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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又轉過身,先拿出手機,給陳子泰打了個電話,讓他開上金盃車,來這裡把阮技和曲術送到醫院。
打完了電話,王新民來到刀疤的面前,也不說話,直接拎起刀疤的後脖領子,拖著他來到會議桌旁,將刀疤重重的放在了椅子上面。
王新民則來到剛才南叔的位置上,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說到:“我也不想說什麼謙虛的話,今天南叔的位子就先被我坐了,麻子,二狗,你們倆什麼意見?”
麻子和二狗嚥了一口口水,王新民淫威太盛,他們倆也不敢違抗,但如果同意王新民的意見,那就徹底得罪了刀疤,兩個人一時為難起來。
眼見麻子和二狗不肯開口,王新民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刀疤,說到:“刀疤,他們倆不想得罪你,那你自己說,怎麼辦?”
刀疤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聽到王新民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到:“你得給我留條活路。”
其實王新民也不是真的要對刀疤趕盡殺絕,此時聽到刀疤的話,便伸出手,在會議桌上劃拉了幾下,說到:“以廢品收購站為界,南邊的全部歸我,北邊還是你的,怎麼樣?”
刀疤喉嚨裡嚥了一口口水,原本城南城北是以長平縣中心廣場為界進行劃分的,如今王新民直接將分界線向北推到了廢品收購站,這就意味著王新民從刀疤的地盤上硬是佔了一半兒。但是對刀疤來說,這也已經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強迫自己平靜了一下,刀疤終於點了點頭,說到:“就按你說的辦。”
王新民笑著說到:“夠爽快。”說完話王新民看了看刀疤臉上一直滲著血的那道傷痕,又繼續說到:“哎我說,你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回頭我看看能不能聯絡上整容醫生,將你臉上的新傷舊疤一塊兒給整沒了。”
刀疤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看王新民。
麻子和二狗都樂了,王新民這貨純粹是寒磣人家刀疤呢,明知道他已經毀容了,還說什麼要聯絡整容醫生,這不是在人家傷口上灑鹽嗎。
刀疤沉聲說到:“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話音一落,刀疤便站起身,徑直走向了工房大門。只是他的身影,沒來由的有一絲落寞。
世界就是這樣,總有比你強的人湧現出來,每個人都只能風光一陣子,不可能風光一輩子。
看到刀疤走了,二狗和麻子都掏出煙來,要給王新民點上。王新民挑了一支好的,點上之後狠狠的吸了一口。
三個人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很快陳子泰也帶著人來到了工房裡,王新民趕緊囑咐了一下,眾人便抬起阮技和曲術,上了金盃車,去往了縣人民醫院。
工房裡再次安靜下來,二狗看了看王新民,開口說到:“新民,以後咱就都是兄弟了,有什麼事照應著點,也擔待著點。”
王新民吐出一口煙:“好說,好說,我這個人很簡單,只要你們不招惹我,我也絕對不招惹你們。”
二狗和麻子都笑著點頭:“那是,那是。”
麻子眼珠子轉了轉,又說到:“哎,好不容易咱們聚在一起,要不去喝一杯。”
王新民未置可否,二狗和麻子卻站起身,軟磨硬泡的架起王新民,一路走出了工房,然後坐上麻子的英菲尼迪,一路呼嘯著駛向了金龍大酒樓。
半路上,王新民坐在車裡,忽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到:“咱們聚頭的那家工廠,看上去效益不太好?”
二狗笑著說到:“那是國營老廠,但是國家市場經濟轉型,廠子早就不行了,前幾年工人也都算斷了,現在的廠子就是一片荒地,南叔認識廠長,就將幾座廠房作為了咱們聚頭開會的場所。”
王新民又問到:“這廠子以前是造什麼的?看起來像是兵工廠。”
麻子來了興致,說到:“這廠子以前叫4328廠,五六十年代那可是國內響噹噹的軍工廠,對印、對越、對蘇戰爭,這廠子可起了大作用了,那時候是專門造坦克和火炮的。”
王新民點點頭,說到:“既然是軍工廠,那為什麼效益一直上不來?”
“國家戰略唄,時勢不一樣了,現在注重的是空軍和海軍,地面部隊不像以前那麼吃香了,坦克、火炮之類,自然要讓位給戰鬥機、航母、導彈這些新型武器,軍隊不採購,廠子賺不到錢,當然就歇菜了。”二狗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