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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們來操心,我們的任務,就是要維護好申家的利益。”
有申卓的支援,勢頭一下子就轉了過來,目前來看,好像是初步形成了我和吳玉瓊還和申卓的聯盟,張秀瑩的勢頭就被壓了下去。
申卓果然聰明,她的心思和我應該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能讓張秀瑩取代吳玉瓊的地位。目前來看,我們仨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申家沒有靠山,沒有幫手,所以自然而然就先站在一邊,只有這樣,才能不馬上就敗給張秀瑩和申曉曉母女。
張秀瑩正要說什麼,這時在外面接電話的申繼業走了進來,“你們在說什麼?”
吳玉瓊搶著發話:“我讓她們不要把老爺子的真正死因說出去,擔心那樣會影響到集團的現狀,你媳婦不同意,和我爭吵,你身為集團總裁,不會也不懂道理,幫著媳婦吧?”
申繼業愣了一下,“我贊成暫時保密,不要讓人家以為我們申家內鬥,我們對外一定要保持團結的形象,不要讓人覺得爸爸不在了,我們就亂了,到時就麻煩了。”
申繼業畢竟是集團總裁,大局觀還是有一些的,他只是被申繼業壓得翻不了身而已。
申繼業這一發話支援,基本上局面就完全倒向我這邊了。初戰勝負已分。
張秀瑩站了起來,氣沖沖地就走了,沒有再說什麼。她也知道,只要申繼業支援,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吳玉瓊臉上露出放鬆的表情,然後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不知道是在感激我,還是在想其他的什麼。
我裝著沒看見她的眼神,也站起來走了。
因為我沒有在治喪事委員會的名單裡,晚上我也就沒參加守夜,直接開車回家。
確實是很累,非常的累。身心俱疲的感覺。
上了樓,申俊還沒睡,窩在沙發裡,在看電視,電視裡播的,正是關於申家掌門人過世的報導。
我坐在他旁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肩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地待著。
過了一會,他關掉了電視,摟住我的肩膀,“很累,是不是?”
我輕輕嗯了一聲。
“世事無常,沒想到他突然就走了,他對我有撫育之恩,我理應對他進一點孝道的,可是我不能,申家沒有人會願意接受我的弔唁。”申俊嘶啞著聲音說。
我從他的肩上抬起頭,捧著他的臉說,“阿俊,你欠申家的,早就還清了,他對你是有撫育之恩,但你為申家已經付出太多了。早就還清他們了,你不用總是覺得欠著申家。”
申俊默然。
我其實挺心疼他的,重情重義的人,總是受到的傷害最大。
“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不用想那麼多,你也說了,世事無常,看淡些,就自在了。”我輕聲說。
申俊這才笑了笑,“這也正是我想要跟你說的。快去洗澡睡覺吧,這一陣你會事很多,要保重自己。別累壞了。”
“好,那我先去了,小叔要乖,別難過了啊。”
“去吧,我不難過。沒事兒呢。”
一週以後,申加城的葬禮在公墓舉行。公墓的幾百個停車位全部停滿,管理人員不得不臨時畫出了停車區,讓來參加葬禮的車輛停放。
人的葬禮是社會地位的最後一次體現,也是最後一次榮光和熱鬧。申連城縱#橫錦城幾十年,敵友都多,確實是大人物,今天的葬禮,是我見過規模最大的葬禮。
死的入土,活的生活還得繼續,各種應酬,各種還禮,累到快要虛脫,客人走了一批,又來一批。還得作出悲慼之色,不然怕被人罵不孝,做人真難,做豪門中的人更難。
快要接近尾聲的聲音,現場發生一陣騷動,申俊一聲黑西服,戴著墨鏡,出現在了墓場。他終究還是來了。
墨鏡很大,遮住了他的大部份臉。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他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同樣一身黑色西服的韓烈,手捧一束白花。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投在了申俊的身上,有賓客開始輕聲議論起來。
申俊走到墓前,深深彎腰,許久沒有抬起身來。但申家眾親屬沒有人還禮,只有我欠身還禮。