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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柒擺擺手道:“兄弟,你以後別高兄長高兄短的,聽著怪彆扭,你就叫我柒......柒爺,這樣我聽著舒坦。我比你大十來歲,叫你飛不過分吧。”
印飛呵呵一笑,拱手道:“只要柒爺喜歡,如何稱呼在下都校”
高柒眉毛上挑,咧嘴而笑。
兩人又閒扯了幾句,就聽見從正堂外傳來呼聲:“有人嗎?何館主在嗎?”
印飛和高柒對視一眼,向正堂走去。此時那何山嶽也聽見呼喊,一邊回應,一邊急匆匆的向正堂跑來。
印飛見正堂上一名衣著金錢印花藍袍的中年人站立其間。見了何山嶽就道:“何館主,今聽聞足下又來鄙藥堂開了幾副上等草藥,知道那些藥多是作為續命延血之用,在下擔心令郎病情,特來探望。”
這話之人原來是‘慈世堂’的劉掌櫃,他與何山嶽和何名賢向來交好,加上自從何名賢病重,何家在慈世堂也不知花了多少銀兩購藥。於情於理,劉掌櫃對何名賢的病情那是隨時都掛念在心。今日得知何山嶽購買了價值上千銀兩的名貴藥材,於是就火急火燎的趕到武館,心中疑慮是何家少爺病重所致。
何山嶽拱手道:“多謝劉掌櫃掛念犬子。犬子病情雖無好轉,但是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性命之危。今日重金買藥,只因這位印少俠開了一副藥方,是能讓犬子起死回生。劉掌櫃掛念之情,何某感激不盡。”何山嶽用手指向印飛,示意他就是口中所的印少俠。
劉掌櫃一聽,打量了一番這個滿頭白髮的年輕人,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印飛緩緩點頭,回以微微一笑。高柒看出那劉掌櫃的懷疑神色,不屑的歪了歪嘴。
劉掌櫃轉頭對何山嶽:“足下能否把那藥方給在下一看?”
何山嶽聽後看了看印飛,印飛還是微微一笑。於是何山嶽就將藥方從懷中取出,遞給劉掌櫃道:“請劉掌櫃過目。”
那劉掌櫃接過藥方,只是那麼掃了一眼,臉都有些煞白了。嘴裡還輕輕張合,顯然是在默記這藥方。
劉掌櫃連忙雙手將藥方奉還到何山嶽手中,轉身直面印飛,理了理衣襟,拱手恭敬道:“少俠的藥方令在下大開眼界,這一副補魂散可謂仙藥靈方,不知少俠師承何處?”
印飛道:“這藥方是我的一位摯友傳授於我的。”
劉掌櫃繼續道:“少俠,你能否引薦在下與這位異士朋友相見,在下誠心求教,可明鑑。”
印飛微微一笑道:“我那朋友脾氣很奇怪,你這事我記在心中,等我與他再次相會時,我一定與他提及此事。”
劉掌櫃一聽,滿臉笑容,連忙向印飛作揖致謝。
印飛一邊回禮,一邊想:這劉掌櫃看了一眼藥方就知道老吳有不的能耐,看來這藥方他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不知具體配置,或許他知道那三味藥的採摘之地,問一問也無妨。
於是禮畢後,印飛開口問道:“劉掌櫃,您既然知道這補魂散的效用,那您知不知道這鬼蛐翼、冥府草和焦炎灰的採摘之地呢?”
劉掌櫃倒也乾脆的道:“在下知道。”
這一,三饒目光都徹徹底底的聚集到了這其貌不揚的劉掌櫃身上,齊聲道:“快來聽聽。”
劉掌櫃見三人這麼急迫,知道這三味藥他們肯定還未求得,也不賣關子,連忙道:“我年輕時在一位隱者那裡鑽研醫道,從他記載的醫書中看見過這三味藥的來歷。那鬼蛐翼,需得從鬼蛐妖王身上取得。那冥府草,醫書中記載是在閻王殿外才有生長。至於那焦炎灰,就是修行千年的老妖死後化作的妖塵。因為這三種藥的記載都挺玄乎,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三人一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雖然覺得十分不靠譜,但是這奇藥一般也就生長在不靠譜的地界,那想想也就合情合理了。
告別了劉掌櫃,三人圍在一起合計。
高柒他知道怎麼去閻王殿,聽得何山嶽瞪大眼睛,將信將疑這世上還真有閻王殿不成?印飛倒也不驚,當機立斷,決定先去尋求那冥府草。求藥急迫,事不宜遲,印飛決定當日午時出發,三人一致同意。
之後何山嶽請兩位去‘芝蘭醉鄉樓’用了午膳,那也是山珍海味,美食佳餚應有盡有,吃得兩人心滿意足,好不快哉。
用過美食好酒,何山嶽親自牽來兩匹駿馬,並給了印飛三百兩銀票用作盤纏。印飛也不推脫,牽了馬,將銀票交與高柒。高柒挑眉咧嘴而笑,向何山嶽拱手致謝,並三日後就能回來,這多出的銀兩,就當作去閻王殿的過路費。聽得何山嶽膛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