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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同志,從廚房到二樓死者的臥室,你再用紫光燈掃一掃,看有沒有血跡。”
在紫光燈的照射下,果然有些褐色斑塊。
來到死者的臥室,我沒有再過細的檢查屍體,因為法醫對屍體已經做了充分的勘查,我就不必重複了。
我看了看死者的衣物,這些衣物散落在床上和床下,有明顯的撕扯痕跡,顯然兇手此時有極為強烈的慾望。
我看了看那具女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一般作案人,在襲擊了受害者後,就會出現懼怕情緒。不過這起案件的作案人,在受害人頭部遭受到如此強烈的襲擊後,滿面是血的情況下,為什麼還會有如此強烈的*?之後還將其捏死並清理現場。看來作案人不但心態冷靜,而且變態。”
當我正要將我的分析向老呂彙報的時候,一個忽然浮現在腦海裡的問題打斷了這次彙報:“兇手是實施了獸行以後才掐死被害者呢,還是在掐死被害者以後實施的獸行呢?順序的不同,將影響到兇手作案的性質。”
這個問題讓我莫名其妙的聯絡到幾天前被性侵的女屍,兩者會有關係嗎?
我將我的疑慮告訴了老呂,老呂說會對兩個案子進行對比偵破。
我又詢問了是誰報的警,老呂說是死者的閨蜜。因為之前約定今天一起出門逛街,但是一直聯絡不上死者,於是到死者家找她,撥通手機後聽見屋內手機鈴聲在響,但一直沒人接聽,擔心出了意外,所以報了警。破門進入後,發現其早已死亡。
我來到樓下,一位年輕時尚的女孩正坐在小區的椅子上抽泣,於是我緩步走到她身邊,隔開一個身位坐在她旁邊說道:“節哀。”
她沒有理我,似乎哭得更厲害了。
我坐直了腰板說道:“我是刑偵隊的顧問,為了儘快抓到兇手,替你朋友雪恥報仇,有些情況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現在方便嗎?”
女孩忽然不哭了,用手捏著鼻子看著前方,眼神帶著一種犀利的光芒,低沉的說道:“對,報仇。”
這個表情只持續了兩秒,然後她拿出紙巾擦拭了眼淚和鼻涕,說道:“你問吧。”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在什麼地方工作?”我解釋一下,我問這些問題,絕不是為了把妹,只是這些問題能稍微平復對方的心情,讓她在之後的回答中更加理智。
她看了我一眼說:“這些問題和慧慧的死有關係嗎?”
“例行公事。”
“好吧!我叫何姝,住在周家壩,是殯儀館的入殮師。”
我有些驚訝!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年輕時尚的女孩,實難無法想象她怎麼會和入殮師聯絡在一起。這時候,我的腦袋裡忽然閃現出穿著白大褂,戴著黑框眼鏡的劉麗麗,莫名其妙。
我說道:“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入殮師,勇氣可嘉。”
她很平淡的說了一句:“工作而已。”
我又問道:“你和苗可慧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她說:“我以前到慧慧的單位實習過幾個月,她只比我大兩歲,我們兩很聊得來,認識了有兩年了吧。”
“苗可慧也是殯儀館的嗎?”
“不是,她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高階工程師。”
“哪一家公司?”
“就是前幾年才入駐萬州的佰昂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這個公司是做什麼的?”
何姝想了想說:“人體標本、動植物標本之類的。”
我皺了皺眉頭,說:“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沒什麼。”
我緩緩站起身子,“人體標本”這四個字一直在我腦海裡迴盪,這個案子與之前棄屍案的聯絡越來越多了。看來何姝口中的佰昂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我是必須要去拜訪拜訪了。
小夏這時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歐陽哥,我們檢視了小區的監控錄影,昨晚苗可慧是獨自回家,而且A棟樓也沒有進出可疑的人物,排查了案發前後的12個小時,都是業主出入。他們這種封閉式的小區,外人進入都是要經過業主的視訊通話確認後,才能放人進去的。這段時間也沒有人來探訪苗可慧。真是奇了怪了,兇手是怎麼進去的?”
我拍了拍小夏的肩膀,說道:“業主難道就不能列為嫌疑人嗎?”
小夏摳了摳腦袋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我說:“去排查一下,特別是A棟的業主,看他們哪些人與苗可慧有聯絡?還有,即使沒有聯絡,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