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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的這墓,墓主可就毒了,你瞧著這人臉一凹一凸,一陰一陽,凹靜生陰。凸動生陽,兩者相輔相成的,說明裡面皆布了機關。恐你觸了凸臉,它那張大嘴就會射出飛箭,到時候啊,你們未到墓,就得慘死在這外頭咯。”
我聽弓箭男這一說,不禁打了個哆嗦,暗想:墓主弄那麼大個工程,感情不是用來嚇退倒斗的,而是用來殺人的。這要陳醰他們沒來,我們指不定會選擇從山澗壁爬上去,如果真那樣,咱幾個就得被射成馬蜂窩了。
這一想,不禁有點佩服那個弓箭男,瞧著他一副得瑟模樣,我心說: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難怪老醰跟著他混,還能那麼老實。
“呸!”正當這時,我身後的巫女帶著不標準的漢話罵道:“你們幾個賊子擾先人安寧,還說一些大不敬的話!”
她氣鼓鼓在水裡,因為沒了高聳的髻和那些銀飾,她的長垂在水中,模樣看著倒比原來順眼了多。不過我沒想到她能聽懂漢話,還會說。
受了指責,弓箭男也不甘示弱,隨即開火道:“呸呸呸!你那先人不毒,怎麼弄這些個要命的機關,若不是爺爺我眼尖,你的小命也得沒了!“
男人這一說,巫女氣急敗壞用我們聽不懂的話開罵,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停不下來。我汗顏,心想:他們兩講的都是自己的家鄉話,這在罵,誰聽得懂?
我們幾個男人面面相窺,老醰也不勸架,伴隨著吵鬧聲,我捂著耳朵,小道士說往上游走,找個山澗壁較矮的地方上去。
這會兒弓箭男聽見了,突然收起激動情緒,一臉平靜和我們說:“既然人家墓主設計了這種很長的機關水道,定沒那麼容易讓你們往上走。”
我心說:這臉變得好快,不過他這一說,也在理。我們放棄了原先計劃,接了繩子,將它拋掛於伸展于山澗中央的樹枝上。由陳醰在我們身上打簡單的八字結,弓箭男的兩個同夥拉我們到山澗頂端平行的位置。再接著我們每個人控制麻繩來回蕩動,像小朋友玩的鞦韆一樣。
期間我和小道士差點蕩斷了粗壯的樹枝,寶財和巫女倒是比較輕,可老醰這一上陣,樹枝直接給斷了,他落魄入水,不滿抱怨道:“我靠,就不能找個粗點的枝條,非得這麼對我嗎?”
弓箭男取笑他道:“適才是誰吞了本爺爺的烤雞?”
老醰一聽,忙嬉皮笑臉道:“爺的烤雞,不是用我彌足珍貴的‘大前門’給換了嘛,您瞅您剛才還抽得樂呵呢!”
我和寶財看著陳醰的慫包樣,皆是無言以對,想他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到了看著比我們還嫩的弓箭男前,竟然學會了順溜拍馬。
他苦求了一陣,弓箭男不買賬,他沒法子,說願拿出最後私藏的大前門來換一根粗點的枝條,弓箭男一聽十分滿意,立馬實現了他的願望,拉他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