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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告訴他們為什麼要走上這十幾步,只是讓他們走了再說。
物業經理向波一直都表現出極不配合的樣子,並且一直在旁邊打電話,聲音顯得氣急敗壞。總之我是覺得這小子,八九不離十了,他這些表現,都是在掩蓋心中的恐懼而已。
不過老呂和王老爺子仍舊不動聲色,跟著程式一步一步走,就把向波安排在最後一個調查。
前面五個人在王老爺子跟前逐一走過後,王老爺子很肯定的說都沒有問題,那最後就讓這個向波走走吧。
向波仍舊在通著電話,老呂走到他跟前,還算比較客氣的說道:“向經理,該你了,隨便走幾步,我也好讓兄弟們散了回家。”
向波依舊打著電話,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他也沒有回應老呂的話,只是瞟了一眼老呂,然後咧咧歪歪的在廣場上走了幾步。
“你個混賬東西,給我銬起來!”也就在向波胡亂走了幾步後,王老爺子忽然站起身子,大發雷霆,如獅吼般的大聲說道。
這聲音把全場的人都鎮住了,剛才還裝作若無其事打電話的向波,此時也是站在廣場上嚥著口水,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
老呂一邊上前一邊拿出手銬,然後一把奪過向波的手機,將他反手扣了起來。
向波並沒有肢體上的反抗,也再沒有了言語上的狡辯,看來他已經是打算伏法了。
之後就是押解向波回局裡審問了,公安總局正好也在江南新區,離這個小區不遠,我也跟著老呂一道前往,觀摩審訊。
審問中,向波的招供態度很好,他說就在昨晚,因為打牌輸了很多,心情糟糕,就喝了些酒,酒後壯膽,想到獨居的秦文遠剛死,家中無人,就想去他家撈上一筆。於是利用職權,斷了小區的電,約上鎖匠李麻子實施了對秦文遠家中的偷盜,可是秦文遠家中並沒有現金,本來與秦文遠交惡的向波一氣之下就砸了秦文遠的家。
對於這份口供,我只是付之一笑,這個向波,明顯是有意隱瞞了實情。
於是我對老呂說:“把李麻子帶到局裡來,讓我問他幾個問題,就能戳破向波的謊言。”
公安的辦事效率很高,大約兩個小時後,李麻子哭喪著臉被帶到了局裡。
這李麻子的外號和他極其相符,滿臉的麻子,留著稀鬆的小平頭,尖嘴猴腮,身高不超過160公分,體型極其瘦弱,這體態特徵,完全符合王老爺子的推斷。我心中默默佩服,並下定決心,一定要向王老爺子求教這一門足跡斷案的絕技。
在審訊室裡,李麻子被銬著雙手,坐在審訊椅上,全身發抖。老呂站在一邊,嚴厲的注視著他並說道:“李運明,你可是有案底的人,正經的生意不做,怎麼又幹起了這勾當?”
李運明嘴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看來是嚇壞了。
我乾咳了一聲,坐到李運明對面說道:“向波把你們作案的事實都交代了,不過我有幾個細節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白嗎?”李運明像小雞啄米一般不停的點頭。
我問道:“昨晚向波除了偷了膝上型電腦,還偷了什麼?”
李運明說:“他就偷了個膝上型電腦,好像沒偷其他東西了。對了,那些東西都是他砸壞的,要賠就得讓他賠,可不關我事,我就是開了鎖。”
我又問道:“你知道去偷誰家嗎?”
李運明舉起銬著的雙手撓了撓頭說:“不知道。我一開始都不知道是去偷東西。”
“你是如何與向波相識的?”
“波兒是小區的物業經理,他們小區哪個業主鎖有問題,都是找我去解決,就這樣認識的。”
“你們是如何相約這次盜竊的?”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昨晚他說有個業主鎖了門沒帶鑰匙,要我去開門,都晚上一點多了,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波兒是我的大客戶,我也沒好意思拒絕,而且他說這次開鎖給我兩千塊啊,我更沒辦法拒絕了。只不過開了門後他又是偷電腦,又是砸東西,我當時也懵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李麻子的眼睛說道:“如果你能管住你的手,或許這時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李麻子一聽,哆嗦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呂,顫抖的說:“我就順手拿了臺蘋果手機和一塊手錶,我把這些都交出來,能不能放過我,我都洗手十來年了,這次是一時糊塗,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求求你們了!”
老呂看著李麻子說道:“趕緊把偷的東西拿到局裡來,錄一份口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