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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礦廠。
不過現在我可沒空來品味這些閃爍著華光異彩的珠寶,當務之急,我要找出死者穆巍是從什麼位置墜樓的。
在古隊長的指引下,我們推開了穆巍的辦公室大門。
“我的天,你看那幅壁畫,是不是吸血鬼?”唐振國有些震驚的說道。
“嗯,正是描畫的吸血鬼,是歐洲特別出名的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你們這老闆的品味挺獨特的,居然喜歡這種畫。”我調侃的同時思索著,穆巍將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以壁畫的形式,這麼大篇幅的展示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是不是和他患有卟啉症有關呢?
古隊長說:“這是穆巍繼任董事長後才換上的新壁畫,以前是山水畫。”
我點了點頭,帶上手套走進辦公室內。為了儘可能的減少可能存在的證據被破壞,我讓古隊長和唐振國在辦公室外面等我。
足有兩百平米的辦公室內,裝飾得很有中世紀的豪門感覺,古樸的書架上陳列著精裝復古的書籍,我隨意的抽出一本書,一塵不染。但是翻開書頁,卻是嶄新的,而且是法語版。看來這書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裝飾的,一塵不染肯定是因為定期有人進入辦公室打掃護理。
巨幅的落地窗上明顯加了一層膜,而且配備全自動的血紅色遮陽窗簾,我摸了摸窗簾,絲滑順手,用料是極其講究的。
不過這就給出了一個問題,這是一間完全的密室,全封閉的落地窗沒有破損,顯然穆巍從這間辦公室墜樓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就令我納悶了,因為就在碩大的辦公桌的外延桌角上,還放著一個紅酒杯,只是杯子已經空了,說明死者生前站在辦公桌旁喝過酒。那麼他生前肯定在這個屋子裡待過,難道他是在這裡喝了酒,再跑出去找個什麼地方跳的樓?
但是當我的視線注視到那隻酒杯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這隻酒杯空得太乾淨,我拿起酒杯,對著燈光看了看,杯身沒有任何指紋的痕跡,而且杯子內部有明顯的擦拭痕跡。
我用力的聞了聞杯子,可以很確定,杯子之前沒有裝過酒,而是裝的另一種液體,血。
我並沒有驚訝,因為據記載,古時候的卟啉症患者可以透過吸食或飲用鮮血來使自己感覺舒服一些。
他們這樣做是有科學根據的,對於大多數卟啉症患者,輸血和血紅素能夠有效緩解症狀,並且到現在依然是主流的治療方法。血紅素非常頑強,透過消化道依然可以被小腸吸收。
只是有一點我不能確定,杯子裡裝的是人血還是動物的血呢?杯子被擦拭得如此乾淨,估計警方的技術部門也很難判斷。不過如果死者生前真的喝過鮮血,那麼可以在他的體內進行取樣判定。
我拿著杯子,掃視了辦公室一圈,就在離書架不遠的位置,有一個酒櫃。我的心裡莫名的興奮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否定了我的想法。
因為當我看到酒櫃時,我想到了酒櫃裡會不會有裝血的容器,但是仔細一想不可能。因為血液要麼進行專業的凍乾和震盪儲存,要麼就是加入抗凝劑和營養液後低溫儲存,儲存在那種沒有任何措施的酒櫃裡,顯然不可能。
不過我還是開啟了酒櫃檢查了一下。除了發現兩瓶馬爾戈莊園葡萄酒和一瓶路易十三至尊,我還發現一個最重要的線索。
那就是酒櫃裡的酒杯,與我手中的酒杯,造型迥然不同。酒櫃裡的酒杯都是傳統的勃艮第葡萄酒高腳杯,而我手上的這隻杯子,卻是一隻雞尾酒杯。
那麼這個曾經盛血的雞尾酒杯是哪裡來的呢?
我給出三個猜想:第一,這個雞尾酒杯也出自這個酒櫃,只不過它是專門用來喝血的;第二,這個杯子是與盛血的容器放在一起的,如果要儲存血液,在這間辦公室裡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一個冰箱,而冰箱裡放著加入了抗凝劑的鮮血和酒杯;第三,這個杯子來自外界,是別人送進來的。
我仔細檢查了酒櫃,酒櫃內的擺設很有規律,再放入其他東西就會顯得不那麼自然,可見酒櫃也是有專人打理的,所以這個酒杯不可能出自這裡。
排除了第一個猜想,我又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沒發現冰箱,雖然發現了暗格,但那明顯是保險櫃。於是問了問古隊長:“董事長的辦公室裡有沒有冰箱之類的冷凍儲藏櫃?”
古隊長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等會兒可以問問秘書。”
我嗯了一聲,對第三個猜想暫時保留一下,看來也只有待會兒對現場人員詢問後才能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