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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後實際上是最不好乾的活,因為在前面的人脫出後,他未必能做到全身而退。這個風格和我老祖宗很像,他總是喜歡將自己的位置安排在最後,所以好幾次我都和他失散了)。
說起自己的祖宗,此時此刻,如果他在該有多好?這樣我們的勝算機率會大一點,可是自從在岔路分開後,他就音訊全無了,也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如何,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他平安無事……
一切準備就緒,該是要出拼命了,誰知這時候在我前面抱著火猴的寶財卻是哆哆嗦嗦起來。
“寶爺,寶爺……”我看著他蜷縮起來,僵硬的身體,輕聲想喚醒他的意識。
他震顫了一下,隨之不安的,有點神經質地道:“我會不會被抓住?然後被吸食掉精血?我已經瘦的……瘦的只剩下骨頭了,你說……會不會被這一吸,我連骨頭都沒有了?”
寶財的語調裡帶著哭腔,我知道他膽兒本身就不肥,可眼下若不能糾正他焦躁不安的心態,那到時候,他很快就會被抓住。
“你知道嗎?每次掘墓之前,我會想些什麼?”陳天賙注視著寶財,試圖分散他內心恐慌的注意力。
寶財回過頭,一張蒼白的臉疑惑對著陳天賙,陳天賙不等他回答,便道:“我會想和自己同門之人把酒暢聊,會想到睡在床榻之上,一睡就是好幾天……”
陳天賙的話讓我回想起自己高床軟枕,還有吃大餐,喝啤酒的日子,經歷過這些疲憊之後,如果能馬上海吃一頓,好好補眠,那多好?我想著,整個人放鬆下來。
寶財似乎也沉浸於陳天賙的美好暢想中,我看的出,他眼睛裡的恐懼逐漸被某種光明代替。他抹去了頭上流出的汗水,露出凝重的微笑:“說起來,我真的好久沒有吃東西了,現在我餓得真的能吞下一頭牛……”
聽寶財如此說,我鬆了口氣,握住他冰涼的手,事實上此時此刻,我手心也毫無溫度,兩個弱者相互取暖,相互安慰,這就是無奈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