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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問了。”
老呂連忙掏出電話,撥通了說道:“小劉,趕緊去問一問案發現場旁301室的老婆婆,昨天聽到的女人腳步聲是發生在什麼時間,順便問一下她瞭解的一切情況。”
我向唐振國悄悄的豎了一個大拇指,可以看見他臉上現出一些得意的樣子,有意思。
“怎麼樣,老呂,我說了要多聽聽群眾的意見吧!”我一邊從副駕駛遮陽板的小鏡子裡看著我的兩片小鬍子,一邊說道。
老呂沒有反駁,嗯了一聲,專心致志的繼續開他的車,時不時罵向那些技術嫻熟,憑著一絲縫隙衝上去的計程車:“媽的,要是老子開的警車,看你個狗日的還敢不敢別?”
電報路一貫的堵,我們一路也無多話,只是時不時聽老呂罵街幾次,倒也覺得滑稽。
來到中心醫院,我們找到了那另外一名燃氣中毒者。
這人坐在病床上,一張圓臉留著平頭,鬍鬚颳得很乾淨,體型稍胖。因為坐著,所以身高無法準確評估,但是不會超過一米七。他並沒有換上病號服,從神情上看應該中毒不深,只是有些困頓的樣子。
他身邊站著個女人,大約三十來歲,化著淡妝,算得上美女,在這冬天裡打扮得也挺時髦,染黃的長髮留著大波浪式披在肩上,女人味十足。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把她身形體現得趨於完美。之後我才知道,這個身高一米七的美女居然是這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胖子的老婆。
老呂從來辦事都是直截了當,他對病人說道:“我是區刑偵隊的隊長呂勁鋒,特來了解一下關於昨晚燃氣中毒的一些相關情況,希望你配合。”
這個胖子困頓萎靡的臉緩緩的點了點,而旁邊的女人也緩緩的坐到看護椅上,動作仍是十分優雅。而那看護椅旁邊,放著一個較大的陳舊帆布挎包,這應該是石匠的工具包。
老呂轉過頭對我說:“歐陽,你問吧!”
我上前一步,走到病床邊,對床上的胖子問道:“你叫徐天武?”
胖子點了點頭。
“你和吳啟國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老同學,也算是同行,都是做石料的。”
“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周家壩。”
“昨晚是因為什麼原因你們聚在一起喝酒?”
“老同學好久沒見面了,這次因為一起參與打青龍巖,所以在一起聚一下。沒想到發生這檔子事,之前周圍的群眾還勸我們,說這石頭打不得,有靈性,還說以前就因為打這青龍巖死了人。我們還笑話他們迷信,沒想到這事真發生在我們頭上了。”徐天武說話有些激動。
我盯著徐天武的表情,平靜的說道:“那是迷信,不可信。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沒問到的事情不要說,明白了嗎?”
徐天武點了點頭。
我繼續問道:“你們昨天喝的什麼酒?喝了多少?”
徐天武說:“喝的我從酒廠裡打來的酒,大概一人喝了一斤吧。”
“是烈酒吧?”
“是月亮灣酒廠的好酒,算不算是烈酒我就不知道了。”
“案發現場沒發現酒瓶,酒瓶呢?”
徐天武望向女人,說道:“老婆,把酒壺給他們看看。”
那女人站起身子,從病床旁的床頭櫃上拿了一個綠色迷彩的軍用水壺給我。徐天武緊接著說道:“就是這個水壺裝的酒。”
我接過水壺,看了看壺身,上面標註的容量是一升,而且從壺身的新舊程度可以判定,這個水壺用了有些年月了。我擰開水壺蓋,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和案發現場酒杯裡的酒味如出一轍。
我擰緊水壺蓋,將水壺還給女人,女人隨意的又將水壺放到床頭櫃上。
“警察同志,還有什麼問題嗎?”徐天武盯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從他的眼神裡我看不出一個剛剛死裡逃生者的害怕和慶幸,反而是一種過分的鎮定。
我們三人走出病房沒多遠,老呂回頭望了望那病房,然後問我:“你懷疑兇手是這個徐天武?”
我皺著眉說道:“可能性很大,我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你最好還是派人盯著他,那個女人也要盯著。”
老呂嗯了一聲。
我又繼續說道:“想辦法查一查昨天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影,看看還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現過?”
老呂說:“這個已經在查了。”
我也點了點頭,陷入思考之中。在從醫院下來的電梯裡,老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