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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這個女人在哪裡?”
範潤正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去哪了。”
我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範潤正的雙眼轉了轉,說道:“這個女人是聶先生的紅顏知己。”
我說道:“他們是一起來山莊的嗎?”
範潤正點了點頭,嘴角向下癟了一下。
我對於範潤正的話充滿了懷疑,但是我沒有點破。因為我知道,這之前我提出的三個問題,他給我的回答都是謊話。
這個神秘的女人在哪裡,他們肯定是知道的,為什麼說不知道,是因為他們將女人藏了起來,其目的就是要女人在警方來之前,教女人如何應對盤問。而且顯然這個女人不是死者的什麼紅顏知己,必定是山莊內的高階妓女,所以她顯然不可能是和死者一起來的。
之前在劇院觀看魔術的時候,並沒有這個死掉的聶福偉在場,看來他那時候正沉浸在溫柔鄉里。
我正準備對聶福偉的死亡下結論時,忽然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之前想到的是聶福偉在情慾高漲時引發了冠心病而死亡,但是仔細一想又有很多的疑點。
第一,若是在情慾高漲時死亡,那麼他極有可能是光著身子,但是他是穿著睡袍死的;第二,即使發病,他也可以讓女人幫他拿藥或者自己忍痛找藥,肯定不至於發病身亡;第三,浴室為什麼會有擦拭地板的痕跡?我可不相信,這兩人會有擦拭地板的潔癖。
再次回到房間,房間的明顯位置、浴室和抽屜裡都沒有發現治療冠心病的藥。
檢視了死者的包,仍然沒有。我的第一反應是兇手將藥拿走了,但是仔細一想,這種藥拿走了若是被發現,豈不是說明自己有殺害死者的嫌疑。即使拿出去扔了,也難免被監控攝像頭拍到。所以這藥在室內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果然,在衣櫃中掛著的西服口袋中,我發現了一瓶硝酸甘油。但是我可以肯定,這瓶硝酸甘油絕非死者本人放在西服口袋裡的。
因為這瓶藥放在衣櫃門開啟後,人與西服距離最近的左邊西服口袋中,一個身穿如此高檔西服的人,會把一瓶藥放在西服口袋中,使得西服顯得鼓鼓囊囊嗎?
顯然不會。這瓶藥明顯是有人開啟衣櫃後,順手將藥放進了西服口袋中的。
那麼將這瓶藥放進西服口袋中的人會是那個女人嗎?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聶福偉的死,絕非是簡單的因病死亡,必定屬於一起完美的謀殺。而這起謀殺和之前炸燬公路有關聯嗎?
多想無益,還是趕緊聯絡老呂,讓他派人過來。
可是拿出手機,手機上的顯示仍是沒有訊號。難道這棟樓的訊號被什麼東西遮蔽了?還是我的手機出現什麼毛病了?
我與門外的四人交涉了一下,發現他們的手機也沒有訊號,那位老者說之前在劇院的時候他還打了電話的,怎麼這時候就訊號全無了呢?
這下很明顯了,先是破壞公路,再是遮蔽手機訊號,好傢伙,是要困死我們。
於是我嚴肅的對這幾人說道:“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屋內的死者絕非無緣無故的因病死亡,而是有人利用他的病,將其謀殺。加上道路被阻斷,訊號被遮蔽,我估計這個神秘的殺手對付的可不止聶福偉一個人。”
我的話一出,保鏢和醫生顯得很是詫異,但是範潤正和老者的臉上,除了詫異,更多的是驚恐。
我對保鏢說道:“跟我出去一趟,我還不信了,難道還把整座山的訊號給遮蔽了。”
範潤正說道:“老邢,給吳隊長打電話,多派幾個人跟著他們。”
老邢搖了搖頭說:“範總,手機打不通,我親自跟他們去一趟。”
範潤正連連點頭。
這一切我是看在眼裡聽在心裡,這範潤正開始慌了。他在慌什麼?或許他知道這個神秘殺手的身份。
我帶著這一隊人衝出桃源山莊,沿著公路一直搜尋手機訊號,可是一直到我們來到塌方的位置,也沒有找到半點訊號。看來,殺手必定是破壞了四周的通訊基站了。
我轉身對氣喘吁吁的老邢說道:“你之前聯絡的直升飛機呢?”
老邢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聯絡過直升飛機?”
我說:“範總答應過沙曼薩用直升飛機送她回希爾頓酒店,我估計當時他就吩咐你聯絡了直升飛機。”
老邢說道:“是的,我的確聯絡過直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