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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婉轉的鋼琴聲讓人沉醉,優雅靈動的美人更讓人陶醉。

在這樣的環境中,品嚐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的確是一種享受。

牧秋白找了一個離鋼琴很近的位置坐下,我和唐振國當然也就順理成章的坐在了那張檀木咖啡桌旁。

牧秋白選擇的位置很奇怪,他雖然讓自己離得鋼琴很近,但是卻是背對著鋼琴師,看來他對於那位美豔的鋼琴師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的興趣在於那位美豔鋼琴師彈奏出的樂章。

唐振國坐在了牧秋白的左邊,而我則坐在了牧秋白的對面。正因為這樣,我能很清楚的看清鋼琴師的側臉,那的確是一張精緻得如同溫玉雕刻出的臉,無暇、脫俗,美豔不可方物。

牧秋白喚來侍者,點了三杯麝香貓屎咖啡。我當場就表示反對,其實並不是我不知道這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咖啡,只是我本身對這種咖啡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因為我知道,這種咖啡是由麝香貓的糞便中提取出來後加工完成的。麝香貓吃下成熟的咖啡果實,經過消化系統排出體外後,由於經過胃的發酵,產出的咖啡別有一番滋味。

我認為,再別有一番滋味,那也是與動物的排洩物有關。我雖然在偵破過程中,是不忌諱任何生物的排洩物的,但是讓我去喝這樣的東西,我還是覺得心裡有些牴觸。

或許是我不懂享受吧。

牧秋白不強人所難,換了三杯巴拿馬香格里拉莊園的埃斯梅拉達咖啡。

這牧秋白很強勢,他根本就沒問我和唐振國是否對這種咖啡感興趣。不過我和唐振國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因為我知道,我和唐振國對於咖啡的理解是一樣的。一杯快餐店的速溶咖啡和世界上最昂貴的咖啡放在一起,除了味道不同外,我也感覺不出它們之間到底還有何差異?

在侍者去準備咖啡的時候,牧秋白已經靠在了椅背上,閉著眼睛,雙手搭在檀木桌上,十指與悠揚的琴聲一起跳動。我能看出他對這首貝多芬的《他的搖籃曲》很是熟悉,他手指的每一下都很精確的與琴音契合。我能想象,以他的琴技,完全是能夠彈奏出更加動聽的樂章。

“歐陽先生,歐陽先生。”正在我傾聽美妙琴音,觀察牧秋白的舉動時,一個歡快而高亢的聲音闖進了我的耳朵裡。

喊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富集團的小少爺,一週前還被人綁架的陸飛齊。

不過這位陸飛齊雖然是小少爺,但是從外表看一點也不像少爺,反倒像是一個藝術家。

他的頭很大,留著一頭中分捲毛的黑色長髮,一臉的絡腮鬍,面板黝黑髮亮,顯然經過風吹日曬但是又很懂得保養。

他的一身黑西裝加黑色的大頭皮鞋和牧秋白的一身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他敞開的西服露出白色的襯衣,這一點上,他們還是有共同的顏色的。

陸飛齊有些臃腫的身體快速的靠近我,滿臉堆笑,一雙手老遠的就向我伸了過來。

我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側身與他握手,陸飛齊笑著說道:“歐陽先生,我知道老爺子邀請你登上了‘長江神龍號’,所以我特意的趕來與你相見。”說完看向唐振國說道:“當然還有振國先生。”他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唐振國身邊,很是殷勤的跟唐振國握手。

一通寒暄過後,陸飛齊坐到了唐振國對面,他的臉上依舊笑得燦爛,深邃的魚尾紋讓他看上去笑得十分的真誠。我想這位陸飛齊的心態可夠好的,才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這麼快就走出了陰影,與人談笑風生了。

不過那牧秋白此時對於陸飛齊的忽然到來,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仍舊是閉目傾聽琴聲,敲打桌面。只是偶爾在陸飛齊魔性的笑聲中皺了皺眉頭。

我們的埃斯梅拉達咖啡來了,芬芳撲鼻。陸飛齊叫住了侍者,喊了一杯牙買加藍山咖啡,然後就殷切的和我攀談起來。

他瞪著圓圓的眼睛,身體傾向我,懇切的說道:“歐陽先生,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你是如何判斷出我被綁架後,所關押的地點的?”

陸飛齊的這句話顯然是引起了牧秋白的興趣,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陸飛齊,估計在詫異面前這個略帶喜感的胖子居然被綁架過。然後抿了一口咖啡,他這個舉動其實和吃瓜群眾等著看戲是一個道理,只是群眾吃的是瓜,他喝的是名貴的咖啡。

當然,在咖啡廳裡能幹什麼呢?男女之間或許更多的是聊些情話,男人與男人之間當然是聊些閒扯的話題,也不排除聊些情話的可能。不過我能肯定,我們這四個男人,肯定是不會聊情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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