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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王新民,然後拿起小桌子上的一塊煤,說到:“新民,二狗之前做過玉石生意,但也看不透這玩意兒。我以前也在礦上幹過,總有一種感覺。”
王新民轉過頭看了一眼刀疤,問到:“什麼感覺?”
刀疤將煤塊放在臉上,翻來覆去的又看了一會兒,才又說到:“這玩意兒,說不定比黃金還值錢。”
王新民眼睛頓時瞪圓了,忍不住問到:“比黃金還值錢?不就是一塊煤嗎?怎麼可能?”
刀疤搖了搖頭,然後又看了看二狗和麻子,說到:“你們倆說說吧。”
麻子說到:“新民,我以前經營過小煤礦,也挖出過一些罕見的玩意兒,其中最值錢的就礦珀。”
王新民皺著眉頭問到:“什麼玩意兒?”
“礦珀,煤礦的礦,琥珀的珀。”麻子解釋的說到。
這次王新民聽明白了,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示意麻子繼續說下去。
麻子又說到:“所謂的礦珀,就是隻存在於煤礦中所形成的琥珀。新民你應該知道,琥珀是遠古樹木的樹膠化石,煤又是遠古樹木受地殼變動產生變質所形成的,所以琥珀和煤伴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琥珀主要產於新生代早期第三紀含琥珀的煤層中,與煤精伴生。礦珀只有在煤礦中才會見到,並且礦珀是要經過上萬年時間才能形成。”
聽到麻子的解釋,王新民也拿起小桌子上的一塊煤,細細的看了看,說到:“上萬年的時間?這麼說這玩意兒還真值點兒錢?”
麻子又轉過頭,看向了二狗。
二狗接過話頭說到:“如果只是礦珀的話,還沒那麼值錢。我之前做過玉石生意,也懂得一些觀察紋路和材質的經驗,這玩意兒比起普通的礦珀來說,顯得很不一樣。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它應該是近幾年才發現的一種新的礦珀,同時也是礦珀中的王者,它的名字應該叫煤珀。”
“煤珀。”王新民重複了一下這個名稱,又說到:“問題這玩意兒拿到玉石市場上,到底能不能賣得出去?”
二狗說到:“賣是能賣得出去,就是不知道能賣到多少價位。關鍵是得找到一個一個夠份量的玉石評估鑑定機構,對咱們手裡的東西進行評估和鑑定,並且公開發布評估鑑定報告。拿到正式的評估鑑定報告之後,咱們就能定價了。”
麻子也點了點頭說到:“沒錯兒,只要專業的評估機構給出鑑定報告,咱們手裡等於就有了依據,不怕那些玉石商人不來找咱們。”
王新民心裡還惦記著金子,又問到:“那金子呢?”
刀疤說到:“新民你放心,現在四個鑽機都在沒日沒夜的工作著,一直在嘗試尋找金礦的具體座標,這個煤珀的事情,本來就是順帶著做一做,如果不行,咱們還是繼續挖金礦。但萬一這玩意兒很值錢,咱們也不讓到手的錢,就這麼飛了。”
王新民點了點頭,說到:“好,那就按你們說的辦。但事不宜遲,你們仨在這裡脫不開身,我去找一找玉石評估機構。”
刀疤說到:“長平縣沒有這樣的機構,要去也只能去長山市。但長山市咱們都沒有什麼人脈,恐怕不太好找。”
王新民思索了一下,之前從來都沒有與做玉石生意的人打過交道,也不知道長山市玉石評估鑑定機構在哪裡,頓時也有些傻眼。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麻子又說到:“新民,深源集團董事長秦菲菲在長山市人脈不淺,是不是應該去找一找她?”
王新民愣了愣,然後又點點頭說到:“那行,我就先去找她問一問。”
說完話,王新民又指了指小桌子上面的幾十塊煤珀,說到:“你們把這些煤珀都給我裝起來,我現在就去深源集團。”
刀疤等人找來了一個皮箱,將十幾塊煤珀都裝進了皮箱裡。王新民看到那個皮箱很上檔次,不禁瞪著眼說到:“還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寶貝呢,委屈了這個皮箱了。”
刀疤將皮箱鎖好,遞給王新民,說到:“新民,我一直相信我的直覺,這一次咱們真的撿到寶了。”
王新民抽出一支菸點上,說到:“但願吧。”
但王新民心裡並不踏實,黃金的價值是被全世界所承認,這個什麼勞什子煤珀的玩意兒,就算值點錢,那也是少數人才會玩的,並不是硬通貨。只有挖出黃金,才能真正的解決他現在缺錢的窘迫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