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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我看見徐天武正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他的老婆已經沒有在身邊。
老呂走到徐天武身邊,冷峻的說道:“徐天武,我懷疑你謀殺吳啟國,請跟我們走一趟。”
就在老呂說話的過程中,我走到看護椅旁,開啟了徐天武的工具包。從裡面拿出一雙棉麻的手套仔細看了看,然後悄無聲息的放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裡。不過,我並沒有找到我真正想要找的東西,我也沒辦法馬上證明徐天武就是殺人兇手,這一點讓我出乎意料。
我站起身子,看著病床上的徐天武,他沒有說半句話,仍舊是一臉讓人捉摸不透的鎮定,而且十分配合的跟著老呂走了。
在刑偵隊的審訊室裡,老呂親自審訊了徐天武,我在監控室裡看著徐天武的一舉一動,他表現的仍舊鎮定,而且對於各種問題的回答都顯得他是那麼的無辜。只是當老呂提到他的犯罪動機就是要報復吳啟國與他老婆的苟且之事時,徐天武的鎮定頓時蕩然無存。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不停的眨著雙眼,一雙石匠有力的拳頭握得死死的,而且拒絕再回答任何問題。無論老呂如何咆哮,他依舊如同一塊頑石一般,變得無聲無息,只是可以看出,頑石的內部,卻有著翻湧的熔岩。
老呂沒有辦法,開啟審訊室的鐵門甩門而出。
我走到氣沖沖的老呂身邊說道:“老呂,看來我的判斷出現了失誤,我的失誤並不是我不能肯定人就是徐天武殺害的,而是徐天武的殺人動機並不是他妻子的出軌。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他是才知道他的妻子出軌了。”
“歐陽,你小子不是逗我吧!”老呂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徐天武的妻子你派人盯著嗎?”我問道。
“小劉盯著的。”老呂點了根菸說道。
我輕聲說道:“把徐天武放了,再加派幾個人手跟著他的老婆,徐天武這邊由我和振國盯著。”
老呂瞪著我說道:“你這不是瞎胡鬧嘛,你的意思我還不清楚嗎?你是想把徐天武這個嫌疑人放出去再殺他的妻子嗎?我不可能做這種不顧人民安全的事情。”
我沒有說什麼,我也知道這種處理方式不是警察辦案的應有手段。只是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24小時後,徐天武依舊會走出警局。
我嘆了一口氣,對老呂說道:“我回案發現場再看看。”
老呂心煩,抽著煙沒有搭理我,於是我和唐振國走出了刑偵隊。走到大門前,我拿出手機給老呂發了一條微信:釋放徐天武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此時天色已晚,我和唐振國隨意找了一個餐館點了幾個炒菜。在用餐期間,唐振國好奇的問我:“你為什麼就那麼肯定是徐天武殺害了吳啟國?”
“因為從作案手法上來看,只有徐天武有這個可能。”我邊吃邊說。
“什麼手法?”唐振國饒有興致的問道。
“吃飯吃飯,等我把所有事情搞清楚後會告訴你的。”我繼續扒飯。
唐振國點了點頭,也埋頭吃了起來。
其實我心中也有一團霧水,現在也無法向唐振國解釋清楚。殺人動機被否定,而且作案工具沒有找到。我之前翻看徐天武的工具包,就是懷疑作案工具在他的包裡,可是沒有找到,而我要找的,就是一條大於三米長的燃氣軟管。
吃完飯,我和振國招了計程車直奔案發現場,因為我知道,既然作案工具沒有被帶走,那麼留在案發現場的可能性很大。
來到北山路1709A,302室。此時的房門已經鎖死,不過開鎖對於一個諮詢偵探來說只能算小事一樁。
毫不費力的開啟了房門,我們再度光臨死亡現場。我對唐振國說道:“案發現場已經勘察結束,我們就不必擔心破壞現場了,放開手找,找一根燃氣軟管。”
說完我就開啟手機照明燈,只是此時我的眼前一亮,整個客廳光明通透,因為唐振國已經將客廳的燈開啟了。我愣愣的看著唐振國,手裡的手機燈還亮著,唐振國卻煞有其事的說了一句:“我去找主臥,你找外面。”說完他就衝進了主臥,摸索了一陣開啟了主臥的燈。
有意思!我索性也關掉手機燈,大張旗鼓的在客廳裡搜尋起來。
只是這住房面積本就不大,找一根三米長的燃氣軟管本不算困難,可是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
“歐陽,沒有你說的什麼燃氣軟管啊,不過衛生間的門後面倒是掛著一卷水管。”唐振國對我說道。
“水管?”這個名詞在我腦海裡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