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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任憑所有的疲勞、倦怠,堆積在身體裡的酸脹感充斥,當心中的意志超越一切的時候,不可思議的力量就會爆發!這是我們曾經生活在城市中看不到的另一面自己,這種勇氣不會出現在作為研究動植物的寶財身上,人們對於他的執著,最美的誇讚,不過說他有探索精神。當然這種默然的偉大,也沒有人會賦予給作為偷子的小八,人人都將偷子當成黃鼠狼,過街老鼠,卻不知這樣的人曾經也想著為人間活著的人做點什麼。而小道士,他是一名救苦救難的道士,如今卻跟著我們下了冥府,捉鬼驅邪,這似乎是他的職責,可這個世道神棍多了,像他這樣真真實實為民除害的道人又有幾個?
這是我們的戰爭,為了自己,為了人間生靈的戰爭,我知道魔軍的隊伍遠不止這些,索皮說過,只要二王子從中脫出,它能操控沙鬼,讓鮮血染紅大地!
絕對,絕對不能讓沙鬼脫出,我見識過黃沙漫天,一個個行走的由沙子匯聚的骷髏,對付它們根本沒有什麼方法,因為沙漠太廣大了,風動,它們跟著行走,所到之處,便是一片的蒼茫黃色,它們會將一座座城池覆滅……
想到這些,內心的激烈更加明顯,而此時我製造的火焰保護圈已經逐漸熄滅,光明的烈焰消逝,黑暗聳動,朝我們一鬨而來的屍體越來越多。
我們奮力地砍殺著一波波的屍體,所有的尖銳武器像是雨後的春筍冒出,刀林屍雨,狂躁的叫聲充斥,震耳欲聾。
在我們氣喘吁吁的時候,天空中飄散的鬼頭又聚集起來,我厭惡那些凌亂的長髮和尖銳到令人發狂的哭笑聲,它們像是一排排人頭燈籠,掛在半空,擋住了我們前進的去路。
陳天賙的火靈子對付得了死屍,但是對於這些虛無縹緲的惡鬼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情況變得惡劣,我想起曾經我妹問我的,鬼和那些殭屍,你更怕哪個?我的回答:“實體的總歸有辦法抗爭,但是虛幻的東西無處不在,給人一種陰悚發冷的感覺,要說難對付,自然是它們了。”
對付地下的行屍和童子軍我們已經耗費了巨大的精力,如今還要面對空中躥來躥去的鬼頭,這對我們而言實在太艱難了。它們大肆圍攻我們,嬉笑著,咬住我們身上的皮肉,陰冷的氣息從傷口中蔓延到身體裡,疼痛衝撞頭頂每根神經,令人禁不住哆嗦。
“頂住!”陳天賙大喊,他的聲音彷彿振奮士氣的軍鼓。
我狂吼著,戰鐮也是能夠驅邪的武器,在它的鋒利接觸到鬼頭的時候,那鬼頭嘶叫一聲,隨之幻化成一縷青煙,消散不見。只是好漢難敵群攻,剛消滅一隻鬼頭,更多的又向著我們湧動而來,看著那蒼白,七孔流血的臉在黑暗中飄近,人總歸會心慌。
寶財已經被咬得在地上打滾了,受傷的火猴在那瞬間甦醒,它忍著疼痛,朝著那些頭顱齜牙咧嘴,小道士看是寶財受難,拿著桃木錐衝過去幫忙。
一時之間,我們陷入了苦戰,陳天賙的火靈子越來越少,然則屍體還是像浪潮般,在退過之後,又重新集結,向我們撲來。
戰得幾乎已經抬不起手了,內心的某種堅定在這時候也開始疲倦起來,而隨著我們艱難的往前衝,新的恐怖矗立在我們面前。
幽幽的火盆之後,除了十名嚴陣以待的大將,還多了一些東西——不知何時出現的有著完全身形的惡鬼,它們無聲無息漂浮在空中,長髮垂於地面,面目猙獰,看得人心絕望。
我們五人背靠著背,組成一個圈,小道士扶著疼痛難當的寶財,語調沉重道:“該死,魔君除了集結這些屍體,還集結了陰魂,恐怕這些陰魂是那些行屍走肉的亡魂……”
聞言,我苦笑,這時候希望在心裡消退,或許不用等到幾分鐘,我們就會成為地上的殘屍了。不過,這時候,陳天賙的臉色沉靜如往,他看得很明白,在死之前,必須多帶一些魔軍下水。
他準備好了浴血奮戰到最後一刻,這樣的覺悟感染了我們,我們舉起了手上的武器,對著那些向我們逐漸逼近的魔軍。就在情況非常窘迫的時候,忽聞一聲巨大的爆裂聲響,朝著我們而來的屍群頓時哄散開來。屍體的殘肢斷臂從空中炸落在我們跟前,零碎的肉“吧嗒”落在我們的身上,帶著一股難言的腐臭和沉悶氣息。
眾人愕然不已,小八在驚惶中喊道:“什麼情況!”
話音剛落,又一聲爆裂響起,強大的火焰轟鳴於這寬闊的場地之中,與此同時,我看到了酒罈子一樣的物體被拋落,在它砸到那些童子軍和行屍走肉的時候,火油浸染,熊熊火焰快速擴充套件到邪惡的屍體上,屍體們在光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