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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響頭。我這兒先定一個標準,額頭磕出血為止,如果沒磕出血,就一直磕下去。”
馬同光愣了,張旭凱愣了,其它的幾個警察都愣了。
他們幾個人一向在縣城裡橫行慣了,因著是刑警大隊的人,城北的刀疤、城東的二狗、城西的麻子,誰還不給他們幾分薄面。即便是真有不長眼的小混混,對他們幾個有所不敬,直接就抓進局子裡,再看看大哥是誰,甭管是刀疤、二狗和麻子,誰還不得拿錢來贖人。
張旭凱陰著臉,看著那名為首的保安,冷冷的說到:“你眼睛長到屁股上了?沒看見我們幾個是警察?”
說到這裡,張旭凱大拇指向後一彎,指了指側面的馬同光,繼續說到:“我們隊長被人開了瓢兒,這可不是小事兒,這個妞兒得跟我們回警局。還有,通知你們這裡鎮場子的大哥,拿五十萬賠償款,明天早上送到警局。你們老闆是誰,現在就跟我們回去,這件事情他負有連帶責任,不關上十天八天的出不來。”
那名保安樂了,笑著說到:“哎喲喂,您這是演哪齣兒啊?什麼他媽的爛比警察,我也告訴你,你敢在金碧輝煌鬧事兒,這也不是小事兒。你們局長是誰?讓他現在就過來,賠禮道歉,登報宣告,然後再拿出五十萬賠償款,這事兒能不能了,還另說呢。”
張旭凱實在忍不住了,操起一隻酒瓶就要往上砸,卻被旁邊的馬同光攔住了。馬同光更冷靜一些,這家叫金碧輝煌的會所,前一段時間出了一檔子喬老爺子的事兒,雖說喬老爺子是省城的人,但在整個山北省名氣很大。既然金碧輝煌能逼著他跪在大門口,這家會所的幕後老闆一定背景很強大。
想到這裡,馬同光一邊用毛巾捂著頭,一邊說到:“保安同志,咱們別打嘴仗,咱們就講道理。”
馬同光指了指自己的頭頂,說到:“就算我不是警察的身份,我的頭被人開了,又該怎麼說?”
保安冷笑著說到:“我先問問你,為什麼被開的?是因為你要調戲人家小姑娘,要是我說,你腦袋被開了,那是活該。”
馬同光的忍耐終於到底線了,轉過頭衝著張旭凱使了個眼色。緊接著,張旭凱和另外三個警察,忽然都掏出一把手槍,直直的指著幾個保安。
保安們傻眼了,他們不怕警察,但是怕槍。這些人剛才已經出示了警官證,足以證明他們手裡的槍是真貨。
只是保安們並不知道,馬同光、張旭凱幾個人在下班之後,如果沒有明確的任務,是不能配槍的。他們其實是違規攜帶槍支。
保安們不敢動了,馬同光陰著臉,走到楊若影身前,拿出一副手銬,就將楊若影反手拷了起來。
楊若影還在掙扎,但馬同光小聲說到:“你要是再不配合,就不是審訊那麼簡單了。”
楊若影一臉恨意,瞪著眼看著馬同光。
張旭凱他們自然知道馬同光的意思,現在是深夜,以警察的名義將楊若影帶走,但卻並不回警局,而是帶到一個不會被調出監控的酒店時。楊若影砸了馬同光一酒瓶,馬同光讓她陪一夜,這事兒怎麼也說得過去。
緊接著,張旭凱他們壟後,馬同光押著楊若影就走出了酒吧。張旭凱他們手裡的槍一直指著保安,直到退出酒吧外面之後,才快步上了一輛商務車。
保安們愣了半天,這才想起來趕緊給張建軍彙報。此時張建軍他們還在KtV包間裡喝酒唱歌,聽到保安們的彙報,張建軍還沒說什麼,陳子泰先將手裡的酒杯扔在了地上,罵到:“媽的,是個警察就敢來這裡抓人是吧。”
說到這裡,陳子泰轉過頭看著張建軍,瞪著眼繼續說到:“建軍,召集人手,咱們上縣公安局要人去。”
張建軍倒是冷靜了下來,按著保安們的講述,雖然那個警察先調戲楊若影,但也沒有過於出格的舉動,情節並不惡劣,甚至按照《刑法》來看,僅僅只是摟了一下楊若影,很可能連犯罪都構不上。
但楊若影直接開了人家的瓢兒,故意傷害罪是逃不了的。
張建軍開口說到:“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解決,對方出示了警官證,又是縣公安局刑警隊的人,這可不是之前五一路派出所那個級別,我覺得還是應該先跟新民彙報一下,看看怎麼解決。”
陳子泰卻有些著急,他在社會上混的時間長,縣公安局那幫人是什麼貨色,他自然清楚得很。為首的那個警察分明是看上了楊若影,原本也沒什麼,只要楊若影一直拒絕,那個警察也不敢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