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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俏麗,像是雨霧縹緲中的綠柳,那麼這個姑娘就是紅塵雪絮亂飛時的一朵清雅白蓮。
就在我們忘我地看著那女子的時候,翠色衣衫的女子上前一步,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她雙手不滿地插於胸前,冷冷道:“喂,一群色鬼,問你們話呢!”
被她這一喝,眾人回過神,這才發現失了態,忙是定了定神,鞠躬道歉,那翠色衣衫的女子見此,並不滿意,正欲開口繼續數落,那清雅如蓮的姑娘搶先一步,拉住她的衣袖道:“姐姐,這幾位該是剛從樓蘭回來的貴客,也是我們摸金門的人。”
翠色衣衫女子聽此,拖著音調:“哦”了一聲,道:“原來封大油頭帶回來的就是這幾人啊。”說著,用那雙水靈的眼睛打量起了我們。
水芙色衣衫的女子見此,含著一縷淡淡的笑意,歉然看著我們,介紹道:“奴下乃秦家塢綠竹,邊上的是奴下姐姐——桑魚,這幾日因小妹雪魄昏迷不醒,一直照顧,所以並未及時與幾位見面。”語畢,她禮貌欠了個身。
我沒想到眼下的兩位一個就是陳醰魂牽夢縈的綠竹,一個就是大魔頭桑魚,當下也是忘了反應,倒是寶財反應快:“呀,姑娘客氣什麼!”說著,目光流轉到桑魚身上,沒好氣道:“倒也不是我們色,只是這秦家塢裡面著實沒幾個漂亮姑娘,所以見著兩位有點晃神。”
寶財這話說得可巧,先是掩蓋了我們迷眼的事情,又間接誇了桑魚和綠竹。
桑魚聞言,美眸一轉,斜斜瞥了他一眼,毫不領情道:“油嘴滑舌,你們這幫人,那油頭闊耳的死肥豬可沒少找綠竹,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來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桑魚的聲音尤其清亮,如黃鸝鳥啼,原本令人歡喜,可她話裡句句帶刺,令人不禁望而生畏,也難怪我祖宗見著她,跟見著鬼似的,總是要跑。
我最對付不了的就是這種言語犀利的潑辣姑娘了,當下想回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這會兒阿閣倒是來了,他到了桑魚和綠竹身邊,氣喘吁吁道:“雪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