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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節,可憐的碼碼在碼字,需要點安慰……)
谷修說的激動,表情在一會兒的功夫裡,驟然變了好幾種,漢軍和刺陵門人聽谷修自顧自說著,誰都沒有敢說話,因為他說得那麼的惆悵,惆悵到有一絲恐怖,而導致谷修成為邪靈的罪魁禍更是感受到了恐懼,他惶惶不安地問道:“你既然那麼恨我們,我現在又落入你手中,那麼……你想……想怎樣?”
阿洪知道谷修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了,從他的話裡就能聽出,他是自己同類,只是同類中也有壓迫者和被壓迫者,谷修的兇性恰恰壓制住了自己。天籟 小說ww『w. .
谷修斜斜瞟了一眼阿洪,慢悠悠道:“怎樣?”他笑中帶著陰冷:“呵……能怎樣?讓你死唄……”谷修說得風輕雲淡,好像一個人的死在他眼裡就仿如一片枯葉凋零,被風吹落一般簡單。
阿洪聽到“死”字,先是震了一下,但很快,他悽楚一笑,似乎是想明白了,抬眼道:“好,既然已落入你手……”他環顧了一眼怨恨盯著自己的漢軍,凜然道:“你打算一刀給個痛快,還是將我吊死?”
谷修還是保持著笑容,只是那笑容變得更加淡薄,裡面有一絲難言的殘酷,他讓戴澤拿來了一袋水,然後往皮囊裡面倒了點粉狀的東西。
阿洪瞧著那蒼涼的白粉,冷笑道:“是毒藥嗎?”
谷修晃了晃手中的皮囊,聲調高揚道:“沒錯,殺你會髒了我的刀,不如讓毒藥將你的五臟六腑全部染成黑色,讓你沒一寸完好。”
阿洪聽谷修字裡行間的陰悚之氣,沉重問道:“這毒藥多久會作?”
谷修蹲下身,附耳到阿洪邊上,神秘兮兮說道:“很快的……”說著,便將皮囊遞一把丟在了阿洪的懷中。
阿洪屏息了片刻,他拿起冰冷的皮囊,眼裡有一絲決然,或許他當時的想法,毒藥應該是他最好的死法了,他深喘了一口氣,開啟皮囊塞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然則周圍圍著的一個個陰暗讓他不得已提早墜入死亡,他在死前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赤甲,用樓蘭語道:“兄弟,我先走一步了!”話剛說完,他將毒藥一飲而盡,他原本是想,喝得越多,死得越快,但是他沒看到谷修高高在上看著他時,臉上的那種桀黠的笑容。他沒想到當年那個屢屢問他:“累不累,要不要喝水”的小子,已經根本不是人,而是世上存在的一個黑化的人影而已。
毒藥的確很快就作了,但是阿洪並沒有死,他身上承受著千針萬刺之苦,只能蜷縮在地上,不斷得蹬著腿,像是被巨石碾壓過後,還在垂死掙扎的人。
漢軍見識過尼提中蠱蟲時候的樣子,但著實沒想到谷修又有了新法子對付人,而且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哄騙著讓阿洪喝下了毒藥。
阿洪不得死,恨恨罵道:“我……我就該在沙漠的時候,再查查,至少……至少再給你補上幾刀,我大意……大意了,放你這惡魔之子在這世上……”他罵著,因為痛苦最後又不得不語氣緩和,乞求道:“你……你給我下的到底是什麼……什麼藥?能不能……給我解藥……解藥……求求你……”
谷修不以為忤,冷漠笑了笑,道:“解藥是有……但是我得先懲罰你一會兒,畢竟你手上染著我父親的血,讓你好死,我父親在天有靈,他會責罵我!”
“呃……啊……”渾身痛楚,讓阿洪在地上不斷掙著,哀嚎著,谷修充耳不聞,一個受盡虐待的尼提死了,他讓谷修厭煩了,那麼接下來必須有人承接而上。
谷修樂於聽到這種聲音,但漢軍卻聽得心驚肉跳,還有點不忍,只是沒有人敢去幫樓蘭人說話,因為他們都畏懼谷修的慘無人道,而且樓蘭人在他們心裡也的確可恨。
夜已深了,痛苦慘叫的人叫著,漢軍們心事重重地眯著眼,谷修讓霍猛檢視了周邊的環境,霍猛回報,說是此地不止一處木屋,還有幾處土坯子房,他從土坯房裡找來了一些兵器,那些兵器多是鐵鑄,刀身處有血槽,刀刃還是鈍的,並沒有打磨完整,谷修看到這些兵器,冷笑一聲,道:“原來樓蘭人的兵器出於此地,它可殺了我們不少人。”
他這一說,戴澤撿起地上的兵器琢磨了一番,隨而道:“的確是樓蘭兵士的武器,這幫該死的樓蘭人,不止殘虐了我們在溪邊躲避的兄弟,還間接殺死了我們不少好手,真想用他們的刀,以牙還牙!”
谷修聞言,瞧了一眼年輕憤慨的戴澤,隨而將目光又對向被他嫌棄萬分的獨眼,道:“聽長生說你的打鐵技術越一般的鐵匠?”
獨眼被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