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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吧。”廠婦扭著屁股去找花無鑰去了。
廠婦一走剛才輕鬆氣氛戛然而止,龍輝目光嚴肅,掃射左右,沉聲道:“眾將聽令。”
“有!”
次不花大帳。
“兀立巴死了?”望著數十個逃命回來計程車兵,次不花背手而怒,臉色鐵青。一干手下唯唯諾諾腿肚兒打顫,生怕被拖出去砍了腦袋。次不花治軍嚴酷,勇士出征絕無回頭路,如果敗了逃回來一樣砍頭,這樣的手段雖然培養了不少不怕死的勇士,但更多的軍中士兵蠢蠢欲動想把他殺了的衝動,經歷幾次兵變次不花才收斂起殺自己人壯膽的行為。
面對眼前數十個逃回來計程車兵,依著他的本性拖出去砍了就是。
他的臉上蕩滿了殺氣,最終,殺氣收斂,恢復了平和,長吐一口氣,擺了擺手道:“你們下去吧。”
眾人如釋重負滿身冷汗的走了下去。
“叫蠕蠕和十木杆來。”次不花道。
蠕蠕可不是蟲子的名字,十木杆也不是一杆稱。
不一會兒,帳簾一亮,進來兩個膀大腰圓壯漢。一個是千戶蠕蠕,一個是千戶十木杆。
“今晚,你們隨我去大殺一場。”次不花望著手下兩員大將笑道。
“大哥你喝杯酒的功夫我就給你辦了。”蠕蠕拍著胸口道。
“大哥,殺人的事交給小弟我好了,大哥是雄鷹的眼睛,小弟就是那抓獵物的爪子。”十不杆道。
“哈哈,這個人可不是好殺的,我要讓他們見識見識蒼狼國騎兵的血腥。”次不花目光凝聚彷彿一道殺人的利劍。
“蠕蠕,你去抽調圍城士兵,每個門只留五十個人看守,其餘的都隨我上陣殺敵。”
“十不杆,你來做先鋒。”
“大哥,我們的城不圍了?”十不杆不解,他們圍困幾天眼看就要餓死那幫人了。
“哈哈,我們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一晚,城內的不會如何知道。”次不花鷹一樣的眼睛射出兩道精光。
“大哥早就把他們進出的門堵上了,外面掛上了我們巫師製作的石鎖,就是他們知道了也不出來啊!哈哈~~~”蠕蠕負責圍城自然比十不杆知道的多。
“那豈不是進不來出不去活活困死嗎?”
“哈哈哈~~~”三人一陣狂笑。
深夜。
冷風吹來,黃草迎風而動。
馬銜枚,人銜草,兩千大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龍輝的營帳前。
長草低頭,微風掠過,幾雙如鷹隼銳利的眼睛盯著營地。
營地悄無聲息,寧靜如水,營盤不遠處空地上,一堆篝火燃盡,幾個士兵倒在周圍沉沉睡去。
“那是哨兵嗎,帶兵的人就是個熊包。”蠕蠕嘲笑起來,還沒見過那個放哨計程車兵點篝火取暖集體睡覺的。
“大哥,我攻過去了。”十不杆興奮起來。
“等一下。”次不花忽然有些疑惑。集體睡覺可能嗎?
“起來了,起來了。”一個小頭目走了過來將眾人趕了起來。
“都他媽給我打起精神來,指揮使看到了砍了你們腦袋。”
“指揮使不是昨晚喝多了嗎?要不小的們那敢睡!”一個士兵打著呵欠辯解道。
聽到了士兵對話的次不花嘴角一絲冷笑,“上馬!”
“唰!”一陣響動,牽馬藏在荒草叢中計程車兵齊刷刷上馬。
前面就是開闊營地,那幾個哨兵算不了什麼,門口堆積的沙蓬草對於精於馬術的蒼狼國人也算不得什麼,縱馬一躍就可過去。
“殺!”十不杆拔出馬刀遙指前方,第一個竄了出去。
他的身後數百戰馬緊隨上去,如出籠的猛虎,下山的豹子,那份氣勢銳不可擋。
十不杆一馬領先,縱馬一躍,鋒利沙蓬草擋不住他駿馬的馳騁。
“嗚嗚~~~”他嘴裡發出怪叫聲,手中彎刀明晃晃在夜色中畫出幾道弧線。
他的馬一刀,彎刀打幾個旋兒就會有幾顆人頭落地。
只是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那團篝火還在,十幾個哨兵卻都消失了。
一種不詳的預感忽然而至。
想到這裡他身子一歪,馬兒跟著跑了個圓弧,彎刀掠過一頂帳篷,那頂帳篷轟然倒地,裡面卻空空如也,不見一人。
“不好,中計了。”十不杆一聲大喝。
緊隨他來的幾百騎兵剛剛到位,一踏進兵營聽到他大喝中計就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