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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了浴室,我想這時候,一般的男人都會在外面跳起浪蕩的舞蹈,開始熱身和準備道具了。
我只是點燃了一支香菸,慢慢的抽了起來。我搞不懂這個女人在做什麼?對於女人內心的研究,我想一直是我的軟肋。但是我是個典型的陰謀論者,我一向認為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忽然的示好,顯然是帶著一把‘刀’向我逼近,但是她為什麼會向我施‘刀’呢?我一頭霧水。
牧秋水走出了浴室,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我沒有正眼看他,又點了一根香菸。
“你為什麼不看我?”她輕聲說道。
“請你把衣服穿上。”我吐出一口煙說道。
我聽見‘噗’的一聲,是浴巾掉落的聲音。
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突如其來的誘惑,我一時很難平靜。
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要被這個女人的‘刀’捅了。
“你不想看一下嗎?”嬌媚的聲音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我站起身子,走到窗邊,看著濤濤江水,依舊抽著煙,只是這煙似乎沒有了味道,而且令我口乾舌燥。
“請你穿上衣服。”我又嚴厲的說了一聲。
“你看一眼我就穿上。”她似乎要哭了。
我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慢慢的轉過身子,我心裡一直在告誡自己:歐陽揭,你要穩住,你要知道萬惡淫為首,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千萬不能亂了方寸。
當我看著牧秋水的身體時,我震驚了。她的胸前有兩條長長的鞭撻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她開始哭泣,可是眼睛仍是大大的瞪著,眼裡充滿了痛苦和哀怨。
她緩緩的轉過身子,白皙的背上也有兩條長長的血痕。
我連忙扔掉菸頭,衝上去,撿起那滑落的浴袍,為她輕輕的披上,輕聲說道:“我帶你去找醫生。”
我沒有問她這傷痕是如何留下的,因為這樣會再次的傷害她。
她留著淚,扭頭看著我,抓著我的手臂,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帶著牧秋水找到了船上的醫務室,然後對醫務室裡的女醫生說明了情況,女醫生讓我在外面等著,她會為牧秋水進行相應的治療。
我走出醫務室,再走到夾板上,此時的太陽已經開始西斜,陽光在江面上形成一條長長的光帶,金燦燦,明晃晃的。
我又點了一支菸,趴在船舷上,心中開始思索:牧秋水身上的傷痕明顯是被軟鞭之類的物品抽打的,從傷痕的寬度來看,極有可能是被皮帶抽打形成的。他之前與陸飛齊接觸緊密,難道這傷痕是陸飛齊造成的?
沒過多久,牧秋水走到了我身邊,我輕聲問道:“好點了嗎?”
她沒有說話,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抿著嘴,搖了搖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能給我一根菸嗎?”她低聲說道。
我遞給她一支菸,併為她點上。
她用手將額前的頭髮捋到腦後,昂著頭,眯著眼睛看著太陽,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你是不是認為我很下賤?”她看著天空問道。
我沉默著,抽著手中的香菸,看著波光粼粼的江面。
她又說道:“我知道你聽見我答應了陸飛齊的邀請後,就對我有了成見,不是嗎?”
我依然沉默,因為我看懂面前這個女人,我與她相識也就短短的幾個小時,她為何會對我說這些話?就連受到了傷害以後,他第一時間不是去尋求他最親近的弟弟,而是來找我這個她根本不瞭解的人。
我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於是我站直了身子,轉身看著她說道:“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你何必在乎我對你的感受,你也不瞭解我,我更不瞭解你,我們之間似乎沒必要涉及到這麼深層次的對話當中。”
她轉過頭來,認真的說了一句:“有必要。”
說完她就將菸頭狠狠的扔到了長江之中,頭也不回的走了。
奇怪的女人。
晚餐也是索然無味的,因為西餐真的不是很合我的胃口。
我和唐振國吃到一半時,陸飛齊來到了餐廳,他當然是一個人,而且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
我只是瞟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馬上就看了我,大步流星的向我走來。
“歐陽先生,你果然在這裡啊!”陸飛齊笑著說道。
我吃著牛排,緩緩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