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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帶往的地方就是張竹逸說的生死界交,事實上那批樓蘭人就住在界交周邊……”
忽聞這個答案,我渾身汗毛頂了起來,所有的答案就快浮出水面了……
我沒敢打斷谷老爺子,震驚地聽他繼續說下去,他說他祖宗知道前面出的聲音只是人骨的時候,便收起了那種莫名的畏懼,但是初看到人骨風鈴,他還是被驚到了。
的確,把人的肋骨做成風鈴的架子,完成一個風鈴工藝,這種殘忍已不是人的言語能形容了,那之中除了當時我們經過時看到的孩童的屍體和系在枝頭滿樹的鬼氣森森的白布條,谷修還看到了許許多多掛著的,還夾帶著皮肉和血的屍體。
這些屍體沒有人頭,邊上都掛著木牌,木牌上面都刻有人名,這些木牌是董策在打仗時候,讓木匠刻好的。它的作用和掘墓人的木牌一樣,都是怕戰士死在異地,無法迴歸故土,或者戰士們被砍殺的面目全非,無法辨認的時候,用來悼念的。
一塊塊木牌還染著血,就好像縮小的墓碑,一個個被削掉肉的漢軍們,失去了頭顱,掛在樹枝上,隨著陰風,和那些冷白帶著血漬的布條一起晃盪,悠長空靈的聲音一道道傳出,好像靈魂的哭訴,看著淒厲而哀傷。
活下來的人都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死去的同伴,那樣的下場,原本可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如今看著面前的慘狀,任誰都難以接受。無言之中,有人抽回神,按捺不住情緒,掩面哭泣,有的木然跪在了地上,曾經說好一起殺敵獲取自由,如今卻是陰陽兩隔,而且悲哀的是,自己的兄弟人分離,不得完整。
在漢軍們沉浸於悲傷之時,盜墓者尤化現了人頭的所在地,當時埋葬人頭的淺坑還沒有我們見到時的那麼幹燥,因為剛剛埋了人頭,還保持著一定的溼潤度,所以一顆顆人頭包裹了泥漿,顯得更加詭異,這就好像我們見到的乾屍和溼屍,總歸後面的看著噁心點。
而在泥坑裡面,還有很多風乾的人頭,它們被擺置了許久,泥塑人頭的周邊全是漢軍被刮下的肉,活像是廢棄的肉食堆,看著教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