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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學藝的一代佳話,也最終成為了過去。
廉錯的墓就設在望月溪旁,因為沒有找到他的屍骸,所以這個墓只是一個衣冠冢。
所有人都走了,印飛獨自跪在墓前,將一疊紙錢緩緩放在火堆裡,看著那昏黃的火焰,眼淚溼了雙眼。
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帶著廉錯血漬的布條,慢慢伸向火堆,火堆忽然啪的一聲炸響,一些火星冉冉騰起。
印飛心中一怔,一把捏住布條,眉宇間少了一絲悲傷,多了一絲堅決。
‘望月石無緣無故的坍塌,山林無緣無故的毀壞,被廉錯斬掉頭顱的巨狼。這一切與廉錯的死必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印飛想到此間,向廣留劍派飛奔而去。
回到房間,印飛拿出那把廉錯送給他的短劍,劍鞘上用古樸神秘的鳥篆寫了兩個大字‘斷闕’。
握著擁有雷雲圖案的劍柄,抽出短劍,短劍閃著寒芒,劍身映出印飛的雙眼,明亮光華。
印飛將廉錯的血汙布條纏在劍柄上,立誓找出廉錯離世的真相。並將那把廣留鐵劍放在牆角,決定就以這柄名曰‘斷闕’的短劍,作為自己的佩劍。
翌日清晨,幫完了廚,喝完了老吳熬的龍鳳帝王粥和清風茶,就急匆匆的跑到了藏書閣,尋找關於記載劈藤山望月石的古籍。可是找了一個時辰,卻絲毫沒有找到有用的文獻,只是在地方誌上找了關於望月石的簡單描述,就八個字:奇石望月,與溪成影。
“飛,別隻顧著看書,還得多練練劍才校”話的是五師兄霍三越,一副胖胖的身軀,憨厚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副老好饒笑容。
印飛看了看五師兄,合上地方誌,道:“我想先查清師傅的死因,現在真沒心情練劍。”
霍三越臉色一沉,隨即又憐憫的摸了摸印飛的腦袋:“大師兄有你這個關門弟子,泉下也能瞑目了。”完眼中也有些許熒光閃爍。
印飛又伸手去拿另一本書,並道:“五師兄,您也贊同我這麼做?”
霍三越:“贊同,卻不完全贊同。”
印飛有些納悶的:“沒聽明白。”
霍三越:“大師兄之死,很多蹊蹺,其中的情況,或許只有知道。但是有一點,大師兄身前與妖狼搏鬥,還受了傷。如果大師兄是被妖狼所害,你查出了真相又如何去與大師兄報仇呢?”
印飛一聽,拿在手中的書沒有開啟,緩緩放了回去,看著霍三越的眼睛道:“五師兄得是,飛這就去練劍。”
不錯,如果廉錯是被殺害,沒有高深的劍氣與劍法,就算查出了真相,又如何替他報仇雪恨呢?
印飛一路飛奔,跑到了練武場。
練武場上的弟子們正在二師兄殷鎮崖的指導下練習劍法,自從廉錯走後,殷鎮崖就接替了大師兄的位置,只是大家還是習慣的喊他二師兄。
不過這個二師兄可沒大師兄那麼平易近人。殷鎮崖四十來歲,十年前帶藝拜師。他以前本是替州城豪威鏢局的鏢師,因為性格剛烈與鏢頭鬧翻,浪跡涯。
後來為了求生存,在左丘仲允籌備廣留劍派時,作為劍派的雜役,拜入門下。之後被左丘仲允的劍法折服,正式拜門入派。算上拜門時間,他就陰差陽錯的當上了二師兄。
加入劍派後,這二師兄火爆剛烈的性子卻沒變,所以很多弟子都怕他。但是他劍法高超,一套‘古松劍法’舞得虎虎生威,行雲流水。弟子們也十分敬他。
一柄三尺烈陽劍,正好配他陽剛的劍氣。達到起劍領域第九層的殷鎮崖,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氣。
此時的練武場上,全是一群問劍領域第一層的綠階弟子,他們都在研習廣留劍派的基本劍法,廣留劍法。
廣留劍法是左丘仲允的師傅廣留真人所創,也是左丘仲允學習的第一套劍法。此劍法輕靈飄忽,舞起來頗有一股仙韻,攻防轉換間也是嚴絲合縫,算是初級劍法中的上乘。
眾弟子都在二師兄殷鎮崖的指導下練習這套劍法,時不時能聽見二師兄大聲的訓斥聲,卻鮮有褒揚之語。
印飛見大家都練得認真,也不去打擾,跑到離大夥兒不遠的空地,練習起了那套林家劍法。
因為玉光琉璃佩開啟了印飛的心智,使得印飛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加上林家劍法是印飛接觸的第一套劍法,所以印象更為深刻。
站立練武場,緩緩閉目,回憶劍招,舞動長劍的墨人兒漸漸在腦海裡出現,隨後那墨人兒將一百零七式林家劍法行雲流水般舞弄出來。
遠處的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