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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娛樂部已經混得樂不思蜀了,哪裡還有繼續上學的心思。
但王新民也不想跟他計較下去,擺了擺手,說到:“你快去忙吧,我上了半天課,累得他媽的要死,我睡一會兒。”
陳子泰得了令,便惦兒惦兒的去了。
王新民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思來想去了半天,決定還是從馮世真著手,必須得解決了允許他逃課這件事情。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去找校長。
想到這裡,王新民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抽屜拿出自己的工資卡,徑直出了門。
到銀行取了兩萬塊錢,王新民又買了一包中華,點上抽了一口,然後上了悍馬車,朝著縣城一中教師家屬院駛去。
在門房大爺那裡問清了馮世真家的門牌號碼,王新民來到其中一棟家屬樓之前,按著單元號上了四樓。
敲開了馮世家的房門,開門的不是馮世真本人,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想來是馮世真的老婆。
王新民一臉笑容,說到:“我找一下馮老師。”
女人先是低下頭,看了看王新民的雙手,待看到王新民手中什麼東西也沒有,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轉過頭沒好氣的喊到:“世真,有學生找你。”
馮世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王新民,依稀有幾分眼熟。
“我是王新民啊,就是今天到復讀一班報到的那個。”王新民笑著說到。
馮世真想了起來,半張著說到:“哦哦哦,是有個王新民,怎麼了,找我有事兒?”
王新民左右看了看,現在還在樓道里,有些不方便,便又說到:“馮老師,能不能進去說話?”
馮世真有些不太情願,轉過頭看了看老婆,只見老婆也陰沉著臉,便說到:“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
王新民沒轍了,從褲子後面的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快速的塞到了馮世真的手裡,說到:“馮老師,我在外面還兼職打著一份工,有時候可能需要缺課,您多照顧照顧,多擔待擔待,啊。”
說完話,王新民就轉過身,一溜煙的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馮世真愣了一下,看到手裡的信封,這才反應過來。手掌感受到信封的厚度,立刻變得警覺,看了看樓道,趕緊關上了房門。
開啟信封一看,馮世真臉上的肉抖了抖,從厚度就可以判斷出來,這是整整一萬塊錢。
馮世真的老婆看到這筆錢,頓時笑臉如花,一把搶過錢,說到:“哎,世真,我說這樣的學生,你可真得好好照顧一下,啊。”
馮世真嚥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老婆手裡的錢,然後點了點頭說到:“應該的,應該的。”
從馮世真家裡出來,王新民也沒有回會所,就近到一家小飯館吃了一頓飯,然後坐在車裡,思索著開金礦的事情。
國營4328廠的事情有了眉目,但開金礦的事情卻一步也邁不出去。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手頭無人可用。開礦這種活兒,可不是像深源集團那樣整天做企業規劃、方案寫作、ppt演示和財務核算。
那可是體力活兒,如同煤礦一樣,所管理的員工也不是深源集團那些高學歷、高素質的專業化人才,都是一些找不到工作的低層次工人。以王新民的瞭解,這些工人大多痞性十足,你若是安排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沒準哪天就被工人們打了。
陳子泰過於年輕,李樹合和張建軍又經驗不足,按著王新民的想法,只有如刀疤、二狗或麻子這樣的人,才能勝任金礦礦長的職位。
但這三個人又算不上王新民的心腹,用起來不會順手。
思來想去了半天,終究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王新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驅車去往了學校。
因著張皓然這些雜碎的存在,王新民暫時也不想再跟陳香衣扯上關係,省得找麻煩。陳香衣不是普通人,那可是一尊活菩薩,王新民不怕她吃虧。倒是張皓然那幫人讓王新民有些擔心,萬一哪天陳香衣不耐煩了,順手一個巴掌甩過去,張皓然就算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所以王新民也不打算每天跟陳香衣一起上學放學了,就讓她自己處理跟張皓然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