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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說的一樣,您的智慧與膽識,與他不相上下。”
我睜開雙眼,在烈日下閉目一段時間後再睜開,這一瞬間是很刺目的。
我眯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女人以及其嫻熟的手法,將手中的槍拆成了好幾份仍在地上。
“再見了,尊敬的歐陽先生。我很期待下次的見面。”她用一種挑逗中帶著嘲諷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依舊沒有說話,因為我感覺到唐振國身上的氣場越來越強大,他要出手了。
“哦,對了,送給唐先生一份臨別禮,您可別將您的飛刀扔向我喲,我可躲不開。”女人這話剛說完,就反手從揹包的側袋裡拿出了一個遙控板,只見她臉上嘴角一揚,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火光、濃煙、水花全都噴向天空。
不遠處的噴泉池被威力強大的炸彈炸了個底朝天,噴泉池後面的一棟樓房上的玻璃窗戶被震碎了很多扇,廣場上的行人尖叫著四處逃竄,場面亂作一團。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女人,卻覺得無可奈何。唐振國的呼吸聲更加的濃重,他的拳頭似乎已經握得咯咯作響。小劉半蹲在地上,護著自己脫臼的手臂,面色蒼白的死死盯著面前這個神秘的女人。
看來今天,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毫無爭議的同時栽在這個女人手上了。
女人哈哈一笑,麻利的轉過身子,伸出健碩的右臂在半空中揮舞了一下,向廣場邊走去。
唐振國一雙血紅的雙眼看著我,他的手已經放到了腰間。我知道,他那百發百中無堅不摧的飛刀,就在他的腰間。我想,此時唐振國的手,肯定已經握住了飛刀的刀柄。
我無奈的對他搖了搖頭,說道:“趕緊把小劉送去醫院。”我知道,此時唐振國絕對不能出手,因為不知道那女人還在什麼地方安裝了炸彈,我不能拿無辜的生命做賭注。決不能。
將小劉送去了醫院,老呂也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醫院。醫院的電視裡播放著緊急新聞,報道著高筍塘的爆炸事故。新聞中說是燃氣管道洩漏發生了爆炸,我知道,這是為了安撫民眾,以免引起恐慌。很幸運,這起爆炸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看來那個女人只是想用這個爆炸震懾我們三人,特別是震懾唐振國手中的飛刀。這也說明,她對唐振國的飛刀很是忌憚。
老呂慰問了一下受傷的小劉,同時帶來了一個訊息,說是陝西警方已經有了回話,銀牙盜墓賊名叫黃二奎,西安人,他的哥哥黃大奎因為盜墓,已經被刑拘。西安警方對黃二奎關注也有些日子了,不過他似乎有所察覺,所以平時就在老家務農養豬,沒犯事。
但是上個月他外出務工了,所以西安警方對黃二奎的跟進也就斷了。西安警方還提供了黃大奎的dNA資料,將銀牙盜賊的dNA與黃大奎的dNA資料對比,發現匹配度極高,可以確定是近親關係,所以銀牙盜墓賊,就是黃二奎無疑。
雖然焚屍中的其中一人確定了身份,但是我現在也並沒有半點的高興,因為盜墓案中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曲默的犯罪集團憑空出現,給案件增加了難度,也平添了危險。
一個盡是亡命之徒,攜帶槍械的盜墓團伙,一個神秘莫測,極度危險的犯罪集團,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神秘的女人為什麼要幫助盜墓賊引開我們?她又是如何得知我們在調查並跟蹤李岸承的?這一切,我現在都無法弄明白,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曲默的犯罪集團對盜墓賊伸出援手,必定和盜墓賊手中的古董有關。這也恰恰符合了曲默犯罪集團無利不起早的犯罪特徵。
既然神秘女人已經在幫助李岸承逃脫我們的跟蹤了,那麼說明盜墓團伙此時已經知道了我們在對他們進行調查。顯然,他們必定會盡快的轉移據點,所以我向老呂建議,對之前我在王家坡附近小巷規劃出的圓形區域內,開展大規模的搜捕,儘快找到可能還殘存的線索。
拿著李岸承的照片,在經過一天的大排查後,果然在一位熱心市民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李岸承的住址。只是結果顯而易見,在警方破門而入後,這裡早已人去樓空。
房間十分的凌亂,從客廳到兩間臥室,都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而且在廚房的角落,發現了洛陽鏟和鐵釺,這兩樣東西是典型的盜墓器具,所以這裡曾經有盜墓集團窩藏,那是確鑿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