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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救了我,算是我恩人,但剛認識,哪能那麼快親切,我又不是什麼自然熟。”
老醰一聽,嘖嘖了幾聲道:“他……你的老祖宗,你竟然都沒有感覺,你不覺得你們有點像嗎?”
我一聽他說“老祖宗”三個字,剛入口的水,全部噴在了寶財的臉上,寶財一臉陰鬱地擦去,我震驚道:“你沒搞錯吧!”我瞧了瞧同兩個矮個談笑風生的弓箭男,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當然啦,我都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了,他真的是你的老祖宗!”陳醰一臉認真同我說道。
我心說:不是吧……這……這人就是我神乎其神,牛逼哄哄的老祖宗?摸金門的最高頭領?天吶!我從爺爺那裡聽來的版本,說他是那種孤高冷傲的人,可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一逗比啊!
我乾笑兩聲,陳醰在一旁繼續道:“真的是,你別瞧他這德性,他可是摸金門的創始人,按照歷史來說,再混下去,等個兩年,他就要遇到討伐董卓的曹孟德了,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跟著你祖宗混,就能混個摸金校尉的軍銜,還能見著老曹啦!”
我看陳醰一臉崇拜的模樣,突然覺得他們兩倒像是親戚。我認真打量著不遠處和我在同一時空的老祖宗,覺得尤其得不真實。
我細細看著,要說我和他像,那除了一個高鼻子和兩個大酒窩,別的也沒有啥像的,畢竟我們隔了六十九代。可不知何故,自知道他的身份後,我的血液湧起一股難言的溫熱。我默默看著穿著一身利落短衫的老祖宗,那種相隔了一千八百多年的血緣親情,不禁慢慢浮現,這讓我對他,不自覺產生了一股淡淡的孺慕之情。
他是我的親人,我一遍遍對自己說著,此時此地,除了我兩個兄弟和小道士以外,我竟然碰到了自己的親人,這種感覺太過微妙,竟讓我一時鼻子泛酸。
我正了正神,雖然見到了傳說中的人物,可我也不能跪在他身前和他說,我是你未來很久很久以後的孫兒,我吸了吸鼻子,話鋒一轉對老醰道:“再等兩年,你不打算回到21世紀去了?”
陳醰說:“唉,流子……穿越這東西做夢都很難想到,要回去談何容易。”
他這一說,我將前幾日心中的猜測向他說了:“石門,我們去古墓找那石門,我們穿越至此一定是因為它。”
陳醰瞧著我,笑道:“流子,你丫的現在也信這些邪乎的事?”
我說:“信不信,眼見為實,前幾****和小道們在林子裡碰上了野鬼,敲鑼打鼓可勁熱鬧,現在這會兒,整個冒險過程跟升級打怪似的,已沒啥不可能了。”
老醰說是,咱都穿越了,也沒什麼不可能了。況且最近他的一些經歷已經改變了他一些觀點。
我說:“我們現在去的楚墓,有當時穿越的石門,當時我看到了鬼門開,裡面伸出了很多手,還有女人,你們也應該看到了吧?”
我一臉認真地看了看寶財和老醰,他們兩個疑惑萬分瞧了我一眼,寶財對我道:“除了那七個倒斗的,我啥都沒看到啊!”
怎麼會,我汗毛一豎,驚訝萬分,這時候老醰開口道:“我也沒看到,不過……你說的那個石門墓,我已經去過了……”
“什麼!”我完全糊塗,這會陳醰向我們說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事情的始末是這樣的:
我們現今所在的荊州武陵郡沅陵地帶,曾有非常多的春秋及戰國古墓,東漢末年並不像我們現代和戰國時期隔了那麼久,對於出土的墓和冥器也沒有多項選擇。而這時代的人碰上了青銅器等兵器,都是融了以後,再造兵器、日用品,以此獲得利益。大多時候它不像我們那時代,一件古老的冥器,能根據它的文化、歷史意義、工藝、質地來定個價值。
所以考慮到各個現實因素以及冥器在暗中能倒賣方便,摸金門人基本選擇在一個固定範圍,也就是長時間,在同一處蹲點,由我老祖宗手下類似小道士一般的定穴人,找好位置,然後他在帶著兩個身手矯健的掘墓高手尋找冥器。
老醰所參與倒的墓穴在離我們所尋的楚墓一百七十公里開外。這路程,在古代光靠走,不休息也要走好幾天。
這和我當時分析的已經有了區別。先,的確有兩座墓,但它們並不是我想的,在同一個地方。這個錯誤點在於我一直認為自己去的是石門所在的墓,卻沒想到自己去的是流花和鐵牛的先人墓。
也就是說我們在現代碰到的石門,是陳醰和那七個倒斗的人去過的。老醰和我老祖宗在裡面九死一生,雖說是逃出來了,但是那個在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