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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在顯示屏上的原碼,王新民開啟自己的飯盒,胡亂扒了幾口,卻又犯起了愁。
他就算把每個月的工資都給了趙雪菲,也就是勉勉強強剛夠用。更何況,他還得攢下復讀的學費呢,這個辦法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錢啊錢,王新民現在很頭疼錢。
正發愁的時候,王新民眼睛一瞥,看到了床邊掉著的一張名片。撿起名片一看,王新民頓時想了起來,這是那個叫趙承澤的人給他的。
趙承澤開著奧迪A6,一看就非富則貴,更何況當時趙承澤還想把他從金碧輝煌挖走,而且承諾了兩倍的薪水。
想到這裡,王新民立刻拿起床櫃邊的電話機,照著名片撥下了號碼。
“喂,是趙承澤嗎?”
“哪位?”
“我是王新民,金碧輝煌的那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又傳出聲音:“哦,我想起來,怎麼?找我有事?”
“之前你說的那個兩倍薪水的工作,能兼職嗎?”
半個小時之後,王新民打車來到了趙承澤的住所。下了車之後,王新民有些驚訝,眼前這個大院看上去很有些古樸的感覺,大門側面的一個豎式的白色牌匾上面,赫然有縣委兩個字。
王新民心中暗道:還真是個當官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住到縣委常委大院裡來啊?
看到王新民走了進來,門口的保安伸手攔住了王新民。
“找誰?”
“趙承澤。”
保安明顯愣了一下,又問到:“預約了嗎?”
“沒有。但是剛才我跟他打過電話,他讓我來的。”
保安不敢怠慢,回到值班室裡打了一個電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堆笑,說到:“原來是趙秘書長的客人,請進,請進。”
王新民終於知道了趙承澤的職務,只是還不清楚到底是縣辦公廳的秘書長,還是別的什麼秘書長。
依著趙承澤的房屋號牌,王新民來到了一棟二層獨院之前,伸出手按下了門鈴。
趙承澤開門之後,先是微笑著跟王新民握了握手,便將他迎進了屋子。
坐在古式的沙發上,王新民顯得有些拘謹。
趙承澤給王新民點上煙,說到:“王先生,那天在金碧輝煌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你。我初來乍到,來這裡才剛剛一個月,有些事情不太熟悉,認識的人也不多,那天要不是你出手,我還指不定要鬧出多大的笑話呢。”
王新民擺擺手,對於這種客氣話他不想多說,便直奔主題的說到:“那兼職的事情?”
“哦,兼職的事情隨後再說,現在有一個緊急任務,需要你幫忙。”
說到這裡,趙承澤停了一下,見王新民沒啥意見,就繼續說到:“是這樣,省裡有一個考察團,想來長平縣考察投資環境。為了確保此次考察順利進行,市裡先派了一個調查組進駐到了縣城。但是就在最近,調查組已經先後接到了十幾個關於涉黑企業的群眾舉報。市局也成立了專案組,想在省考察團進入我縣之前,將這些涉黑企業全部打掉。但是你也知道,由於這次大規模的考察,長平縣已經成為全省的焦點,所以動靜不能搞得太大……”
王新民似乎不想聽趙承澤長篇大論,再次擺了擺手,說到:“你直接說,讓我幹什麼?”
趙承澤自嘲的笑了一下,點點頭說到:“我想請你做保鏢。”
“保護誰?”
“市局專案組組長。”
“他叫什麼名字?”
“江月。”
王新民瞪著眼:“是個女的?”
說到這裡,王新民又不解的問到:“市局那麼多警官,她還是專案組的組長,還需要我保護?她還有這玩意兒呢。”王新民用手比了一把手槍的樣子,“你開玩笑呢吧?”
趙承澤一臉認真的說到:“江月剛進入市局的時間並不長,身份還沒有暴露。為了蒐集證據,她在一個月之前潛入到一家洗煤廠當女工。但我們在七天前與江月失去了聯絡,可以確定的是她被困在了這家洗煤廠裡面。這些涉黑企業手段很毒,打死工人、打殘競爭對手的事件常有發生,市局很擔心她的安全,但考慮到對考察團即將進入我縣的影響,一直沒有采取行動。”
聽到這裡,王新民基本明白了,又問到:“你是讓我去救她出來?還是一併潛入到洗煤廠中保護她?哎我可先提前宣告,我是有工作的人,不可能跳槽到洗煤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