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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往身上撲了點水,然後想到了什麼,又問寶財:“上頭的刺燎多嗎?”
寶財隨口,道:“當時那情況危急,哪裡還關心多不多,想著就是先弄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皺著眉頭,道:“不過現在想想,我剛才攀爬的路線有些地方的縫隙裡有水,比較潮溼,但有個地方卻是急乾的……這裡是滲流帶洞穴,照道理來說,不應該有這樣乾燥的地方,那一塊肯定有什麼問題……”
聽寶財這一說,我留了個心眼,想著等下爬上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初八已經在上面等得心急火燎了,因為他所在的位置並不能看到洞裡的情況,所以只能急著衝我們喊,問寶財怎麼樣了,我收了神,回他說刺包已經蔓延到七八個了,他聽了焦急,讓我們先上去,再看看有什麼辦法。
我應聲,寶財聞言,嘆了口氣。聽初八的意思,他是知道這個蟲的來歷,卻也不知如何解毒,此時此刻,要是從小以毒為煉的苗族丫頭在,可能還有點辦法。
想到此,我嘆了口氣,這時,整個空間突然出一陣悉悉嗦嗦密集的搔爬聲,這聲音整得我心臟癢,寶財現在的狀態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他驚恐起身,看著上頭的夾縫,道:“靠,好像……好像有很多……”
聲音是從他剛才攀爬的路線傳來,因為這個滲流帶比較小,所以搔爬聲被不斷擴張,聽得人渾身毛。
試想著這麼多蟲子,要全部把毒燎子射在我們身上,那到時候我就成了一個活人刺蝟了,這一想我打了個哆嗦,蹲下身,拼命往身上潑水。
蟲體在夾縫壁上爬動,形成了一條黑色暗影,暗影足有水蟒般粗,它們正圍繞著寶財說的乾燥地打轉,那樣子看著稀奇又詭異。
初八在上頭看得仔細,他對我們道:“這些蟲子好像在守護什麼……”
初八的話,讓我和寶財起了好奇心,只是我們和蟲體的距離較遠,所以看不清楚,但是我現暗影竟然流出一支小分隊,它們朝著初八所在的縫隙上端前行,好像是要對其進行攻擊。
見此,寶財急道:“刺燎是能感受熱源的,地下水涼,我們澆灌在身上它們可能沒現,但是八爺這回可糟了。”
聞言,我忙起身跑到管狀夾縫口邊,對初八喊道:“八爺,有蟲上來了,你先走,我們隨後上來。”事實上,我現在也不確定是否真的要繫上布條,然後攀爬上去。要知道在那刺燎密佈的夾縫口,哪怕躲得再遠,地方就這麼點大了,那些蟲也不是眼瞎或者耳聾,總會感覺到我們。而且照初八說的,它們在守護著什麼東西,要我們接近那塊地帶,肯定遭殃。但眼下不爬上去,便只能在這裡等死,從地下河過,也不知道最終會到哪,這一想我咬了咬牙,躍入水中,浸個透溼。
出來後,我讓寶財先把體力補點回來,稍後再上,他應聲,讓我上去的時候當心,我點了點頭,跑到管狀壁下面,繫上布條。早幾年玩過攀巖,雖然漏斗狀的壁並不好爬,但慶幸上面有很多嶙峋的踩點,我用盡了摳、爬、掛……的攀巖技能,這會兒慶幸昨晚補了睡眠,否則連日來的體力消耗,對我和寶財這種普通人來說,肯定得掛。
初八沒有聽我的勸跑路,而是一直等著我們,他看我上來,忙從地上起身,割開自己的手,大叫著:“蟲孫子,到爺爺這裡來……”
一瞬間,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想憑著熱血引開刺燎。這一舉動起了作用,在刺燎第一支小分隊行動後,又有一批蟲子從大部隊裡分流出來,朝著初八而去。
我不想辜負初八的心意,貼著縫隙壁加爬,到了在原地打轉,呈圓形圖紋的刺燎邊上,我心打了個突,那些蟲後背上的刺向兩邊伸張開,像古代軍隊設定的防護木樁,上端很尖,而它們的蟲身也很奇怪,頭小,身子大,足很長,像火柴棒。它們在我耳邊移動,嗦嗦的,十分瘮人。要是我的手沒放準位置,鐵定就會紮在上面。
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一瞬間整個人開始熱,汗水也不斷從額頭滲出,這一會,刺燎似感受到了我的溫度,開始騷動起來。
我心道不妙,正要攀上去,手背突然傳來一陣火燒灼般的疼痛,見此,我忙伸出右手,卻看那東西頂著硬刺,想是要徒手抓根本不可能,好在身上還帶著小型的土鏟子,我用鏟子,將它撬走,就看手背上兩個肉紅色的包,包上還有一個黑點。
我看著這包,心想:完了,要成紅皮癩蛤蟆了!正當想時,寶財在下面嚷著:“公子爺,別停,繼續爬!”
此時手上的疼痛,加之一股瘙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