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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本事,我覺得肯定還有外人參與,只是我不知道是誰。”
“對。”袁正威點頭,“我也這樣認為,不過現在到底是誰在做局並不是最重要的了,現在重要的是,如何破局的問題。”
“現在警方掌握的證據,應該都是作局的人提供的吧,到底有些什麼證據?他們那麼有信心把我困進來?”
袁正威搖頭,“我被要求迴避這個案子,所以這個案子是省廳從其他地方調來的人在辦,我只能配合,不能參與,所以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也不好強行過問,但我會慢慢弄清楚的。”
“好的,謝謝你了。我一直要求見律師,但他們說我是香港電影看多了,麻煩你能不能幫我通知一下惠澤律所的主任顧澤,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律師。”
“這個沒問題,我會安排你和顧澤見面的,顧澤是錦城數一數二的大律師,我相信他能幫到你。你不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袁正威安慰我說。
“我知道的。”我點了點頭。
“那我先去了,我需要安排一下,雖然我不能直接插手,但我可以讓人暗中保護你,有什麼情況我也會及時處理,你儘管放心,你很快就能出來。”袁正威扶了扶帽沿。
“好,謝謝你了。”
袁正威走出去,然後又退回來,“我知道你想見申俊,但目前有點困難,我會盡量想辦法安排的。”
我心裡一暖:“謝謝你。”
除了謝謝,我真是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了。
晚些時候,顧澤來了。
顧澤是申俊的朋友,平時雖然很少聚,但我和申俊在業務上都很關照他的律所,我們是他們大客戶。
還是一身名貴西服,修得齊整的板寸頭,名貴腕錶,一副精英的派頭。
我們沒有什麼寒喧,直接進入正題,他了解整件事的經過,然後點頭:“你可以配合他們的正常訊問,但如果他們有不妥的行為,那我會採取措施,相信我曾總,你會沒事,因為你本來就是無辜的。”
“當然,我一直都非常相信顧大狀的能力,這一次,拜託了。”
“沒問題。相信我的業務水平。”
顧澤又交待了一些細節,然後就離開了。
晚上我繼續受審,但換人了,這一次問話的人,水平高了很多。都是按正常程式來完成,並沒有違規的行為,我也配合得很好,該說的我都說,但我不認罪。
說著說著,那個警察忽然來了一句:“只要證據確鑿,就算零口供,我們也可以定你的罪。”
“我知道,這點法律常識,我還是知道的,那你們有可以零口供定我罪的證據嗎?”我試探著反問。
那警察忽然拿出了一個包,“這包你認識嗎?”
藍色的包,某品牌的限量版,申俊送我的,我當然記得。
“是我的包。這就是證據?”
“這包裡的藥物,就是申連城致死的毒藥,瓶子上只有你的指紋,包是你的,指紋是你的,你還敢說不是你下毒?”那警察忽然就來了猛料。
我確實被打得有點措手不及,我不知道這個包裡怎麼會有藥,藥瓶上又怎麼會有我的指紋?
“據我所知,申連城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很少去申家,怎麼可能會有機會下毒?包是我的沒錯,但藥的事我不知道,是別人嫁禍給我。”
“那你如何解釋,藥瓶上的指紋是你的?你不知道藥,那為什麼上面會有你的指紋?”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因為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只知道,是有人害了我,但到底用的什麼手段害的我,我說不上來。
我越發的感覺這件事的嚴重性,我相信還有其他的證據指向我,這是有人在給我布死局。一定要把我弄死。
“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人嫁禍給我。”
“曾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人證物證俱在,你如果還不認罪,那你的量刑將會加重,你要想清楚。”
“我沒有做的事,怎麼認罪?這就是有人要嫁禍給我,我是不會認的。”
訊問一直到深夜,我困得不行,等他們讓我休息的時候,又因為心裡太多事情而睡不著了。
之前有個警察說‘人證物證俱全’,這就是說,他們不但有物證,而且還有人證,如果是這樣,那我恐怕真的麻煩了。
我要如何才能破得了這個死局,也不知道申俊有沒有在幫我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