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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有不可言說的話題。
想來我還真是有些好奇了，為什麼她會如此憤怒，如此誇張地憤怒？她恨什麼，她怨什麼？她怒什麼？
……
下班後我回到家裡，申俊沒在，蟬姐說，他去醫院送飯去了。這種事其實可以讓蟬姐去做，根本不需要申俊親自去忙，不過周惜不好伺候，蟬姐去恐怕只會被懟，所以當母親的不賢惠不好處，其實是給自己的兒子找麻煩。
我簡單喝了些湯後就上樓了，看完從公司帶回來的檔案，申俊就回來了。
我幫他把西服脫下來，他洗完澡換上休閒T恤，然後開始翻公文包。“你今天跟周老師說什麼了，她很生氣的樣子。”
所以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你覺得我會說什麼惹她生氣？皇太后那脾氣，是我這樣的小民敢惹的嗎？我一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好嗎？”我沒好氣地說。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知道她這個人麻煩，心思太多，架子還大，我只是問你跟她說什麼了。”
“我問她，為什麼你是宋家的子弟，卻生長在申家，然後她就勃然大怒，把我嚇得完全不敢說話。”
“她沒告訴你？”看來申俊對這事也很感興趣，恐怕也是早就想問，但開不了口。
“都勃然大怒了，就差沒大嘴巴抽我了，還能告訴我？你真是想多了。沒想到都過去那麼久，還生氣呢？這倒底是為什麼呀？”
“我估摸著她是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卻故意問她，所以才生氣。”申俊說。
說著遞給我一份檔案，“看看這個。”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個人的資料：何忠亮，何氏集團董事局主#席。然後是下面一些詳細的資料。
“你給我看這個幹嘛？”我問申俊。
“我找人查過了，這是何衛的親伯伯，當年跳樓那個何老闆的親大哥。也是現在何氏藥業的大老闆。我以為何衛的父親自殺後，何家就沒人了，所以何衛才由高峻明養大，可是現在看來，何衛還有個親伯伯啊，什麼他不眉頭何衛，卻由一個外人來收養？而且，當年錦城的神醫藥業，他也是股東之一，你不認為，這件事有些蹊蹺？”
“你想說什麼？你查到了什麼？”
申俊搖頭，“沒什麼特別重要的線索，就只是覺得很奇怪。何氏藥業發展得那麼好，這個何忠亮為什麼不自己找我們報仇，卻要讓何衛自己組建一個公司來和我們對抗？”
“或者他不想報仇？可那是他親弟弟，他沒理由不報仇啊，至於他為什麼不收養他弟弟的孩子，可能是因為他沒能力吧？”
“恰恰相反，他有能力，錦城了神醫藥業垮掉之後，他就消失了，然後跑到陽城圈了一塊地，自己重新搞藥業，經過多年發展，他的何氏藥業現在是很大型的集團公司了。”
“那何衛父親跳樓的事，一定另有隱情。他父親都被逼得跳樓了，他伯伯卻有錢在另外一處地方建廠，這說不過去啊，因為他們是在一家公司，其中一個股東被逼跳樓，另一個股東卻還有能力換地方建廠，而且這倆股東還是親兄弟，這說不過去。”
申俊點頭，“是啊，所以我會讓人繼續調查，我要證明，當年何衛父親自殺，不是因為申宋兩家的過錯。只要能證明這一點，何衛和高峻明的聯盟就瓦解了，我們的壓力就會減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