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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麻子交代的供詞和公安幹警的輪番審訊下,向波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他最終交代了盜竊和打砸秦文遠的家,是萬森集團的秘書長金士庚指使的,目的就在於偷竊秦文遠的膝上型電腦和毀壞臺式電腦,而偷竊來的膝上型電腦已經於當晚轉交給了金士庚。不過為什麼要怎麼做,向波表示並不知情。

老呂在得知這一情況後,即刻出警,於當天晚上11點左右,在天下花都娛樂會所控制住了金士庚。

這些事情都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而且得知被盜的膝上型電腦已經被格式化後燒燬,技術人員復原的臺式電腦裡,也沒有找到與案件相關的證據。

物證的缺失,加上金士庚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與秦文遠的私仇,偷竊電腦的目的就是要銷燬電腦裡的一些檔案。他表示即使是判他坐牢,他還是會這麼說,在他這裡,這就是犯罪事實。

我知道,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可是電腦這條線索已經斷了,盜竊案從表面上看也已經結案,不過背後的大老虎並沒有被揪出來,因為他的財力和權力,使得有人為他層層頂包。這一點,讓案件變得極為棘手,警方絕對不會因為我的猜測而去調查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看來我只有把握這最後一點,就是從殺手這個方向入手了。

這一上午,案件沒有絲毫的進展,我有幾次都想直接去萬森集團開展調查,但是考慮到老呂的顧忌,我還是打破了這個念頭,於是到刑偵隊的技術科,反覆的研究作案現場的監控錄影,希望從中找出遺漏的蛛絲馬跡,不過收效不大,我的心情顯得有些煩悶。

唐振國卻恰恰相反,從昨晚見到他到今天,他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幸福和快樂的氣息,看來昨天他和他的女兒度過了美好的一天。

中午,我和唐振國選擇了一家快餐廳吃飯,唐振國依舊保持著他的那種愉悅。你可以想象,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硬漢,黝黑的臉上隨時都保持著一種傻氣的笑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畫面。

飯後,他還主動埋單,說是感謝我給他放了一天假。

於是,我終於忍不住了,問了他一句:“你昨天到底和你的女兒玩得有多開心,這愉悅的勁頭怎麼能持續這麼久?”

唐振國哈哈笑道:“玩倒是沒怎麼玩,只是昨天聯絡到了重慶一家醫院,說是能醫治我女兒聲帶萎縮這個怪病,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那家醫院的確是這方面的權威,看來我女兒的怪病有救了。哎,終於柳暗花明,撥雲見日了。”

“你女兒......好,柳暗花明又一村,願你的女兒早日康復。”唐振國的女兒有此怪病,的確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想詢問一下,但想想又不是很妥,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了句客套話。

不過這話從我口中一說出,我忽然就像是詩人觸發了靈感一般,頓時想到了一個新的案件突破口。

我大聲的,帶有歡呼雀躍的腔調說道:“振國,柳暗花明,柳暗花明啊,趕緊的,跟我去西山鐘樓走一趟。”

唐振國也不含糊,說道:“好,我叫滴滴了。”

我連聲嗯了幾下,撥通了老呂的手機。或許是我已經走到了嘈雜的馬路邊,或許是我有些興奮過頭,我對著手機大聲說道:“老呂,你趕緊到區監控中心,調出西山鐘樓一帶的監控。我馬上去西山鐘樓,你配合我一下,我能推測出殺手是從什麼地方出發,將屍體運到西山鐘樓下的。”

來到鐘樓下,我和唐振國根據對案發當晚兇手的行動軌跡,一步步遠離鐘樓,憑藉我的記憶,我們走到一片花壇旁,因為我清楚的記得,這裡就是兇手揹著屍體從監控錄影中出現的第一個位置。

於是我又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老呂的聲音:“歐陽,我正看著你呢。”

我說:“我馬上就會消失在監控錄影中,如果我在哪個畫面上出現,你趕緊告訴我,我就更改行動路線。”

“好!”老呂在電話中乾脆的回答。

於是我們繼續向花壇前走去,老呂在電話裡說已經看不見我們了。

繞過花臺,是一條花園小路,走過花園小路,來到體育館地下停車場的出口,這時唐振國說道:“你看,前面有監控攝像頭。”與此同時,老呂在電話中說道:“我看見你們了。”

於是我們又退了回去,但是這裡一旁是花壇,一旁是西山公園的巖壁,要躲避監控,似乎無路可走了。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發現從花壇中穿過是不可能的,因為花壇沿街,從路線上來看必須從遠處的人行道過來,而那邊是監控覆蓋區,兇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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