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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從中脫出最好不過,但此時寶財已被大量的屍繭逼到了牆角,他們絕大多數裹著新布條,看是一批又一批的掘墓隊伍。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人都是替代品。在某一批倒斗的進來後,他們和我們一樣遇到了陳年老屍,然後雙方進行了廝殺,這過程中,或者之前一定是生了什麼,以至於最後他們成為了活死人。
我想不明白,也琢磨不透,但若是抓不住這個“活人即死,死人即活”的關鍵點,那麼最終,我們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這種潛在的危險,難免讓人憂心,我懷揣著不安,問巫女道:“出路在哪裡?”時間緊迫,我們需要對付圍上來的屍繭,還要準備跑路。
巫女道:“我記得的出路只是一些片段,想要出去,還需要那位張公子幫忙……”
她這一說,我望了一眼小道士,他正廝殺著,而另一邊,寶財驚恐喊著,喊得我心急如焚,我將陳醰託付於巫女,讓她躲遠點,儘量不要出聲響,不要吸引屍繭注意,她點了點頭,我正欲去救寶財,只聽得陳醰渾渾噩噩說了句:“紫霞,你要丟下我不管嗎?”
我瞧著他這番模樣,心裡微酸,回頭扯出笑容,罵道:“滾邊去,想女神想瘋了吧!”
陳醰笑了一下,道:“哦,是流子啊,剛晃神把自己當至尊寶了……”
我苦笑道:“至尊寶?你最多就豬八戒!”
陳醰虛弱道:“唉……流子,我現在沒力氣和你爭……你自己當心點……”
他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心一揪,想我們從小抬槓,耍嘴皮子,哪裡說過這種矯情話,而且陳醰的精力比薛嵬還要強,一般不會如此虛弱,除非是真的撐不住了,這一想,我衝巫女點了點頭,巫女會意,將他帶到了角落。
沒時間去思考寶財面前屍繭的致命度,因為此時此刻,我心裡唯有滿腔怒火,為恩公兒子的體無完膚,為黑暗中人的手段,還有我受傷的幾個兄弟,種種在這空間裡的罪惡,讓我的鬥意提到了最高點。
我義無反顧跑到圍著寶財的屍繭前,將他們一個個推開,在看到我後,寶財揮刀的動作停止,他看我的眼神,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我衝他微微一笑,身後流的血和疼痛澆灌著我。我從未想過平日只懂得嘻嘻哈哈,吃喝玩樂的我們有一天會碰到這種事。要知道這些屍繭比驚悚片裡的怪人更為噁心、駭人。可這一刻,面對如廝的屍體我沒有了恐懼,雖然我在他們面前不過**凡胎,但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刻,我才真正意識到蘊藏在身體裡的勇氣和力量是多麼強大,而讓我體會到這一點的,正是那種可以為之奮不顧身的友情。
“公子爺!”我拉起激動的他,七八具屍繭將我們團團圍住。
見此,我慌忙對寶財道:“乘著他們還沒有從繃條裡完全脫出,我們快點下手!”
寶財攥緊手裡的青銅刀,點了點頭。在這隊伍裡,我兩屬於戰鬥經驗薄弱,也沒見過大陣仗的人,如今組合在一起對付屍繭,算是個奇蹟。這個奇蹟或許會像仲夏夜的煙花,一瞬即逝,可既然要綻放就得綻放得爽快。我敏捷拿起架子上木製蒙有皮革的盾牌,將它丟給寶財,自己則選了一塊彩繪龍鳳紋漆盾,這些東西在現代一般被陳列在考古博物館裡,如今拿在自己手上,整個人都有一種光感。
就在我覺得鬥氣十足的時候,群屍開動了,一股腥臭像巨大的屏障倒在我們面前,我喉頭到口腔變得十分松,如果不是殺心已起,我一定會脆弱地吐個昏天暗地。
“幹起!”驀然間,****起蒙古刀對準一具老屍繭的頭部,他邪性朝我伸出手爪,嘴裡“呃呃”叫著,有一絲怨毒,又有一絲悲哀,我用盾牌擋開他的攻擊,只可惜他的手阻擋了我直中目標的距離,於是倉促間,我只削掉了他一層爛頭皮。
而這會兒,寶財邊躲,邊叫著,他吸引了所有屍繭的注意力,他們朝著他的位置聚攏。雖說此時的他已經豁出去了,可要陷在這種死人堆裡,難免會恐慌。因此,他的叫聲不絕於耳,然而越是叫,這活死人就越往著他的位置去。
我見情況不妙,眼疾手快地從桌几上挑了一把最大的刀,對準青銅壁一陣敲,嘴裡喊著:“媽蛋!來這邊!”
聲音對屍繭來說十分敏感,聽到巨大的動靜後,屍體們緩緩回身,用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我,那種感覺很不好,像小時候玩的“瞎子摸人”,對方朝著我伸手過來,而我正處於一個死角,根本沒法子躲。不過慶幸的是因為他們常年纏在布條裡,又沒有自己的思想,所以行動相對緩慢。然而瞧著一大波噁心的東西用奇怪扭曲的姿勢走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