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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女人,她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眼神也沒有飄忽,好像死的李為正與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當然,這更加引起了我的懷疑,於是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淡淡地說:“王英菊。”
“年齡?”
“31歲。”
我愣了一下,她的樣子像是40歲的人,沒想到才31歲。如果她沒有說謊的話,那麼她和死者年齡相差了13歲。
想到這裡,我把話題直接切入主題,我說道:“你和李為正的夫妻關係是不是不太好?”
我的話剛剛說完,王英菊的手就不動了,她手中拿著的那一隻紅色小花朵就這樣的懸在空中,大約過了三秒鐘,她又將那隻小花朵插進了花簇中,說道:“是的,他過他的,我過我的。”
我看著她的表情,她依舊是十分的平靜。
“你好像對他的死無動於衷?”我將話說得更明瞭。
王英菊此時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她坐直了身子看著我,平靜的說道:“他死了才好。”說完站起身子,拿起茶几上這簇她剛剛擺弄好的插花,放到了旁邊的電視櫃上。
我拿出煙,正準備點上,王英菊轉過身子,冷冷的說道:“我家不歡迎抽菸的客人。”
我嘴裡叼著那隻沒點燃的香菸,看了看王英菊那幅苦大仇深的臉,無奈的笑了笑,將香菸重新裝回了煙盒。
“李為正在外面有沒有什麼仇人?”我問道。
王英菊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說道:“外面有沒有仇人我不知道,我知道他最大的仇人就是我。”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王英菊會這樣說,她這樣說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我暫時難以判斷,於是順水推舟的問道:“那你能不能說說你們之間是如何結仇的?”
王英菊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你們警察辦案也要了解家庭矛盾嗎?”
我說道:“這也是工作需要。”
王英菊喝完茶水,將茶杯又放到之前的位置,然後坐到她剛才插花時坐的位置,嘆了一口氣說道:“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就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嫁給了這個狗日的,把我一生都給毀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憤,但是我對於她說的這些話,有些不贊同。她住在這樣的高檔小區,悠閒的玩著插花,有一個懂事的兒子,很難看出她這一生到底是毀在哪了。
我們都沒有說話,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王英菊果然漸漸的開啟了話匣子,她說道:“你們別看李為正長得不怎麼樣,他那一張嘴像是抹了蜜一般,很會逗女孩子歡心,而且他自己承包工程,手上有些小錢,所以對女人出手也闊綽。我曾經聽他自己吹噓過,他的第一個老婆是他們學校的校花,就是被他的這張嘴騙上了床,懷了孩子才嫁給他的。不過這個李為正名字取得正,作風一點不正。沒過幾年,他就嫌棄曾經的校花老婆變成了黃臉婆,給了那女人一套房子一筆錢,就把婚給離了。他之後成日在外面鬼混,恰巧我就這麼倒黴,給他撞上了。我那時候年輕,沒談過戀愛,被這麼個能說會道又用錢大方的男人一糊弄,也跟他好上了。沒多久我也懷了孩子,也就順理成章的跟他把婚給結了。我以為這就是我找到的幸福,哪知卻是噩夢的開始。”
王英菊說著說著開始抹起了眼淚,我將茶几上靠近我這邊的餐巾紙遞給她,她抽出餐巾紙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結婚後,這個狗日的依舊是死性不改,連我在懷孕的時候,他都要跑出去瞎搞,有時半夜不知道什麼人發條簡訊,就能把他勾走。所以婚後,我跟他的感情一直不好,起先我還跟他大吵大鬧,之後我的心也死了,也懶得管他。我沒有工作,只要求他每月在卡上給我存五千元錢,當作我和孩子的生活費就行。所以這些年,我是掛著結過婚的名銜,過著單親母親的生活。所以我和孩子跟他沒有半點感情,他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我皺眉問道:“你對他在外面的情況一點也不瞭解嗎?”
王英菊說道:“不瞭解,他已經有大半年沒回過這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