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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太郎的目光稍稍放遠,陷入回憶道:“我們村呢是華山鎮邊上的一個古村落,原本靠山沿海,美不勝收,只是呢……”他收攏放遠的眼神,神秘兮兮湊近我們,鬼聲鬼氣道:“小時候,我聽長輩們說因為我們村裡有人幹過不乾淨的事情,所以全村都遭了詛咒。”
“詛咒?”小道士聲調幽沉。
水太郎道:“就是常常發生一些不吉利的事情,比如說瘟疫、暴雨淹人、山體滑坡,死了很多人,有很多怨魂遊蕩,我家長輩說這都是報應,所以早早就遷出了水門村,到了這華山鎮。我人生唯一一次去那村子,就是二十幾年前祭祖拉,後來為了保命,不沾染那地方的邪氣,就再也沒去過那鬼地方。”
聽水太郎所言,我心中泛起一股涼意,好像有很多細密的蜘蛛腳在我身上爬。
寶財一臉給錢問虧了的不爽嘴臉,聲調尖銳道:“你是說,實際上你就去過一次水門村,你所有的訊息都是聽長輩說的?那你知道你長輩說的不乾淨的事情是什麼麼?”
水太郎道:“哎呀,我說的長輩那是我太爺爺,我太爺爺也是聽更早時候的祖宗說的,那種不吉利的事情傳到我這就只知道那麼點了,更深層次的我也不知。”
聽水太郎說到祖宗,那能確定我們推斷的時間點要不是在秦朝,要不就是在西漢,另外他說的不乾淨的事情,指不定和寫羊皮卷的人有一定的淵源。
“那現在水門村如何,你可知道?”雪魄難能可貴的說話。
水太郎耍賴皮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去水門村的人再也沒有出來過。”
八堅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去水門村的人再也沒有出來過?”
“唉,你們不知道,我這茶攤呢是去水門村的必經之路,就那麼一條道,而且,諾……”他隨意將頭瞥了瞥,目光所及是一個馬廄,馬廄裡的馬都是良駒,這些良駒晃著尾巴,正吃著乾草,水太郎道:“看到了沒,這些馬還在,主人卻遲遲沒有領它們走,如果說那些人要活著早就出來了。”
“為什麼這些人不騎著馬去?”我疑惑問道。
水太郎兩手插在袖子裡,像個沒事的東北大娘,道:“兩條腿都難走的路,四條腿的要走,那太困難了。而且騎著馬走去水門村的道,目標太大,要被官府的人瞧見,會不甚麻煩。”
“那路很難走?”寶財有點擔憂。
水太郎佯裝著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卻是加重語氣道:“沒錯啊,蜿蜒曲折,不好找。我勸你們啊,還是留著卿卿性命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幹嘛非要逞這勇。”
說著便搖了搖頭,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桌上忽然丟了一袋子的錢,寶財愣愣看著桌上他熟悉的錢袋子,反應過來,瞪大眼,對向毫無表情的雪魄嚷道:“那是我們所有的盤纏啊,你要幹嘛?”
雪魄瞧也沒瞧他,對著水太郎道:“水太郎是吧?聽你問我們是不是去裡面探險的,看是去那村子裡的人不少,這些錢夠你帶我們去你老營了麼?”
那水太郎回過身,看到沉甸甸的錢就來了勁道,他換了副嘴臉,嬉皮笑臉,像狗腿似地道:“姑娘懂理,我水太郎的真正主業便是嚮導。”他走到我們面前,取走桌上的錢,變得愈發熱絡道:“雖說只有一個道去水門村,到了那當口,又是九曲十八彎,彎著彎著不懂路的可能就到了別的村寨了。不過呢,有我在你們可就放心吧,只是醜話說在前頭,如小的所說,那水門村是個鬼地,我只帶你們帶到門口,再裡面,我可就不進去了,畢竟這些錢還不夠買小的命的。”
雪魄冷然道:“只要到門口。不過,你不問問我們去裡面做什麼麼?”說話之間,一雙寒眸正正釘在水太郎身上,似是在確認這個店家可靠不可靠。
水太郎彷彿習慣了這種試探性的打量,他像個隨意操控自己演技的演員,忽然變的正經道:“有何可問,我水太郎一向拿人錢財,不多做口舌,這是為今生存之道。”語畢,高興地掂量掂量手中的錢。
雪魄道:“很好!那勞煩給我們準備幾間屋舍,供我們休息,我們夜半出發。”
水太郎道:“屋舍有的是,後面那拐角處就是小的住所。客官既然那麼爽快。”他將錢袋子收入袖口,笑吟吟道:“那我的小舍就供大家休息。”
說話之間,便一臉老闆樣的招呼小二過來,讓他看著茶攤,自己則給我們做了個請的姿勢,就在我們準備離開之時,我多心看了眼在茶攤裡看似自顧自喝茶,但卻是有意無意看向我們的幾桌客人,這些人都穿著便裝,身上帶著的兵器都由粗布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