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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怪麵人齊刷刷掏出腰間的刀,我心中不安,敏感向他們吼道:“放下武器……”說這話的時候,我將刀壓進了巫女的喉嚨,希望他們以此為戒。不過我不想傷了這女的,所以力道控制剛好,但巫女很害怕,她整個人很僵,是那種冰冷恐懼的僵硬。
我有點不好意思,想古代女子應該很保守,我這樣和她緊挨著,她一定不自在,可想她先前胡攪蠻纏,非要我們性命的樣子,我心裡的歉疚就少了點。
六個怪麵人仍舊沒有止步,我小心後退著,小道士在我身邊,警惕道:“有點不對……”
事實上,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我始終不能相信這個巫女對他們起不了一絲威脅。不過瞧著這些人獰笑的樣子,我的心也不敢篤定,像一個人失去了身上的護甲,馬上要被槍轟出幾十個窟窿。我看情況不對,壓著聲音,對巫女道:“讓他們走,放下刀,否則你就得死!”
這會兒,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手背上竟感到了一絲溫熱,是眼淚!巫女在哭,我一時糊塗,不自覺鬆了壓在她喉間的刀。
再看那些怪麵人,他們醜陋的臉露出了狡黠的表情,而其中一個舉著火把的正用詭秘的眼神盯著巫女,緊接著一個人突然尖叫一聲,那蠱蟲隨著聲音飛起了一大片。我罵了句:“胡拉八子的,自己人都不顧!”隨之一把推開了巫女,和小道士邁開步子向後跑去。
還未跑出多遠,忽聽得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回頭一看,那巫女被一個怪麵人刺傷了手臂,如今她捂著傷口,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而就在這時,幽暗中傳來“噔噔噔”的聲音,原來是麋鹿,它十分氣憤地從怪麵人中間穿過,那些怪麵人見此,舉刀就往它身上一頓砍。
我和小道士木然停下腳步,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一瞬間腦子懵,我暗想:這要對付人,也是對付我們,怎麼和自己人幹上了。
我茫然看著躺在地上的巫女和身中多刀的麋鹿,心情複雜無比,先我喜歡動物,覺得它們重情,其次我有一些歉疚,因為麋鹿身上血淋淋的兩處傷口是我給的。
許是看不慣一幫男人欺負女人,又或許是欣賞麋鹿的忠誠,****起了槍,向其中一個砍得最兇的怪麵人射去,這一次我瞄得很準,他被我直接打中了肩頭,剛才還狂性的模樣,瞬間扭曲,他惡狠狠盯著著我,麋鹿趁此矮下腿,讓巫女上了身。
我心說,好有靈性的動物,皮肉都被砍得翻起來了,還想著救自己主人,難怪楚人覺得它能通天地!
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我手上精仿的馬卡洛夫手槍只剩三顆子彈,要一次性解決怪麵人已不可能了。心想拼命吧,那蠱蟲太難對付,正苦想之際,那麋鹿不管身上的傷,馱著自己的主人撒蹄子就跑。我心說:溜得也忒快了!但悲哀的是那幫人已殺紅了眼,怎麼都不肯放過受傷的巫女,只看一個人飛撲而來,朝著麋鹿身上的巫女又是一刀。
巫女實在虛脫,從麋鹿上摔了下來,小道士衝過去,將她扶起,而我又向靠近他們的人開了一槍。怪麵人看自己的兩個同伴倒地,血流不止,連忙停下進攻,矮下身子觀望著。
雖然有槍能威脅他們,但這些蠱蟲根本不怕,它們“咯咯咯”朝我們三飛來,形成一張兇殘的巨嘴,我心想:嘞個去!
危急關頭,那麋鹿出現在我們面前,揚起蹄子,為我們擋開攻擊。這一刻,我清楚意識到,它是想犧牲自己,給我們爭取時間。我看它身上沒有一處完好,心不禁隱隱酸,看著一隻只蠱蟲叮在它身上,它淒厲叫著,我咬了咬牙,心一狠,拽住巫女的手,向山澗奔去。
沒跑幾步,巫女掙扎著,叫著想要回去,她的心情我十分理解,因為在高中那會兒,我家裡養過一隻拉布拉多,叫大飛。我和它的感情很好,可後來它為了救我被人用刀捅死了。那段時間我很傷心,心跟撕了一道口子似的,整個人陰陰鬱鬱,房間裡都是大飛的畫。後來我爺爺說,大飛的死是為了我能活,如果我這般墮落,那它就白犧牲了。
我把當時爺爺的話改編了一下,用來安慰淚流滿面的巫女,她似懂非懂,最後咬著唇,跟著我去了。
就這樣我們三莫名其妙地組在了一起,隨之各懷心事地跑到了山澗邊上,寶財在那裡候了多時。他看到巫女,一臉愕然。我同他大概解釋了一下,他聽了震驚無比,說這是要鬧哪出?
巫女沉浸在傷心中,一直沒說話,我們也沒時間關心她。我讓寶財脫了那件破爛的短衫,然後將它系在一根樹枝上,用打火機點燃。火苗子竄得很快,我們細看了周邊的環境,這裡很大,往上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