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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刺破,然後讓初八弄來竹罐。符紙在他右手揮動間,突然燃燒起來,再它化成星點灰燼的時候,小道士將其快放入竹罐中,往裡面滴了幾滴鮮血。
他讓我們七人盡數喝下,開始我還覺得噁心,但隨著符水入口,身上怪異的感覺頓時消散了。我不可思議看了小道士一眼,心想:我去,小道士的血還能辟邪?
“如何?”他關切問道。
老祖宗道:“舒服多了!不過喝了以後再對付那些東西,是否就不會中邪了?”
小道士點了點頭,我們得了安心,重回戰鬥模式,細看那些慢慢湊近我們的骷髏,我驚奇現它們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似乎在死前被人用過刑。
這一現,我納悶道:“這墓主冷酷無情也就算了,但要一群身殘的人殉葬,那到了地下她怎麼被侍奉?”
“她可能憎恨這些人!”老祖宗分析說:“先前我在那琴師墓裡看過竹簡,裡面有一段寫的是一些人得到了死令,將琴師車裂,這些人裡面有廷理,有郎尹,司宮,還有一些該是當年間接參與琴師死亡事件的人,這些人加起來足有百來個,但是否就是我們面前這些骨頭,很難說。”
聞言,寶財插嘴道:“如果是的話,那這女人身份也太離奇了,她一巫女能弄死那麼多官員!”寶財瞧著骷髏,吞了口唾沫,緊接著緩緩移動到初八身邊,彷彿這樣能找到點安心。
陳醰補道:“我說啊這丫的手段毒辣,讓人殉葬也就算了,還非得弄斷人家手腳!”他說著,看了苗族巫女一眼,提著嗓門道:“果然女人心都是毒如蛇蠍啊!”
他這話明顯是在諷刺苗族丫頭,但此時巫女捂著傷口,眼神迷離地對著這個絢麗且危險的世界,並沒有注意陳醰的話。
正在我們推測之際,小道士拿出一張符紙,提醒我們道:“別說了,那些邪物已經過來了,先想怎麼突圍吧!”
他這一提醒,我才注意到那骷髏像蜘蛛俠一樣攀附在鍾乳上,牙齒出咯咯的聲響,像是在催喚夥伴。
陳醰瞧著這情景,罵道:“我靠,都******成骨頭了,還知道打暗號呢!”
老祖宗聞言,手握赤銅彎刀道:“人家生前都是當官的,個個長了生存的慧根,要做了骨頭啊,也是骨頭界的佼佼者!”
“是啊,況且小天師不是說了嘛,他們有怨氣,現在正好逮到我們來撒氣!”初八補了一句。
現在這要命的時候,我是一點玩笑也開不出來,但我老祖宗他們遇到過很多險境,所以學會了苦中作樂這一套。
瞧著攀爬在地上,像蜘蛛一樣行動的骷髏,我欲哭無淚,恨不得此時有一炮,直接給它們轟個粉身碎骨。
一片一片骨頭接觸鍾乳出的聲音像潮水一樣向我們襲來,在第一具骷髏彈力十足地躍起身,伸出手爪時,小道士像一陣風般疾閃到我們面前,嘴裡還念著什麼,但是他手上就一蹩腳的錐子,根本沒有一點優勢。而就在骷髏快要碰到他時,他將手上的符紙快貼在其頭上。但尼瑪這是骷髏,不是殭屍,能不能用?就在我擔心其吃虧,準備上前幫忙時,老祖宗突然伸出手攔住我,道:“這些是邪物,小天師若真是張天師的後人,那這些骷髏的陰魂正好由他來度。”
老祖宗這一攔,我萬分焦急,不過就在這會兒,只聽砰一聲,那骨頭竟然瞬間散架了。
“不……不是吧……”我喃喃自語,和我同樣出驚呼的還有陳醰。
我傻愣愣看著小道士,他五指的血越流越多。
“你的手!”我擔憂望著他,他凜然道:“沒事!片刻之後就會好!”
聽他這一說,我鬆了口氣,再瞧著地上散架的骷髏,它身下有一灘血跡,這一看,我不禁有點愕然,心想:骷髏就一副骨頭,沒皮沒肉的,怎麼會流血?
正當疑惑萬分時,那些骷髏竟然集體出一陣尖嚎,像是那種在牢獄裡被人動刑女人的嘶叫聲。這聲音在溶洞裡蔓延開來,聽著格外淒厲。
寶財見此,身體如篩糠般不住抖,他怯聲道:“完了,它們是不是看到同伴掛了,所以癲了?”
“不是……如果我沒猜錯,這幫人的陰魂可能被禁錮在自己的屍骨裡,由楚國巫女的恨一直控制著它們,所以在小天師適才用符籙時,那具骷髏裡的陰魂得到了解脫!”老祖宗解釋道。
“的確,但這些陰魂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想解脫卻又身不由己,所以現在很痛苦。”小道士說著,又掏出一張符紙,用手指在上面迅畫了一個符籙咒。
老祖宗聽此,由衷讚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