難道和夢一樣?我的喉頭吃緊,整個人懵圈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陳醰手上舉著的絹帛突然出微紅的光芒,它們像古典舞女孩手中舞動的水袖。水袖朝著石門的方向,柔軟中帶著堅定,撲門而去,那種感覺像是久未見面的戀人。紅光在觸到門後,乖順地融入被劉寶財稱為異形的圖案。這一瞬間,我聽到了,聽到了來自地獄的聲音,那句警告的話,重新回到了耳邊,我捂住耳朵,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門開了,慢慢的,一寸一寸,死灰般的眸子從黑暗裡幽幽出現,它們死死盯著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