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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有人踐踏的痕跡,雜草前方是一大片竹林,蒼翠蔥鬱的竹林的在山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好似魔鬼的低吟。
刑警們拔出手槍,踏過齊膝的雜草,進入了竹林之中。
竹林並不算大,我們在竹林中並沒有發現李岸承的蹤影。穿過竹林,是一片種滿松柏,有些坡度的山林,在山林間,我們發現了攀爬的足跡。於是刑警們,沿著足跡繼續跟蹤。
“啪!啪!”寂靜的山林中忽然傳來兩聲槍響,驚得一群山林中的雀鳥四處飛散,發出噗噗噗的聲音。老呂大聲喊道:“注意隱蔽。”
刑警們連忙各自尋找掩體,我和唐振國也躲在一處突兀的岩石下面。
老呂隔著一棵柏樹對我說道:“你們就在這裡隱蔽,抓捕工作交給我們去辦。”
他說完就仰著頭,對著山林上方大聲喊道:“李岸承,不要負隅頑抗,放下武器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哈哈哈哈,笑話,我又不傻,我身上的罪夠我死好幾回了,有種你們上來啊,打死一個不虧,打死兩個穩賺。來啊,老子不怕你們。”
李岸承猖狂的叫囂後,山林中一片寂靜,此時雖然已經日落西山,山林中也算涼爽,但是我的汗水還是不由的往外冒。
我不是擔心躲藏在暗處的李岸承,而是擔心身後會忽然出現裝備精良的曲默犯罪團伙。他們可是配備了專業的衝鋒槍,而且這裡已經是荒無人煙的山區,這給曲默犯罪集團提供了良好的犯罪地點。如果他們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唯有儘快抓捕李岸承,撤離此地。
於是我輕聲對唐振國說道:“聽剛才的槍聲,李岸承手中的武器必定是一把手槍,他這種未受過槍械專業訓練的匪徒,必定是單手持槍。我出去引他出來,你看準機會,一刀將李岸承手中的槍打掉。”
唐振國皺眉盯著我看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信任他,正如他自信自己的飛刀術一般。
“白天讓女人幫你打掩護,夜裡又躲在暗處當縮頭烏龜,你他媽的用拳頭砸死人的氣勢都去哪了?別以為自己盜了幾個墓殺了幾個人就是綠林好漢了,我看你他媽的就是個沒錢花,沒本事,脾氣又爛的孬種。”我一邊戲虐的大聲說著,一邊從岩石後面走了出來,並向上攀爬。
老呂在身後怒斥道:“歐陽,你不要命了,快滾回來。”
我沒有理會老呂,依舊罵罵咧咧,一邊奮力的往上攀爬。
忽然,一個身影從濃密陰暗的草叢中站了起來,在距離我大約十米遠的地方大罵一聲:“你他媽的,去死吧!”
“啪!”槍聲響了。
我當然沒事,因為我又不是傻子,我雖然在往上攀爬,但是我都是躲在柏樹後面前行,雖然這些柏樹不夠粗壯,但是完全能擋住我身體致命的位置,就算我是中槍,也只能打中我的手臂而已。顯然,李岸承沒有那麼準的槍法。
但是唐振國的飛刀卻是例無虛發的。槍聲過後,隨即聽見李岸承的慘叫聲,他負痛轉身想跑,我幾個大步衝了上去,一把鎖住了他的喉嚨。
李岸承被捕了,他的負隅頑抗讓他賠上了兩根手指。
在他的揹包裡,發現了四乳禽獸紋銅鏡和一些子彈,還有幾張奇怪的照片,這些照片拼湊在一起像是一張地圖。
對李岸承的手進行治療後,老呂對他進行了審訊,李岸承將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在今年年初,李岸承無意間從一個老人那裡得知了一個傳說,說是在武陵鎮下中村的大丘坪墓葬群附近,有一個西漢貴族的墓穴,墓穴中有價值連城的陪葬品。這個傳說其實就是當地的盜墓賊傳出來的,但是沒有人能具體確定墓葬的位置。
李岸承在得知這個傳說後,對其深信不疑,一直酷愛看盜墓小說的他透過網際網路,四處聯絡與他一起盜墓的人。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還真的聯絡到了五個當地人,這些人中有盜墓賊,有黑社會,還有賦閒在家的閒散人員。其中一個外號叫地猴子的本地盜墓賊,聯絡了陝西的一位古董販子,這名古董販子叫陸嚴平,他帶著他的保鏢和一個叫黃二奎的盜墓賊,從陝西來到了重慶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