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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住所已經被老呂打探清楚,所以老呂的車直接開進了女子所住的小區。
這裡是一處十多年前的移民還房,小區內的住房雖然都略顯老舊,但是周邊的綠化環境還是相當不錯,而且幽靜祥和,對於居家養老那是相當合適的。
在老呂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一棟居民樓的四樓,老呂敲開了401室的門。
開門的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眼睛泛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還沒等女子發話,老呂先開口說道:“你好,我是區刑偵隊的呂勁鋒,關於秦文遠被殺一案,有些情況需要向你瞭解一下。”
女子一聽,一邊捂著嘴一邊流著淚,側開身子讓我們進了屋。
房子不大,佈置得還算溫馨。我大概掃了一眼,從客廳裡掛著女主人的誘人藝術照、陽臺上只晾著女子衣物、沙發旁搭著一條紫色胸衣以及化妝盒放在茶几上可以推斷,這女子應該是獨居。
女子讓我們隨意坐,隨手將那沙發邊的胸衣扔進了臥室,並拿出一次性的水杯為我們接了三杯熱水。
我們三人坐在沙發上,她獨自一人坐在與我們相鄰的塑膠凳子上,樣子看上去有些憔悴。不過憔悴中,仍舊無法掩飾她那種帶著嬌媚風塵的美貌。
老呂喝了一口熱水,對女子問道:“對於秦文遠的事,我感到很遺憾。不過為了找出真兇,我希望你盡力配合我們的調查。”
女子抿著嘴點了點頭。
老呂說道:“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女子說:“我去拿。”說完起身走進了臥室。
從臥室出來,女子披上了一件粉色睡袍,她將身份證遞給老呂,我也側頭看了一眼。
這女子叫陸美琳,從身份證地址上看,是來自雲陽的鄉下,1995年出生的,今年才21歲,正值青春年華。
老呂將身份證還給陸美琳,問道:“你在哪裡工作?”
陸美琳抿著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在天下花都娛樂會所當招待。”
老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因為我們都知道,天下花都娛樂會所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在那裡做女招待,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你是如何認識秦文遠的?”老呂問道。
陸美琳在那塑膠凳上正襟危坐,一雙手不停的互相捏著,聲如蚊蠅的說道:“他是會所的常客,我們是在會所裡認識的。”
老呂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認識多久了?”
陸美琳想了想說道:“大約半年了。”
“你知道他有妻子嗎?”
“知道。不過他的妻子已經過世一年了。”
“你怎麼知道他的妻子過世一年了?”
“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老呂搖了搖頭說道:“他的妻子是過世了,不過不是一年前,而是一個月前。”
陸美琳一聽,我可以看出她臉上出現極為震驚的表情。她又用纖細的手捂住了嘴,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忽然站起身子,帶著哭腔激動的說道。由於起身太猛,連披在背上的睡袍也掉落在地上。
老呂說道:“你不要激動。”
陸美琳哭訴道:“我怎麼能不激動?我現在才明白,我被他騙了。我雖然不算什麼好女人,但是我也知道當小三是可恥的。可是沒想到,我還是當了大半年的小三,不但自己全然不知,還為他懷了孩子。”
陸美琳說完就一個勁的哭,問她什麼她都是以哭回應。如此看來,以她現在的情緒,我們也沒辦法再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所以我們離開了陸美琳的家。
在回來的路上,我決定去調查一下被害者剛剛去世不久的妻子,同時我希望老呂繼續對陸美琳做深入的調查,或許從這兩個女人身上,能發掘出死者被害的原因。於是老呂撥通了電話,將陸美琳的調查派遣給了小夏。
回到市區,老呂去隊裡檢視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影,我和唐振國直奔中心醫院。
在醫院裡,我們瞭解到被害人的妻子叫沈靜,因患宮頸癌醫治無效去世,享年40歲。
在調查中,我們在病院大樓的25層遇見了一位女護工,她對沈靜的死很有些看法。
這位女護工姓劉,是她一直照看沈靜。她告訴我們,沈靜在患病後,也去過大城市的醫院醫治過,不過沒什麼用,後來就回到當地醫院醫治。說是醫治,其實就是吊著一口命而已,跟等死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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