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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門後有一個窟窿,窟窿想是司馬巖為了讓山太歲掙脫出來,製造石人俑機關而刻意預留的。在那裡我們看到了鑽出來的太歲頭部。它的五官平長在舌頭似的軀體上,周圍有密密麻麻的紅色凸點,活脫像個巨型海參。
在剛才的掙扎中“山太歲”嘴裡的紅色肉線已經全部回到了它的口邊。那紅線呈捲曲狀,有小手指般粗,像是變色龍捕獵時吐出來的舌頭。寶財說絲線變化的原因,就好像動物的進化,因為司馬巖設計的石人俑在裡面,所以“山太歲”不得不伸長自己的舌頭,將它變成絲線狀,然後吸血。
現在這兇物已經完全安靜下來了,因為它的頭部有一根長矛直接刺在了它的要害上。
陳醰納悶道:“難道那穿著甲冑的人是粽子裡面的間諜,來為民除害了?”
此時此刻是敵是友,是人是粽子傻傻分不清楚,大夥保險起見,紛紛掏出了身上的刀。
這會兒初八緊緊盯著那人,嘴裡嘀咕道:“此人瞧著怎如此眼熟?”
寶財叫道:“等等,我認得那弩弓,這人是吊橋上差點砍死陳胖子的怪人!”
陳醰因為是後背中的刀,所以至始至終沒看清怪人的容貌和裝備。這回聽寶財提醒,他握著刀罵道:“靠!原來是那陰邪玩意!特孃的,老子迷糊的時候,還想著變成鬼要纏著這醜八怪,現在可好了,冤家路窄,這回我要不把這捅暗箭的剁成肉醬,我就不姓‘陳’!”
雖有八巫後人的弩弓在手,但我瞧著那人挺拔的身姿,不像是吊橋上的怪人。正在我想他究竟是何人的時候,那人朝著我們而來。陳醰氣沖沖地舉刀向前,二人正要對上,戴著面具的人一把摁住陳醰的肩膀。陳醰平日裡力氣極大,卻在這人的手勁之下,沒了抵抗。
我和小道士相視一眼,斷沒料到怪人有這般氣力。再看陳醰,他皺著眉頭,想要掙脫,卻聽那人開口道:“哎喲,你們老杵在這裡,怎就不進來?還有醰子,你要將本大爺剁成肉醬,那也太狠了吧?”
戴著面具的人一說話,我們六人為之一怔,我身上的雞皮疙瘩也驟然冒了出來。這一刻,時間凝滯,所有人都呆佇在原地,如夢似幻。
“封老大!”陳醰率先反應過來,激動喊道。
沒錯……這聲音是我在東漢末年至親的老祖宗的,我咋舌地望著他,他鬆開摁住陳醰肩膀的手,掀開頭上戴著的面具,嘀咕道:“穿著這身還挺熱!”他一臉嫌棄地將銅面具放在地上,我心想這心也忒大了吧,在古墓裡還玩變裝遊戲?
然而這身裝扮雖然古怪,但看到他活著,我們喜不自勝,初八更是豪氣地一把抱住他,道:“總瓢把子!”
老祖宗拍了拍他的背,將目光掃了一圈,似乎在找什麼。
初八看出了他尋著的目標,略帶傷感道:“九弟已經……”
老祖宗聞言,身子微怔,臉上流露出短暫而過的觸動,但隨意恢復了正常,他問道:“老九怎麼沒的?“
聽到這個,我心裡湧上一股愧疚,沉聲回道“他被做成了痋人……後來還救了……”我有點說不出口,老祖宗瞧著我,當下領會了意思,他示意我不用多說了,隨後反寬慰我道:“小流子,我知道老九的性子,他是我們摸金門的漢子……”
老祖宗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幾乎沒有多餘的表情,瞧著他這副模樣,我心微微酸,如果現在這表情是小道士的,我倒還覺得正常,可這是老祖宗的,就令人有點難受了。因為和老祖宗相處的這點時間,我現他是那種灑脫不羈,率性而為的人。如今這副模樣,讓我想起初八說的,其實老祖宗心裡是傷心的,而且是很傷心,只是他不能過多的表現出來,因為他是摸金門最高統領,有些感情盡在不言中。
我瞧著他強扯出來的笑容,心裡不免難過,但回頭想,這或許才是摸金門人該有的鐵骨錚錚的樣子吧。
陳醰問他是怎麼過來的,老祖宗指了指左手邊,這才現黃龍機關的門已經開了,也就是說他是追著我們的道來的。
寶財問他這副弩弓的事情,老祖宗說:“正好瞧見一個醜兒要給我使壞,我急著來找你們,沒工夫跟他耗,就把他砍了。”老祖宗說著,望向陳醰,道:“醰子,你可是要找那人洩恨?”
陳醰道:“那死東西給我來玩陰的,差點就給我光榮了。”
老祖宗聞言,笑道:“如此……那你放心,我給他十指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