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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自己中了陰招,我讓寶財躲我遠點。
然而寶財啥都沒管,他一把扶起我,道:“公子爺,你還好吧?”我心說,好個屁,此時此刻,我的身體正遭受寒冬臘月的侵襲,一種連骨頭都在身體裡打架的感覺蔓延全身。而陳醰看和寶財看我的眼神,明顯有點驚慌:“流子……”
“公子爺!”
瞧著他兩的眼神,我能想到自己現在的面色有多難看,我顫顫巍巍伸手,拿起腰間剛才立了大功的酒囊,那裡面還有兩三口酒,我仰頭灌下,平日裡我酒量不算好,喝一點就會渾身熱,臉紅,這一喝,我碎道:“這東漢末年的酒,真特娘烈!”
我嗆了兩口,正想讓小道士跟著我們一起跑路。誰知他退到我們這邊,伸出手擋在我們面前,側臉斷續道:“走!快……走”
我瞧著他面前幾張懸空的符籙和我的蒙古刀,知道那陰魂已經逼到了我們面前。而令人心慌的是,小道士貼在它身上的符籙正在一張張掉落。
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小道士將手上的青銅劍丟給我,沉聲道:“你先用這個防身,這刀就由我先替你保管!”
我愣愣接過青銅劍,此時陰風陣陣,比剛才更冷冽,更陰邪,若要它附上身子,絕對是死翹翹。千鈞一之際,小道士大喝一聲,腳抵著階梯,手握住我的蒙古刀,往陰魂的更深處刺去。然而,就在他將那東西與我們隔離時,我現他兩肩的白衣在不斷滲血,我心道不妙,隨即邁開腿,不假思索地衝了上去,誰知還未跑出幾步,陳醰一把拉住我就往後跑。
我大罵,陳醰邊跑,邊道:“流子,在這種地方要認清楚現實,對付那種東西咱啥忙都幫不上。況且小天師說了,刀由他先保管,他既然說了,一定會脫險追上我們,這是雄赳赳的男兒豪情和約定!”
陳醰這一說,我似乎明白了小道士的心意和覺悟。只是對於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夥伴,他能為我們的生而犧牲自己,那是多麼重義的人啊!
這一想,淚花在我的眸子暈開,我咬了咬牙,隨即撒開腿跨上一節一節的階梯。到了某一處,我停下步子,朗聲道:“如果你不來找我!我會回來替你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