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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跟我去莫勤勉的死亡現場看看。”老呂催促著我。
我皺著眉頭，瞥了一眼驚恐萬分，已經開始瑟瑟發抖的姜穎嵐，對老呂說道：“我就不去了。”說話間，我用眼神向老呂示意了一下姜穎嵐所坐的方向。
老呂緩緩側身看了姜穎嵐一眼，然後看著我，微微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字：“好。”說完就風塵僕僕的一路小跑，衝出了穆爵大廈。
我看著老呂離開以後，又看了看站在沙發前，但沒有過來的唐振國，於是用手示意他坐下，他領會了我的意思，復又坐下，繼續玩起了手機。
我從鼻孔中撥出長長的氣息，掃了一眼這空蕩蕩的大廳，那些富麗堂皇的陳設顯得沒有一點光澤，不知道這是因為光線的原因，還是因為籠罩了一層死亡的陰影。
拿出我的龍鳳呈祥，點燃一支，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子，再緩緩的坐下。
此時的姜穎嵐正看著我，只是之前敵視的表情已經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害怕、絕望和乞求的神色。
“能給我一支菸嗎？”姜穎嵐低聲說道。
我側了一下身子，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和火機，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用力一推，將煙盒和火機都推到了姜穎嵐的跟前。
姜穎嵐拿起煙和打火機的手在顫抖，似乎按動打火機的手，因為顫抖也失去了力氣。
她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將打火機點燃，火光在顫抖，她手中的那隻煙也在顫抖。
一陣煙霧繚繞後，她勾著腰，開始猛的咳嗽，連眼淚也咳了出來。她一邊咳嗽，一邊看著我，極度驚恐的雙眼裡噙著淚，清晰的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在害怕。”我冷冷的說。
停止咳嗽的姜穎嵐叭了一口煙，點了點頭。
“你害怕殺死穆巍、羅小飛和莫勤勉的人來殺你？”我的語氣依舊很冷。
她的視線落在桌上那紅色的煙盒上，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皺了一下眉頭，繼續問道：“你希望警方能保護你？”
她猛的抬起頭，眼裡放著光，一種在死亡邊緣看見生路的光，她猛的點了點頭。因為用力過猛，菸灰灑落在玻璃茶几上。
我向前探出身子，看著姜穎嵐的眼睛說道：“那你就得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才能明白到底是誰要加害於你們，只有捉拿了真兇，你才能真正的安全。”
她搖了搖頭，驚恐的說道：“你們不可能抓住他，不可能抓住他，他要來取走我們的命，誰也攔不住，小飛和莫勤勉已經死了，我......我也活不長了。嗚嗚嗚嗚.......”
說完，她捂著頭，搖晃著腦袋又開始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菸灰灑落在她的頭髮上，燃燒的菸頭甚至將她美麗的黑髮燒斷烤焦，她卻全然不顧。
我走上前，一把將她手中的菸頭奪過來扔掉，然後抓住她的雙手，大聲說道：“是誰？是誰要殺你？”
她披頭散髮，紅著眼，帶著淚的看著我，顫抖的說道：“是穆巍要殺我，穆巍，是的，是他要殺我，是他來找我們索命了。嗚嗚嗚嗚......”
姜穎嵐的話讓我震驚，從她的話中，我能聽出意思。穆巍的死顯然與姜穎嵐、莫勤勉和羅小飛有關，但是從我之前的判斷來看，穆巍絕對是自殺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無法理解。
我死死的抓著姜穎嵐的手腕，大聲的說道：“穆巍已經死了，他是自殺的。”
“不是，不是的，他是我害死的，是我們害死的。他要來了，沒人能救我，他要來了，啊......”姜穎嵐仍舊驚恐的搖著頭，漸漸進入瘋癲的狀態。
‘啪’！
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與電視裡演的一樣，這個效果很顯著。
姜穎嵐愣愣的看著我，她的左臉已經漸漸的紅了，我似乎出手重了點。
我拿起茶几上的咖啡，用力開啟拉環，遞給了姜穎嵐。
姜穎嵐抱著咖啡罐咕嚕咕嚕的猛喝了幾口，她雖然還在顫抖，但是已經冷靜了不少。
我輕聲說道：“你不要激動，也不要害怕，只要你好好的與警方合作，沒有誰能傷害到你。”
姜穎嵐抱著咖啡罐，聲如蚊蠅的說道：“真的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猶豫了一陣，姜穎嵐終於將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兩年前，姜穎嵐還是區重點中學的一名普通高三學生，正處於花季年齡的她成績優異，樣貌出眾，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