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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看著韓烈,“你聽誰說的,申俊要結婚了?他和誰結婚?”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顫抖。手心發冷,胸悶氣短。我很難過,很憤怒。
“和誰不清楚,只是聽說在籌辦。聽說婚禮會盛大空前。我和俊哥混了多年,也認識一些俊哥在公司的一些心腹,我聽他們說,但他們也只是聽說,具體情況他們也弄不清楚。”
我忽然火大,“那就弄清楚啊,為什麼不弄清楚?”
韓烈見我發火,低下了頭,“那畢竟是俊哥的私事,他不對外公佈,人家也不好弄清楚的。”
我想想也是,以申俊和周惜的本事,要想把保密工作做好,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既然他要結婚了,那這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你要回去參加他的婚禮嗎?你們畢竟是好兄弟一場。”
之前是憤怒,現在是失落。巨大的失落,好像內心被突然掏空,何去何從,完全不知道了。
原來心底還是有幻想的,只是自己嘴上沒有承認而已,當幻想變成幻滅,這種無所依託的失落,讓人痛苦不堪。
“姐,你怎麼會這樣說話呢,你難道就這樣看著俊哥去結婚了?”韓烈急道。
“天下要雨,娘要嫁人,我能有什麼辦法?而且我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的,在法律上,我現在和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他要結婚,難道我還哭著求他別結婚?”
“他要結了婚,你怎麼辦?盧卡斯怎麼辦?”韓烈吼道。
我示意他小聲一些,一會又驚動其他的人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求他別結婚?如果我求他就管用,那他就不會結婚了,是不是?阿烈,我和申俊已經結束了,他結婚的事,也不關我的事了,我要去睡了。”
我站起來,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韓烈趕緊將我扶住,“姐,你先坐下,我們好好談談這事。”
我有氣無力,“談什麼?”
“姐,你和俊哥這麼些年,和他的感情那麼深,我認為俊哥是不會負你的,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有蹊蹺,我們不能這樣就放棄,我們至少得回錦城去問個清楚,是不是?”韓烈說。
“我不問了,隨他去吧。他和我本來就是離了婚的,他結婚我根本就管不著,我幹嘛要去自取其辱?”
韓烈一甩手,“不是自取其辱!你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怎麼能說放就放,如果他申俊是這樣的貨色,我韓烈首先和他翻臉,什麼玩意兒!這才多久,就忘了舊愛要娶新歡?憑什麼呀?我他媽還在這傻傻給他看著兒子呢,他倒好,這就摟得美人歸了?”
我再次站起來,“你這些質問他的問題,你當面去問他吧,我是真的累了,我要去睡了。”
“姐,你不是這種懦弱的人嗎?你就這樣任人欺負?讓人把家財奪去,然後看著別的女人坐享你的家財?憑什麼呀?”
這話讓我停住了腳步,是啊,他媽憑什麼?我的公司,我的房子,憑什麼讓別人去坐享其成?之前我肯讓步,那是為了孩子,現在孩子在我手上,他申俊和周惜憑什麼侵佔著我的家產?
我就這樣裝死,假裝什麼也不介意?
他申俊傷害我在先,奪我家財在後,他無情無義,我為什麼還要讓著他?
我壓低了聲音,“周玉是周惜的心腹,我們的任何異動,周玉都會向周惜彙報,到時我們就回不去了,先假裝沒事,再作計較。”
韓烈點了點頭,“這才是我姐嘛,我也先回去睡了。”
回到屋了,我卻是再也睡不著了。
心裡的失落慢慢被憤怒所取代。我和他歷經艱難,說好同生共生,他卻在我離開幾個月後和別的女人結婚?
如果你是這樣的申俊,那也別怪我是那樣的曾念!
……
次日我和韓烈都裝著無事一般,韓烈提出要出去海釣,我暗中讓盧卡斯纏著他要一起跟去,然後就一起出了別墅。
開車幾十公里,出了馬尼拉,到了一個小島上。
菲律賓是千島之國,處處是島,風光不一,各有妙處。以前聽羅濤說,他在菲律賓就有一個島,也不知是真是假。
這裡手機沒訊號,所以不用擔心會被跟蹤和監聽。隨行來的兩個保鏢,已經被韓烈支開了。
韓烈來到菲律賓後,最大的收穫應該是英語的進步。府裡的傭人大多數都是說英語,他要和他們一起玩,必須要說英語。然後他也可以藉著學英語的名義,纏在美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