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梳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什麼要使用如此奇怪的兇器呢?而且要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死者呢?這兩點也很是蹊蹺。
觀察死者身邊,有些更讓我無法解釋的東西,那就是幾個動物的爪印,像是大型犬之類的爪印。於是我對唐振國說道:“去問問外面的鄰居,這曹衛虎養狗嗎?”
唐振國向外面的鄰居諮詢後,告訴我死者不曾養過狗。奇怪了,那麼爪印是怎麼來的?
“隊長,在臥室裡發現了死者的手機。”一名警員向老呂報告。
老呂說:“放進證物袋,好好保管。”
我連忙說道:“把手機給我看看。”
拿過手機,發現手機有圖文鎖,我心裡嘀咕了一下:“為什麼不用指紋鎖?”當然,如果是指紋鎖,就很好解鎖了,因為指紋的擁有者就躺在地上。
不過圖文鎖也難不倒我。我將手機拿到光線充足的窗臺下,再觀察手機螢幕,一些手指的點選印和一個口字去掉右邊那一豎的符號清晰可見,這個符號顯然與曹姓的第一個拼音字母c相接近,於是圖文鎖的密碼就被我如此簡單的破解了。
這個曹衛虎的確是一個標準的六零後,手機裡都是些手機自帶的而且沒有升級的App,微信QQ簡訊之類的使用率相當的低。不過他倒是經常會使用照相功能,手機裡存滿了各種各樣的字畫照片。
其中有一張畫讓我感到震驚,甚至是詭異,我將這張照片拿給老呂看,老呂抬頭看了看牆面上那個只有背景的油畫,也露出一臉迷茫:“怎麼會這樣?”
曹衛虎手機裡的這張照片,正是牆壁上的那幅畫,只是畫中有一隻栩栩如生的九尾狐。
老呂拿著手機走到畫下面,看看手機,又看看畫,又看看手機,再看看畫,最後看了看屍體,露出一臉費解的表情。
我走到老呂身邊,低聲說道:“你是不是在想一些超現實的東西?”
老呂眉頭皺得很緊,說道:“你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
我說:“一隻畫中的狐狸跳出來將曹衛虎殺死?出現在聊齋故事中或許有可能,出現在這裡......”我輕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老呂將手機遞給我,我知道他是希望我將手機中的照片和牆面上的畫進行對比,然後給出合理的解釋。
我接過手機說道:“專業的畫師能分辨出看上去一模一樣的畫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可惜現在是照片與畫作的對比,在運筆細節上沒辦法做出比對,辨別會有相當大的難度。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照片上的畫與牆面上的畫,絕對不會是同一張畫,即使兩張畫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麼牆面上的畫也是一張未成品。但是一張未成品上會留下作畫者的署名嗎?這點很值得懷疑。所以我認為,牆面上的畫是一幅贗品,之所以要模仿出原畫的背景,就是要將畫作與此次殺人案聯絡在一起,誤導我們作案的是畫中的九尾狐。你看屍體的刀痕,明顯是模仿的爪痕,還有地上的獸爪印,都是些故佈疑陣的玩意。”然後我指著自己的腦袋說:“我看這人有嚴重的臆想症。”
老呂說道:“如果不是你解開手機鎖,我們的偵破範圍也不會這麼快涉及到這幅畫上啊,兇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怪誕的手法呢?”
我說:“這幅畫應該是很容易引起我們的注意,一幅未成品的畫怎麼會懸掛在客廳最重要的位置呢?無論是誰,在案件的深入調查後,都會把目光聚焦到這幅畫上。以作案現場情況,我可以先對兇手做一個心理畫像。首先,此人應該是一位年輕的畫師,而且繪畫技巧出眾。推測的理由是從地面上的幾個獸爪印判斷出的。雖然這些帶血的獸爪印看上去是很隨便的印在地面上,但是我相信,即使是找來專業的動物研究者,他們也會認為這些爪印的規律,就是一隻動物在行走時留下的,而且連爪印的逐漸變淡都考慮了進去,可見其繪畫技巧的高超。其次,兇手是男人,從死者傷口的割痕深度,我判斷此人臂力不小,所以我寧願相信兇手是一個男人,也不會去猜想是一個臂力很大的女人。第三,一個年輕的男性畫師,利用自己的繪畫技巧,精心佈局,將兇手嫁禍給一幅畫中的九尾狐,有這種想法的人,其思想必定是怪誕的,他擁有藝術家的超現實思維,必然也是一個時尚的弄潮兒。最後,兇手與死者必然極為熟識,否則死者不會身著浴袍與其會面,但是兇手卻對死者懷恨在心,否則也不會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殺死死者。”
唐振國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畫說道:“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呢?”
我指了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