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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很快遭到了爺爺的反對。說是這隔了千年,人魚膏總有用光的時候,除非裡面住著守墓人能隨時準備更替油料,但是即便有油料,也沒有一個人能活那麼久,一直照看著墓穴。
我開玩笑說可能是一個守墓世家,爺爺說是人總會貪戀紅塵和有陽光的世界,誰願意在這地宮裡一輩子照看一些陰界人的東西,還把他延續到後代身上,若是今天這使命給我,我一定會瘋的。
謎團就此沒有在我兩爺孫閒聊中解開,此時真真切切看著傳說中不滅千年的火光,我內心多了一分恐懼,因為所有的報導和記錄都沒有合理解釋長明燈不滅的原因,人類總是怕未知的東西,今天我看到了會動的骷髏,又見到了外力無法熄滅的長明燈,難免會胡思亂想,想著這是不是鬼點燈,因為在民間有一種說法,說是這種不滅的燈是陰間的人點燃的,若要吹滅,那小鬼就會趁機纏上身滅了自己的陽壽,和自己互換了身份。
這一想,我打了個哆嗦,正要和寶財往前走,突看那火苗閃了一下,接著剛才昏黃的光線變成了一種幽綠色的光芒。我環顧了一眼四周,疑惑道:“這燈怎麼跟Led燈似的,還能自行變色?”
寶財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回我道:“不知道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調偏高,不同於往日,我多心看了他一眼,又問:“怎麼不見老醰他們?”
他指了指我們面前的一個穴洞,道:“他們啊,先進去了!”
寶財平日裡總愛大驚小怪,這會兒見著長明燈突變,他卻異常鎮定,而且在這幽幽的綠光裡,他的的身影有點佝僂,而那張猴臉讓我覺得有些虛偽。
我心裡鼓點亂擊,暗想:小道士他們在見到我沒有進來後一定會出來看我的情況,就像眼前的寶財,他會回頭來找我,只是哪裡不對?
正當想著,寶財有點怪異的身姿走到我面前,我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還有他嘴裡一絲奇怪的味道。
“流子,走啊……”他向我伸出手,一瞬間我觸碰到了某種冰冷,手像觸電般彈開。
“你的手怎麼會那麼冷?”我有一絲驚疑地看著他,面前的寶財讓我覺得陌生。
“是這洞冷吧。”寶財一臉無辜解釋道:“在這地下,我們和死人沒有分別……”
和死人沒有分別?瞧著他一臉詭秘的模樣,我精神有點錯亂,不斷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安慰道:封流,這是和你從現代穿越來的哥們,不要疑神疑鬼。雖如此想,但是在和寶財相處的日子裡,我第一次感覺到他在我面前是如此的不真實。就此我帶著一絲提防看著他,他的目光也正好對著我,似笑非笑,卻又像是裝著一本正經。
就在我們產生一種僵持的狀態時,火光變成了一種慘綠色,照得這小小的空間一陣幽暗,像極了電視裡的陰曹地府。我豎起耳朵,想感受老祖宗他們在外面存活的氣息,但是沒有一點聲響,我們所在的空間彷彿封閉了,而我和寶財被獨立了出來,連小道士他們也不見了蹤影。
感覺到不對勁,我嚥了咽口水,驚惶地向後退了一步,身體彷彿是本能在抗拒面前的摯友。
這會兒幽幽綠光裡,寶財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我驚奇現他的嘴角上揚,透露出一副陰險的模樣。
“流子,怎麼了?你在躲我嗎?”寶財陰陽怪氣說著,向我再次逼近。
我攥緊手裡的蒙古刀,覺得此時這個讓我未知的寶財竟比毒蛇和鬼怪還可怕。而我也突然意識到了一點,他的手裡沒有蒙古刀,最為關鍵的是他叫我“流子”,而不是“公子爺”!
“你是誰?”我戰慄於自己的這個問題,一個人竟然能變成寶財來迷惑我,他不是掛了人皮面具,就是用了什麼可怕的邪術?
“我是誰?”眼前佝僂的寶財突然笑了,隨著他的尖銳笑聲,一盞長明燈突然滅了,那地方成了一個詭異暗角。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團黑氣在我面前肆意舒張開來,眼前的人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只見她長垂地,穿著一身黑紅色的袍服,袍服對襟和袖口處,纏繞著紅色的食人藤圖紋,而黑底的錦緞上,織有鮮紅怒放的死亡之花。這身著裝,對照溶洞上的壁畫,不正是楚國的巫女!
我大驚,再瞧著她的面容,哪裡能看清楚,只有一團不斷翻滾的黑氣。我心一緊,難道這就是鬼氣?正當想時,又有一盞長明燈熄滅了,這讓我記起了古時候的民間傳說,難道說這丫的想找我做替死鬼,自己復生?
“太久了……我等了太久了……”那張黑氣組成的臉能模糊地看到五官的輪廓。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